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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上奴婢,奴婢想不过是送个茶罢了,便答应了。不料端茶进来,太子见奴婢眼生,便问起奴婢来,奴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相告,太子,太子却突然将奴婢拉上榻,奴婢挣扎了,可是不管奴婢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提起那天发生的事,宫女泣不成声的伏倒在地,泪水不断的滑落,惠妃道:“不想太子竟是这样的人。”小声的一句嘀咕,明夷当听不见,“你进来的时候太子身边无人?当时太子在干什么?”宫女没有想到明夷会问起这个问题,哭泣的声音一顿,一时没有回答问题。“啊,不必多说,太子也在,不如你们实地还原当日发生的事如何?”明夷提出这样的意思,在场的人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明夷。“奴婢,奴婢不愿意。”可是宫女却第一个提出反对,一开始或许不同意的胤礽在听到宫女不愿意之后,反而道:“听姑姑的。”“看看,太子都答应了,你为什么不肯呢?难道你在说谎?”明夷挑起眉头,辨不清喜怒的询问。宫女连忙摇头道:“奴婢没有撒谎,奴婢真的没有撒谎。”“我在等你证明你说的都是实话。”明夷在一旁的凳子坐下,意示胤礽可以开始了。“失礼了。”胤礽朝明夷和惠妃平妃作揖,在一旁榻前的圆桌坐下,吩咐他的随身太监道:“取那日我看的游记来。还有那是当值的,让他们按那日的位置站好。”完全配合明夷要还原那日的事,心中无愧的人,自然坦荡。一应都准备妥当,就差宫女一人,宫女再想否认,可是这个时候根本由不得她。“啊,对了,那日你既然是来送茶的,送的是什么茶?”明夷没有给宫女多想的机会,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不如太子和你各自写下当日的茶名。”眼看宫女和胤礽都想回答,明夷倒是不紧不慢的提出另一个要求。“奴婢不识字。”宫女急忙的告诉明夷,明夷冲一旁的无枝使了眼色,无枝立刻站出来,“你可以同我耳语。”完全不给宫女任何的机会,人走到宫女的面前,挡住宫女和胤礽的视线,胤礽的人取了纸笔递到胤礽的手里,胤礽写好了,恭敬地给明夷递过去。明夷拿在手上,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碧螺春三个字,望向无枝,无枝道:“大红袍。”低头一笑倒是惠妃,完全不解的问道:“问茶名能证明什么?”“他并不是太子身边的大宫女,换句话来说,给太子准备什么茶并不是由她决定的,东宫被查的人之前留下的口供很清晰的写着碧螺春三个字。”接手案子明夷自然得把案子从头到尾研究个遍,所有人的供词,每一个细节,明夷都仔仔细细的记下。细节决定胜负,永远不要小看这些小事。“只有心怀不轨的人或者是做贼心虚的人,才会连自己端的什么茶都不知道,大红袍和碧螺春的气味截然不同,唯心思不在茶上的人才会根本不顾手中拿的是什么。这是你暴露的第一个疑点,或者,你是不记得茶了,所以随口一说。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接下来如果你能证明你之前说的都是真话,我还可以相信你。”明夷分析对面的宫女,同时也在提醒她还有机会。双方当日经历事情的人都在现场,想还原并不是难事。已经犯下第一个错的宫女,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用其他事向明夷证明她确实是受害者。纵然有很多理由可以告诉明夷,她并不愿意配合还原当天发生的事,这个时候,宫女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更多是骑虎难下。“明夷格格,若是奴婢不愿意配合呢?”宫女显然也有些脑子,意识到随着越来越多的表现,也让自己陷入泥潭之中。“那也没关系,我一样可以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当日你说请你帮忙当值的宫女,她的尸体应该找到了。”明夷的目光看向门口,林兴走了进来,明夷勾起嘴角问,“你说她是自尽身亡或是他杀,或者,不仅仅是一批人想要她的命。”说到最后,明夷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张氏身上。总有些自作聪明的人认为天下间就她一个聪明人,反倒把自己推入泥潭中。张氏低眉垂目地站在胤礽的身后,感受到明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把头低下。林兴小步的走过来,“死去的宫女已经找到,正好在乱站岗碰到一个人。”话说到这里看向宫女,明夷点点头道:“把人带进来。有人不配合,我们现在看来无法从当天发生的事找出破绽,那就只能换一个办法。”听起来明夷好像已经放弃让宫女和胤礽对峙,胤礽方才心中升起欢喜,以为明夷能帮到自己证明清白,没想到突然之间明夷好像放弃了。结果又听到明夷说出这样的话来,胤礽的心从天到地来回旋转,或者更应该说全部情绪都被明夷牢牢的左右着。林兴招手,有两个人押着一个青年走进来,进来的那一个青年的视线,第一个落在宫女的身上,却又很快的转移开来,生怕被人发现。“此人做了什么?”明夷询问,能让林兴把人领过来,定然是因为此人做了什么让林兴觉得不妥当的事。林兴回答道:“我们去找尸体,他也去找尸体,更是为了毁尸灭迹。”正是因为有此人帮忙找尸体在先,因此他们才能更快的找到尸体。明夷示意林兴继续说下去,这么长的时间里,林兴肯定查出不少东西来。“奴才命人查查此人的身份,这才知道这位竟然就是她的未婚夫。”林兴继续将这个消息丢出来,把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得不轻。惠妃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道:“这是都齐全了。”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往惠妃的身上扫过,随后又极快收回,明夷道:“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你们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话。若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怎么有可能强迫得了我的未婚妻,冤有头债有主,谁造就这桩事的人,我就找她报仇有何不同?”没有等林兴回答,青年已经急切的表现出所有他做的一切,仅仅是为泄愤。明夷笑了笑,林兴不为所动的道:“很难得,奴才在现场还发现了另一具尸体。他的兄长。”视线落在青年的身上,无声的提醒青年自己做过的事,可不仅仅是这么一桩。“人刚死不久,尸体和杀人用的刀都找到了,虽然没有人看见,但他的身上有新鲜的血迹。”随着林兴的话音落下,众人打量青年身上,果然发现有血迹。“发生了新命案,奴才特意派人去他们家里上上下下查问了个遍,这才知道原来一开始和他定亲的人是当哥哥的,后来却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