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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住他:“我怕我和这张照片一样……”他喉咙梗塞,声音停顿。我怕我和这张照片一样,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然后和这张照片依样尽毁。我怕这一窃美好的时光,成了回到现实后最无法忘记,最常常记起,又最疼痛难忍的记忆。一直随着我每一次心跳更加明显的情感堵在喉咙口,想要说出来,想要不顾一切得到眼前这个人……季子御的手覆盖在他的脑袋上,明明是让人看见了觉得可怕和冰冷的人,手心却那么温暖。不用说安慰的话,也不用在此时显现两人不同一般的心灵相感。季子御只是那么一动不动地,抱着连呼吸都变得不可闻的季然。安静的沉默席卷两人,像是无边的潮水涨起,淹没了两人。在一个比结界更加隔绝外界的世界里,灵魂翻滚,然后,慢慢平静。直到怀中的人稍稍动弹,天光已从云层里熙熙攘攘得挤下来,天色发亮。季然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推开季子御后伸出手指戳在他脸上:“起床!”与昨天晚上的焦躁压抑还有凌冽相比,季然又恢复成了外表乖巧的少年。明明是与自己相似的脸,眼睛稍微大了几分,线条虽然揉和了些却也分明,怎么就可以做出那么天真无辜的模样。倒在一旁的龙小小也醒了,用尾巴扫过来揉揉眼睛,声音又软又轻:“早——”两人从软榻上站起来,知道昨天说的事情算是过去了。无论是他们的灵魂一起回到了季然还是齐飞时候生活的地方,还是其他情况。两人都在这个沉默的夜晚,在中心做了一个不能说与人听的决定。或者说准确些。应该是把那些在心中的情感梳理了一个通顺。红儿他们听到动静就给两人端来了热水,季然把热烘烘的毛巾用手捂在脸上。热气熏走了他眼底去不去的厉色。每一次,季子御那些不会被别人感受到的温柔,不会被别人看到的温柔为他施展的时候,季然其实就无法控制住自己心中那只凶兽。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蛰居在他心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凶残的巨兽睁大了眼睛正贪婪地看着。然而,季然不知道,这只凶兽会那么快就撕扯开所有防御,冲腾而出!127.宣泄季然和季子御在齐明国出事后,雪依?莱特就收到了消息。当时,她帮季傲天的事情也已经到达尾声,毫不犹豫地,她直接带着一众侍女往齐明国赶去。季傲天收到消息后只能抚额叹气,让怀德吩咐一波影卫暗中保护。而季然和季子御昏迷不醒地被送回昭雪殿,雪依?莱特叫的御医师和季傲天叫的治疗师几乎是同时到达的。理所当然的,季然和季子御醒还的消息,季傲天也不会碗知道。打着帮两位孩子过错过的生辰的幌子,季傲天一脸妖孽模样地坐在高高的帝位上,看着众生百态。月王死去之后的那个清晨,痛哭的帝王变得比月王还在的时候更加无孔不入。他是天生的帝王,身上属于帝王的霸气没有别人能比的。帝王无情,他以前做不到,现在心死了,也就做到了。于是,他成了一个真正合格的帝王,坚强难摧。他的眼神没有一点掩饰地打量着不远处坐着的两个寿星主角。季然笑眯眯地拿着他手腕粗细的蟹rou吃,季子御在一旁给他手指轻轻一动就割出完美无损的蟹腿rou来。明明是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冰冷可怕的少年,在季然吃得满嘴鼓鼓的时候,还记得给他递上满是生姜的醋:“蟹性凉,你吃那么多,来喝口醋。”季然听话地低下头,就着季子御的手喝了一大口醋,酸得脸都皱起来了。季子御在一旁看季然的模样,表情柔和了好几度,递上新弄好的蟹腿rou。两个少年都是出挑的长相,黑发的少年灵动机灵,穿着一身白色银丝滚边,布料上用银丝绣着暗纹的华服,随着他一举一动就像云团间有光线挤落。那头黑色的长发,还有漆黑的眼眸,看起来也不会那么让人觉得讨厌。季子御是同款的黑色华服,金色滚边,金丝绣的暗纹。和他一双冰冷的金色眼睛意外相衬。两人在一起的感觉——敏锐又了然地挑了挑眉,季傲天心中不由失笑:这两个小子……然后又扫到一旁雪依?莱特文雅的举动,举手投足都见温柔。看着季然和季子御的时候,更是满是母爱。季傲天在心中摇了摇头,只可惜了,你的两个从来都让你骄傲的孩子,有可能会给你最大的打击。虽然在外人看来,季然和季子御之间完全是亲密无间,季傲天还是非常准确地感受到了那一分试探。试探着想往前一步,试探着想让对方往前一步。又小心翼翼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底线,进退维谷。季傲天笑了,朝着怀德招招手:“怀德,你去把去年琼康国送来的那两坛子酒拿过来送给朕的小十七和小十八。”偷偷喂了龙小小一个蟹腿,正在琢磨着接下来向哪个菜下手的季然,以及正在怀疑季然那么细的腰,那么小的肚子是怎么吃下那么多东西的季子御,都被怀德突然放在两人中间的两坛酒弄得有些诧异。“朕的小十七和小十八这次学习历练回来,朕看了甚是欣慰。”季傲天看到两人的眼神,毫无尴尬地信口雌黄,“朕看一众孩子中间,也就小十七和小十八最是相互友爱。趁着今天这个好日子,朕就赏赐两坛子酒给他们,让他们的关系就和这酒一样越久越醇香!”“好!”不少人一脸感动和敬佩地看看季然和季子御,又看看高高在上的帝王,还举杯向两人示意。季然嘴角抽了抽,低头,把手上的油腻全部蹭在季子御身上蔓延到自己这边的华服上,心中不由想问季傲天:父皇唉!你又想出什么新花招了啊!不过,季然事后想了想,觉得他从来没有觉得他的父皇那么可恶——又那么可爱过!现在,季然在注意的,还是那些个大臣们带来的、眼睛总是不时往这边飘的贵族小姐们!那种羞涩又带着一点点希冀,又有些紧张和害怕的模样,瞎子——嗯,虽然准确来说他现在不是瞎子了,是假装瞎的瞎子——也能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好嘛!季子御哭笑不得地把被弄得一团糟的衣服往自己这边撩了一把。看到季然脸上不满的阴郁表情,解释道:“占到你的衣服了,会脏。”季然眨眨眼,有些不自然地低头咬羊排,言辞模糊:“谁……谁管他脏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