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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照您这么说,那沈先生今年岂不是只有二十六?”“或许吧,谁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会不会假报年龄呢?”安叶一笑,道:“总之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哎,到了。”二人停下脚步。在他们面前是一个小庄园。以一圈竹子绑的栅栏作分为两边。栅栏以外,是一片枯林,也不知是种了些什么树,一条条小路通往幽静处;栅栏里边是一个院子,小木屋的屋檐挂着冰锥,静静地窝在院子中央,与一棵梅树做伴。而此时,就有一白发之人,背对着他们站在树下。安叶心中一喜,倒是先一步跨入院子,唤到:“先生!”那人回过头来,仿佛只是一瞬间,安锐觉得,世界上再没什么比这更美的风景了。沈白的样貌依旧美好。细眉杏目,又有一点泪痣相称,淡化了眉眼间的几分凛冽,多了几分抚媚;他的肤色很白,却是白里透粉,仿佛吹弹可破;淡粉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诉说着他的冷淡;他的沧桑,似乎都体现在了满头的银丝,还有那双碧绿的眸子中;嵌着白色狐毛的披风包裹着水蓝色的衣裳,隐隐看得出他的瘦弱,让人觉得风一吹就会倒下似的。“怎么,陛下不好好待在宫里带孩子理政务,跑到臣这来作甚?”沈白只是看了他二人一眼,就又转回去看梅花了,只是,心思已经不在梅花上了。安叶无奈一笑,道:“先生,我们好歹六年没见了,您就不能稍微温和一点吗?弄得好像仇家见面似的。”他在沈白面前,从来只用“我”自称。难道不是吗?——来自沈白的眼神杀。先生啊,孩子还在呢,给我留点面子嘛。——来自安叶的求饶。而安锐此时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父皇的窘境,他仍在盯着沈白看,虽然有点不礼貌……直到寒风吹过令他猛打了一个寒战才回过神来。真是高处不胜寒啊,沈先生为什么要住在这么高的地方?沈白注意到孩子的举动,道:“进屋去吧。”说完,拄着竹杖,一瘸一拐地朝屋里走去。安叶见状,立刻上去搀扶,安锐紧随其后。院子里,一名男子扶着一名相貌相对年轻的男子,毕恭毕敬,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紧跟在后面,从梅花树下经过。这一幕,又勾起了谁的回忆……“先生!”安叶一路小跑过来,“先生,您怎么不多休息会呢?天气太冷了,您体内的毒才刚解,身体会受不了的。”沈白喝了一杯热茶,道:“无妨,只是出来看看梅花开的如何了,回去吧。”说完,便拄着竹杖要走,安叶立刻上去搀扶。沈白也只当是小孩子长了眼,总算懂得孝敬孝敬“老人家”,便任由着他环着自己的背,慢慢地往前走。这时,安叶嘀咕了一句:“我真是太没用了,连先生都保护不了……”沈白闻言,忘了自己也只有十七岁,感慨到:这孩子也已经二十了,总算是开窍了吗……“殿下,您说这梅花是不是很香?”沈白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安叶被问得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思来想去不知沈白要干什么,只好如实回答:“是很香,不知先生用意何在?”面对安叶的疑问,沈白也只是望着一树红梅,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安叶在心里默念一遍,瞬间了然,笑道:“多谢先生提点!”太子东宫的后花园中,一个弱冠少年搀扶着另一个少年,从梅花树下经过……安叶向沈白讲明了这次的目的,沈白闻言,挑了挑眉:“所以,陛下想让臣再次入宫?”安叶点了点头,道:“我想,由先生来教导这几个皇子是最好的选择。”“嗯。”沈白朝安叶那瞟一眼,又将目光转向安锐,“话说这么久了,不介绍一下这位殿下吗?”安锐见对方注意自己了,不免有几分紧张。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沈白注意到了,不禁腹诽到:紧张什么?又不会吃了你。安叶:“这是我的第四个孩子,四皇子,安锐,字则睿。锐儿,跟先生打个招呼。”安锐:“沈先生好。”沈白点点头,又往安叶那看了一眼。安叶立刻会意,道:“锐儿,你先和沈先生聊聊天,父皇去去就回。”见安锐乖巧的点了点头,安叶又向沈白投去一道目光——手下留情啊。沈白则不屑的回了一眼——自己把人带过来的,又不是我逼你的,赶紧走开!(我可以吐槽一下这俩真是没大没小吗?)作者有话要说:补充一个序章“陛下……放过臣吧……”这声音已不似当年那般清澈,双眸早已被黑暗的房间笼罩上绝望。他现在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双手被软绳束缚,固定在吊着铁环的床头;一头好似蚕丝的白发凌乱不堪;半透明的乳白色衣衫大敞,露出的肌肤几乎布满了咬痕,原本被人们奉为神仙一般存在的他,此时狼狈不堪。“呵,不行啊,您可得一直跟我在一块儿,永远也别想逃……”黑暗的房间里没什么东西,一张桌,一把椅,一株万年青,一张软榻,还有一张大床。yin/靡的水声在小房间中回荡,空气中洋溢着令人无法忽略的麝香,还有无力的呻/吟,昭示着一切……为什么,不能直接让我去死……让这一切,都结束吧……被压在身下那人,经过了这么久的折磨,早就万念俱灰。而那人在他身上肆掠,丝毫没有察觉身下人的意图……“噗……”……“呵,好啊,好啊!您就这么厌恶我,这么迫不及待……”第2章忆往昔沈白再回宫,无归处定居将军府(下)于是,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沈白和安锐。沈白:“殿下,臣想问你一个问题。”安锐:“沈先生请讲。”问什么?父皇带我过来是要考我吗?“殿下觉得,怎样做才算是一个好皇帝?”安锐蓦然睁大了眼睛。在天子眼皮底下谈论皇帝的品格,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就算是太师,可也太……还是说,是父皇让他这么问的?见安锐那紧张兮兮的样子,沈白也不由得放缓了语气,道:“殿下无需多虑,这是臣一人所问,与陛下无关,殿下大可放开了说。”这一说,不得不让安锐吃惊。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冷不防的,沈白又说了句:“殿下,在宫中,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让它浮在表面上,这太危险。”安锐闻言,连忙点头:“是,则睿受教了。”二人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