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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小夏语气还是那样平静,指着李氏拉下的半只鸡跟核桃。“劳烦给村长家送回去,就当我赔礼了。”李氏的话,桥小夏原封不动的还回去。谁心里不对桥小夏升起一丝敬佩。沈黎见着桥小夏这样威风,低头看她。桥小夏却轻声道:“扶我一下,好累。”不顾众人的目光,沈黎忽然抱起桥小夏:“搂着我脖子,带你回家。”第3章不是不离开?自从把熊孩子踢下水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来sao扰他们。沈殊然看着娘亲的眼里都带着星星,现在最崇拜的人已经快改变了。沈黎把做好的饭菜端过来,桥小夏有点奇怪道:“你不用去县里吗?都四天了。”平常沈黎起早赶路去县里读书,好在他们村里县城很近。但就是这样也挺辛苦。桥小夏想到那天沈黎结实的胳膊跟胸膛,可能就是天天赶路换来的。沈黎当然要去县里,因为桥小夏跟然然的事还耽误了。他觉得那些不重要,他们两个不要落下病根才行。“没事,京城来了个夫子,最近学堂不讲课。”京城来的夫子?!桥小夏瞬间想起这段剧情。原着里孩子发生落水的事之后,原主被表哥耿园骗财骗色,又给赶走。原主以为回家就行了。谁料自己儿子已经咽气,只有沈黎血红的眼让原主有点害怕。但是原主以为男主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私奔才害死沈殊然。当下装哭想蒙混过关。沈黎把这个仇记下,留着慢慢折磨原主。不过也因为这件事耽误了跟京城夫子见面,后面典当沈黎家传玉佩买礼物,才攀上关系。这次依旧因为落水的事耽误几天时间。果然,沈黎开口:“下午我去一趟县城,你们想吃什么糕点吗?我给你们买。”平时哪有什么钱买糕点,这分明就是要当玉佩。沈殊然兴奋道:“爹爹,吃糖枣糕好不好呀。”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桥小夏却明白的,装作随口发问:“新来的夫子一定很厉害吧,要给夫子送礼物吗?他喜欢什么,要不我们送点东西。”沈黎看桥小夏一眼,见她眼神飘忽:“他喜欢美酒跟甜点,你有什么主意?”“我们自己做啊,我家里有种酿酒的方法很好用,要不酿酒吧。”桥小夏又跟沈殊然道,“就不吃什么糖枣糕了,让你爹去摸点鸟蛋,娘亲给你做蛋黄酥。”这么说看似是跟沈殊然讲,但实际都是跟沈黎商量。沈黎摇头:“你不用担心,家里还有个玉佩可以典当。”桥小夏看过原着,知道这个玉佩是沈黎的母亲留下来的。之后沈黎黑化跟这个玉佩也大有关系。还是安抚好男主吧。“如果是买的礼物也不够诚心,再说京城来的夫子什么没见过,看得上咱们县城的礼物吗?你要是相信我,我一定做出来好东西。”桥小夏道。一家三口又去后山·。这次有沈黎带着,去的地方高了点。果然,四月底五月初,青梅已经差不多成熟。在桥小夏的指点下,沈黎摘了许多青梅。知道桥小夏要鸟蛋是需要蛋黄,沈黎摇头:“我一会去买点鸡蛋,鸟蛋的黄太小了。”他们三个一来,蜂巢也遭殃。桥小夏叹气,还不是他们买不起糖,只好用天然的糖。刚说完,桥小夏不敢置信的看着旁边的植物。桥小夏忍不住拉着沈黎袖子蹦起来:“甜菜!这里竟然有甜菜!”沈黎不理桥小夏为什么那么开心。但看着她赶紧挖所谓甜菜的根部,桥小夏兴奋道:“有了这个,糕点会更好吃哦。”一回家桥小夏就开始熬糖水,有甜菜在,完全可以代替白砂糖。做甜点最重要的就是糖,但是糖在这个年代又是十分贵重的东西。就连酿青梅酒也是需要糖来中和的。三天过去,青梅酒密封在罐子里。甜甜的蛋黄酥已经做好了蛋黄酥这道甜点,诀窍就是外边的酥皮跟内在的柔软相结合。一口咬下去酥皮跟咸甜味道的蛋黄,立刻充斥口腔。别说沈殊然了,就连沈黎也为这样的点心感到惊艳。蛋黄酥里面的蛋黄之时,沈黎就觉得十分神奇。现在更是知道为什么这个甜点名叫蛋黄酥。看沈殊然跟沈黎吃的都很满意。桥小夏道:“那明天你带着蛋黄酥跟青梅酒就可以过去了。”看着桥小夏郑重其事的样子,沈黎不忍心告诉她。其实那位夫子来这个县城为的就是他。不管他送什么礼物,都会被夫子带去京城。沈黎原本是没打算带着她的。现在却改了主意。蛋黄酥跟青梅酒被送到夫子手里。那位夫子的名头说起来足够响亮,他是当今太子的老师。也就是太子太傅,名叫杜倬正。杜倬正跟沈黎祖上有些渊源,以前的沈黎祖父是江南巡抚。因为查凉州贪污案直接被贬到这里。凉州贪污案是当今圣上经手的第一件差事。虽然最后完成的很漂亮,但全靠沈黎祖父的尽心尽力,可惜当时的圣上只是普通的皇子。就算是沈黎被贬到偏僻的地方,也根本没法营救。久而久之也就忘了沈祖父这个人。等想起来的时候,沈祖父人已经不在了,只好补偿大笔财富给沈黎的父亲。可惜沈黎父亲从不识字,因为当年的事,沈祖父从来都是不教这些的。沈黎父亲当个富家翁就行,不要掺和朝堂的事。谁知道沈家亲戚趁沈黎年幼,双亲跟祖父又去世,直接霸占了家里的财产。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桥小夏知道,这些人以后都会被沈黎惩罚的。最近杜倬正来找沈家后人可不是念及以前同僚之情,而是另有目的。当今圣上如今快六十了,身体大不如前,到了立储君的年龄。朝中是有太子的,先皇后诞下的孩子,名叫齐高,为人宽厚。杜倬正也是支持太子继位的。以·前相安无事,但近来皇上却想立贵妃的儿子齐舒当太子。现在的太子齐高苦不堪言,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父皇还要想办法把他贬了呢。作为太子党的杜倬正当然是在想办法。眼看贵妃的枕边风吹的飞起,要是再没有应对的方法,那还真的要废太子吗。杜倬正想到多年前的沈巡抚,这也是皇上心中的一根刺,对沈巡抚愧疚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