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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导演要求方天宸把外套脱给何冰穿时,众人都傻眼了。方天宸更是莫名暴躁:“叫我脱衣服给她?我又不认识她。”何冰刚从河里爬起来,浑身湿透,模样狼狈,节目组紧急架了篝火,让泡过水的四人围着火烘干衣服,但是女性的贴身衣物不易干,又没有多余替换的衣服,导演灵机一动就想玩个拉郎配的小把戏。现在甭管男男女女,都能拉出一堆别样CP,只要有团队肯炒作,就铁定有观众会买账。方天宸看懂了导演的眼神,不情不愿地把冲锋衣脱下来递给何冰,女孩子到帐篷里换下阴湿的内衣物后,有点害羞地回到了篝火旁。程立霆从杂物堆里捡回了自己的冲锋衣,他昨晚盖在叶本初身上,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穿过,叶本初穿回自己的衣服后,就把他的冲锋衣扔在了帐篷边,副导演收拾行李时随意揉作一团带到了河对岸。直升机不仅送来拍摄设备,还送来一只充气皮划艇。没错,导演和其余摄像们宛如八仙过海般,悠哉悠哉到了对岸。“把你的衣服换下来烤一烤。”程立霆把冲锋衣递给叶本初,“现在风大,容易感冒。”叶本初瞥他一眼,闷闷地回道:“不用了,谢谢。”“快换。”“不用。”“换不换,叔叔?”程立霆不由得又用威胁的语气和他说话。叶本初紧抿着唇,接过他的冲锋衣,把自己的外套和T恤剥下,换上他的。阳光下他白得刺眼的背上浮现出星星点点的吻痕,程立霆太阳xue一抽,赶紧揪住衣领帮他快速穿好。幸好没人注意这边,摄像师正狂拍“劫后余生”的四人的对话。“以后别当众脱衣服。”程立霆告诫道。叶本初觉得莫名其妙:“谁没事会脱衣服。”程立霆道:“你背上全是我种的草莓。”叶本初闻言,霎时一颤:“你……你闭嘴!”他真是祖宗不积德,这辈子不走运。程立霆见他满面通红,觉得氛围可能合适,接着说:“昨晚,抱歉。”叶本初的脸瞬间又白了,下意识道:“你还知道道歉?”程立霆张张嘴,叶本初继续道,“你有没有考虑过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被人发现的下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昨天的身体状态?你没有,你只考虑了自己,想怎么为所欲为,就怎么来,你的表现和你对外的形象天差地别,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对外装模作样,对我胡作非为,恕我冒昧,你可以约个心理医生看看。”程立霆诧异地瞪着他:“你——”叶本初回想今天他示好的种种,一颗老男人腐烂酸涩的同情心又要作祟:“我说得……有点过,你听得进就听,听不进算了。”程立霆低着头,“嗯”了一声,叶本初看着他穿着半湿的背心,臂膀上的肌rou随着主人挑燃篝火的动作张弛收缩,线条利落的侧颜在逆光下闪耀,心下悔恨,混迹娱乐圈多年,他深知“颜值即正义”,对方无论多坏多恶劣,只要他给你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你就开始怀疑难道是自己错了。他看不透程立霆,却也能揣测出几分他的性情,严谨的家教赋予他自律,宽松的成长环境给予他自主,富裕的家庭给了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资本。他只爱他自己,其余皆是他的附属品,叶本初现下连附属品都称不上,充其量是他的玩物。只不过他没想过玩物也会反抗他吧。见程立霆一个人低头放空,无意义地翻动着脚边的碎石,叶本初记起两次人工呼吸时的滋味,是被人渡了微凉的空气,起死回生,是落入宽厚的胸膛,重见曙光。帐篷又在河岸边支起来了,这条河应该是这趟冒险之旅的大boss了。方天宸以在河边度过一夜的资本,非要叉鱼。苏野选择进山挖点蘑菇和野笋。教练程立霆突然失踪了,苏野的蘑菇都不敢下锅,等他回来指点。当他拎着三只野兔回来时,河边沸腾了。“你怎么抓到的,教练?”方天宸空手而归,“教练,我想学抓兔子!”“我不外传。”程立霆拎着兔耳,“今晚吃烤兔rou,这是导演承诺的慰问品。”萱萱捂着嘴:“兔兔这么可爱,怎么能吃兔兔!”程立霆扫她一眼:“你可以不吃。”“呜……”叶本初这下相信这厮确实在亚马逊丛林翻滚过,宰杀兔子的血腥场面就不描述了,架在篝火边的兔rou飘出阵阵香气,馋得人直咽口水。由于兔子肥硕,四位嘉宾平分一只半居然也能填饱肚子。剩下的便宜了工作人员。叶本初分到了一只兔腿,油脂不断下滴,撒了一些椒盐,味道赛神仙。程立霆见他吃得津津有味,问:“好吃吗?”叶本初咽了一下,诚实地点点头。“不够我把我的给你。”他的大方让叶本初慌张:“你吃……我够了。”是不是骂了他一顿,开窍了?叶本初莫名有了教育孩子成功后的喜悦。今夜两位MC仍要守夜,叶本初照例去了苏野的帐篷,由于突发落水事件,苏野很想把这个包装成书中的一个卖点,叶本初听了他的想法,给出了自己的意见。方天宸掀开帐篷进来时,两个人正凑得很近小声商量。“哟,打扰两位亲热了?”方天宸露出邪笑。苏野直起腰来:“有事?”“我来给你们送保险套咯,别射在被子上,我还要睡觉的。”方天宸坏心地说着,“你俩一个比一个弱鸡,谁上谁啊?”叶本初蹙眉:“方先生,请你嘴巴放干净。”“我昨晚在火堆边睡得迷迷糊糊,总听见有人呻吟,是不是你俩,啊?”叶本初霎时周身爆热,整个人都僵硬了:“我早就睡了,什么、什么都没听见。”“黑灯瞎火,谁真睡假睡谁知道呢。”大约是落荒而逃的,叶本初钻出苏野的帐篷,跑到河边洗了把脸。他望着虫鸣四起却又寂静无声的山谷,心乱如麻。这两天遭的罪比前半辈子还多,他身心疲乏,思维锈钝,开始摸不准和程立霆相处的底线,单纯的rou体关系中掺杂了数不清的情愫。他根本不想承认他其实有点……但他面对这片山林河湖,无法撒谎。对岸的山头传来一声狼嚎。叶本初一激灵,转身往帐篷走去。他迟疑一下,拉开帘子猫腰钻进去。这次没有什么突袭和强暴,昨夜的始作俑者乖乖地睡在被窝里。叶本初窸窸窣窣脱下外衣,在他身边躺下来。当他以为相安无事正要闭眼时,手掌被突然握住。“哇……”“嘘,别出声。”程立霆侧过身来。叶本初恼怒:“你不会还想再来一次?!”“不是。”程立霆说,“我们干点别的。”叶本初试图挣脱他的铁腕:“我不想!放手!放唔唔唔——”程立霆一把搂住他,摁在怀里,嘴对嘴接起吻来。他的吻永远这么霸道,要把人吃下去似的。叶本初招架不住,被迫献出舌头,由他任意啃咬。神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