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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下面有钉子,头顶笼罩着一团恐饰的阴云,个个都拼命的回想自己是不是势力太大碍了公爵大人的眼,要趁着这个喜庆的场合把他们一网打尽?黑帝斯不生气才怪呢。楼衣绫一想到那个场景,也乐了。两人边走边聊,聊得十分投机。然后,他们在一条走道上,迎面碰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过来。阿刻罗斯细心的注意到,在那个人走近之际,他身边的衣绫身体顿了顿。三人擦身而过!直到那人走远,楼衣绫转过头,注视着他离开神殿的背影,若有所思。如果自己刚才没有看错的话,这个人,不就是之前在跟那位艾泽西斯说话的男人?看他的表情,似乎没有抱得没人归的喜悦。也就是说,那位大祭司拒绝他了?算了,那都是别人的事,与己无关,他还是装什么都不知道吧。“衣绫,你认识他?”“不,不认识!”阿刻罗斯眼睛暗了暗。不认识的话,衣绫为何会如此注意他?他显然是不相信的。阿刻罗斯回头同样望着那人的背影,表情阴晴不定!第六十四章婚礼第三日,阿刻罗斯依然来了神殿。和楼衣绫谈话间,他问到了少年的礼物是否已经准备妥当,需不需要他帮忙。男人神态自若,表情如常,似乎真的是为此事而来。楼衣绫没有多想,纤长如玉的手指摩挲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犹豫的拿出一件东西来,有些歉然的望向男人。“阿刻罗斯,我准备换一个,以前雕刻的我多少都有些不满意,这个质地是我最近无意间得来的,我很喜欢,送给羌笛的话,他应该也会喜欢的。”阿刻罗斯接过来,感觉触手—片冰凉。他想了想,认真的看向少年:“时间上来得及吗?”“差不离了。我昨天晚上构思了许久,现在大致已经完成了,只需处理一下小细节,打磨打磨,并没有什么大问是,花不了什么时间。”楼衣绫看着男人手里晶莹剔透的艺术品,内心油然升起一股自得。这是他最满意的作品!自己亲力亲为,发挥最佳状态,才有此刻男人手里灵气十足的完成品。整个雕像都是由一块完整的寒冰雕刻而成,他的好友李羌笛和黑公爵的面貌栩栩如生,连衣摆的滚边都看得清清楚楚,刻得非常精致小巧。两人中间,一个粉雕玉琢的胖娃娃似乎害羞了,把脑袋埋考在旁边父母的怀里,只看得见一小片面颊,若隐若现。阿刻罗斯爱不释手,想着旁边亲密相拥笑得幸福的两人要是换成自己和衣绫就再好不过了。他突然不想把这个东面送出去。这是衣绫花费了无数心力一刀一刀刻的,他一直陪在少年旁边,亲眼看到了这段时间衣绫的认真,就差废寝忘食的地步了。他突然羡慕起黑帝斯和他的伴侣,如此得衣绫看重。会不会有一天,他在衣绫的心里也能够达到如此重要的程度?手中的冰雕散发着丝丝寒意,拿得久了,手指便有些受不了。阿刻罗斯低下头,看了一会儿,眉头突然皱起来。“这是什么冰,这么冷?”最主要的是,他发现自己的体温居然融化不了它。想来,这不是普通的寒冰。“玄冰。万年玄冰。”他也是昨晚修炼的时候,传承送动了一半,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一个好东面。这也是对他来说,要是别人,根本就找不到。居然是万年玄冰……阿刻罗斯心里惊了一下,继而想到少年的身份,他又释然了。“如此,甚好!”玄冰极为珍贵,但最珍贵的还是少年那份真挚不做假的心意。他就喜欢他这一点!“最后只差一个漂亮点的包装了。我在神殿里,也无法出去,你帮我包装一下送过来好吗?被少年那双极为清澈剔透的眼睛看着,阿刻罗斯做不到拒绝,更不会拒绝。他点了点头:“就交给我吧。”“那谢谢你了,阿刻罗斯!”阳光下,少年脸上绽放出极为耀眼的美。他的对面,怀着对少年不轨心思的男人首当其冲,有一瞬间失神。他一直知道少年很美,只是平时少年性情冷淡,总是端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孤僻模样,吓退了不少人。然而此时此刻,他开始庆幸起来,周围就只有他一个,不然,他恐怕对付情敌都要疲于奔命。交付完最后要做的事,楼衣绫顿觉无事一身送。明天就是羌笛的大好日子,怕羌笛今晚会睡不着,他晚上的时候去找死党聊了聊天,顺便回顾了一下过去他们那个时代的美好日子。总归是回不去了。婚礼是在神殿举行!翌日,楼衣绫一大早便看见神殿里来来往往无数的祭祀在走廊里穿梭的身影。黑公爵迎亲的队伍还没有来,忙着布局的祭祀已经紧张的忙碌起来。其实,早在昨天基本工作就已经做完了,现在不过检查检测看看是否有纰漏。今天神殿证婚的新人不同于以往,不说大祭司前所未有的重视,神殿里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楼衣绫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插不进手,那些人似乎也不需要他帮忙的样子,他便去了后殿,去看羌笛准备好了没有。后殿里,一头海澜色长发的少年刚刚沭浴净身出来,发间还带着水汽,眼眸氤氳朦胧,浑身散发着一种张扬妖艳的美。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展臂,任由旁边的祭祀为他更衣装扮,梳发束带。好友今天身上穿的婚礼服他以前没看见过,不是纯白,反而是一种很纯粹的海蓝,层层叠叠好几层,看起来很华贵飘逸,却也很繁重。他的腰被五指宽的腰带束得很紧,腰间发间缀着大大小小的东珠,走动间能够听见泠泠的声响。楼衣绫特意看了看羌笛的腰,有点担心,会不会太紧?“衣绫,好看吗?”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身后的人,李羌笛展了展手,笑道。“很漂亮。这做工,花的时间不短吧。”“我问的是人,不是衣服!”“俗话说,人要衣装彿要金装,你穿起来倒有两分飘逸绝代的气度,有点味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打击我呢。”李羌笛并没有生气,白皙的脸蛋上晕着几分嫣红,衬托得他人更加的艳丽四射,无人能及。楼衣绫和李羌笛是两个极端的人。一个偏冷淡,一个很随和,这在两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就如同他们的发色一样,第一眼印象就很鲜明。“羌笛,今天你结婚,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听到礼物,李羌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