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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杯牛奶下肚,叶小楼开始昏昏欲睡了,项炎就心满意足的把他困得迷迷糊糊的小儿子哄上床睡觉。开什么玩笑,他这个小儿子身体这么娇贵,那什么破考试哪有他身体重要?再这么熬夜下去,黑眼圈都要出来了!孩子自己不当回事,他这个当老子的还心疼呢!等叶小楼第二天再醒过来,看着桌上那杯空牛奶杯子,顿时怨气就上来了。于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叶小楼就把门关的死死的,谁来也不开,明摆着把他父亲也杜绝在外。不过一扇门哪能挡得住项炎?等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房门咔的一声,项炎就不紧不慢的从外面走进来了。“爹……爹爹?”叶小楼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您怎么进来的?”项炎一边欣赏他吃惊的样子,一边慢漫不经心的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叶小楼着他这个样子就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这就睡。”“你那天不是说自己做噩梦吗?今天来爸爸这睡吧。”啊?““啊什么,洗过澡了吗?”叶小楼明显是已经洗过了的,项炎知道他这个小儿子睡觉前的一切习惯,包括他什么时候洗澡,洗完之后又喜欢喝什么饮料穿什么衣服,当然这些都是从下人那里听来的。现在叶小楼就刚从浴室里出来没多久,脸蛋不知是不是被热气熏的,还带点微微的红,项炎往他领子口看了一眼,深深凹下去的锁骨,皮肤柔软白皙的几乎透明,再往下就是……目光又迅速的移了上来。“我……洗过了,爹爹。”叶小楼咽了口口水,可能是因为项炎的存在感太强,这个房间又小,他和这样一个高大又气势逼人的男人待在在这个房间里,让他本能的觉得有些紧张。项炎一靠近,叶小楼就下意识的后退,呼吸都急促了些,项炎看他这个样子,笑了一下,抬手挑起他肩膀上的一束头发:“你头发又长了不少。”“嗯。”叶小楼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放在摩挲时的感觉这么强烈……好像每一根都有自己的感觉一样。项炎身上只穿着衬衣,挽起来的袖口露出古铜色肌rou结实的手臂,领口也敞开了两个扣子,露出几寸结实的胸膛。叶小楼甚至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和古龙水的味道。叶小楼抬头看见他性感的脖颈和喉结,恍惚中突然想,他的父亲不光外表好看,连味道都有种让人迷恋的感觉。这个时候,项炎做了个动作,差点让叶小楼生生炸起毛来。“爹爹!”项炎若无其事的用手指勾着他的头发,低沉的笑了一下:“头发还没干。”……头发干没干用手还感觉不出来吗?为什么要放在嘴唇上。更让叶小楼羞愤的是,明明是那样暧昧的动作,项炎还偏偏做的一本正经,好像他真的只是在帮他看看头发到底干了没有,话说回来,他的头发干没干,根本不重要吧!叶小楼的脸都快熟透了,项炎似乎也觉得逼他太紧,这个小东西一靠近浑身的毛都几乎竖起来了。“去睡吧,要不然,明天又起不来了。”他一放手,叶小楼就跟从猎豹下挣脱出来的小动物一样,嗖的一下往后退了一步,结果他忘了后面就是桌子,砰的一下就撞上了。项炎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快,连忙伸手把他捞了回来,但是叶小楼捂着腰,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看着,撞哪儿了?”叶小楼死死按着自己的腰,眼睛里都疼出了眼泪,发着抖说:“腰……腰撞到了。”他这一撞可是生生的疼到了骨子里,项炎立刻把他从桌边抱起来,放到床上,叶小楼这下想挣扎也没办法了,项炎把他按在床上,不由分说的把他的衣服撩了起来。第七十章 昨天晚上的戏弄没过一会,就有手下人拿着跌打的伤药过来,叶小楼却死活不愿意往身上涂抹东西,他的腰上只是红了一块,还没到需要用药的地步,不过倒真是疼得厉害。项炎拿着个云南白药的喷雾剂,往手上喷了一点,在他腰上反复的揉。叶小楼的腰肢清瘦,皮肤雪白,一点青紫在上面都非常的明显,他自己又一点疼也受不得,项炎大手一按,叶小楼就呻吟着喊疼。“爹爹……爹爹你轻点……”项炎动作一顿。叶小楼的声音有些长颤,听在耳朵里简直像是电流滑过一样酥麻,项炎的手紧紧贴着他腰上柔软的皮肤,这个姿势本身就有些惹人遐想,这下一燥热起来,手都觉得有些发烫了。“爹爹?”叶小楼茫然道。项炎猛地收回手:“弄疼你了?”“没有,就刚才疼一阵,现在好多了。”“那就睡吧,明天就好得差不多了。”项炎匆匆把东西一收拾,还没走呢就被叶小楼叫住了:“爹爹!”项炎回过头来:“怎么?”叶小楼的表情似乎有些迟疑,想问什么又问不出口,项炎深深的看着他,“有什么跟爸爸还不能开口的?”“爸爸……”叶小楼声音小了一些,刚才疼得发白的脸蛋也恢复了红润,还莫名的有些红晕,支支吾吾的说:“爸爸,那个女人……我是说大伯送过来的礼物,要是真的转送给你的话……”项炎被噎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叶小楼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叶小楼似乎有些紧张:“爸爸会留下她吗?”项炎盯着他看了半晌,他的眼睛本来就很深邃,这样看着人的时候目光甚至有种慑人的感觉:“你不喜欢她,是吗?”“……说不上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项炎笑了一下,俯身凑近了他,逼得叶小楼不得不与他对视:“之前听你说在学校里认识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那是你喜欢的类型?”叶小楼微微一怔,猛地意识过来,那天他说起牛奶的时候,确实用’可爱的小姐‘来代替,但是那完全是下意识的,牛奶被带到校医室这件事本身就有敏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