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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正要出手解救自己的黑豹,却就在这个时候,香妩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声。“啊————————————”她终于反应过来了。终于意识到,自己手里抓着的是一个什么东西!作者有话要说: 黑豹两眸含泪:求求作者了,求求作者了,先放开宝宝的尾巴吧!不要让宝宝的尾巴被拽着过夜!昨天的红包晚上回来发,我要出去游山玩水吃烧烤啦!☆、第13章第13章要死人了香妩沉浸在那副画中,她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已经忘记了今夕是何年,更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在看这幅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打扰她,她当然不耐烦。她躲开,她拍走,她嘀咕,她抓住甩开,最后她攥住了!她攥住了,她还有点小小的恼火,这是谁啊,为什么总在打扰她。结果,就在她要恼火的那一瞬间,手上那毛茸茸却又rou乎乎的结实触感彻底让她回到了现实,让她意识到,此刻手感是那么地不对劲!毛茸茸的,rou乎乎的,还挺硬实——?香妩在这一瞬间,脑中想起来一百一千一万种可能,她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尖叫声穿透了书房,她吓得蹦起来,抱头鼠窜。然而她没跑几步,那只黑豹敏捷矫健地一个俯冲,直接拦住了她。香妩看着这通体乌黑的大野狗,看着它凶神恶煞的样子,想起自己刚才是怎么揪住它的尾巴,她浑身瘫软两腿颤颤,连站都不能站住了。“大,大黑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的尾巴,我,我错了……”香妩忐忑不安结结巴巴地说,两手合十小声祈祷:“求你,大黑狗,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阿弥陀佛,老天爷保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为大黑狗吃掉,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呜……”黑豹茫然地摇着尾巴,嘴里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好生无辜。“大野狗,别,别吃我!”香妩连连后退。“嗷呜——”人家是黑豹,不是大野狗!“呜呜呜求你了,别吃我,我不好吃,我rou酸,我没几两rou!”香妩泪水涟涟。“嗷呜——”人家才不吃人!“呜呜呜呜我还没嫁男人呢,别吃我,我就这么死了多亏——”“这么急着嫁人?”就在香妩嗷嗷嗷呜呜呜地叫唤着的时候,突然,一个清淡威严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一出,香妩已经不只是惊吓了。她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僵硬地站在那里,茫然地望着眼前那像一只猫一样摇着尾巴的大野狗,过了好一会,才缓慢地转过身去,于是就看到了那个金冠紫袍的男人。此时一缕阳光自窗棂缝隙中洒落,为那张几乎完美的俊美脸庞涂上了一层淡金色,丰神俊朗的男子,尊贵而威严,沐浴在那金黄的阳光中,仿若神祗一般。恍惚中,香妩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觉得对方是神,是从天而降的神,来解救她于水火之中。她膝盖一虚,身子软软地往前扑去:“呜呜,救我……”*************认出眼前她跪拜的这位不是神仙,而是侯爷,已经是好半响过后的事了。侯爷直接将她提起来,之后把她放在了旁边的矮榻上。香妩觉得自己仿佛一摊泥,就那么让那里一扔。不过她不上别的了,她小心翼翼地瞅着那只大野狗,可怜兮兮地冲着侯爷求助:“侯爷,侯爷,那只大野狗……”霍筠青扫过那张惊惶无措的小脸,淡声说:“这不是大野狗。”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他养着大野狗会吃人的传说。香妩恍惚地看看那只狗,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这不是大野狗啊。她喃喃地说:“这是,这是什么呀?”霍筠青:“这是黑豹。”四个字之后,香妩差点从矮榻上跌下来。她苦着小脸,瞪大眼睛:“这是,这是豹子?”霍筠青颔首:“黑豹不吃人。”所以不用怕成这样。香妩眼睛瞪得更大了,她不敢置信地望着霍筠青。这是欺负她没读过书吗?不,她读过,她跟在小姐身边当伴读,认识不少字,也看了不少书呢,释豹,说的是“豹,似虎圆文”,里提起豹子,说的是“南山兽多猛豹”。猛豹呢,怎么可能不吃人!香妩瑟瑟发抖。霍筠青见此,抬手,示意黑豹上前。黑豹听令,对着香妩“嗷呜”几声。香妩开始吓了一跳,连连往后缩,后来见到那只豹子只是“嗷呜”,再仔细看时,人家好像在和她打招呼,并没有要吃她的意思。她愣了下,小心提防地打量着豹子。豹子傲娇地打量着她,时而“嗷呜”几声。香妩听着这声音,慢慢地蹙眉了:“你怎么叫起来像猫又像狗啊!”那种叫声,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儿,连“喵喵喵”都不太会,就那么“嗷呜嗷呜”地叫。还挺好听的。香妩小心地打量着黑豹,黑豹抬着圆滚滚的脑袋继续打量着她。香妩就这么看了一会,突然觉得它的两只圆耳朵还挺可爱的,竟然忍不住想摸摸。不过想起旁边的侯爷,顿时有些怕了,到底是缩回了爪子。“你在我书房里做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霍筠青突然开口。“啊?”香妩有一阵茫然,她被吓了这么一场,记忆临时断片了。她想了好一会,终于记起来了。她是要帮小姐刺绣的,但是她不能说帮小姐刺绣的,她得说帮小姐临摹。于是她嗫喏了一番,在小脸都憋红了的时候,终于把这蹩脚的谎言给挤出来了:“小姐要尽孝道,所以要给侯爷绣,绣屏风,奴婢过来帮着小姐临摹……”霍筠青微微挑眉:“是吗?”只是两个字,但是冷硬威严。香妩心里一慌,在对黑豹吃人的惧怕减缓后,她终于想起来了,眼前这位不是别人,这是侯爷。侯爷很吓人的。香妩在僵了一会后,很自动自觉从矮榻上下来,之后噗通跪在了地上:“请侯爷恕罪!奴婢就是来帮小姐临摹的!”霍筠青:“只是临摹?”香妩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奴婢只会临摹,不会别的!”霍筠青:“是吗,竟连刺绣都不懂?”香妩硬着头皮:“好像不懂……”她冷汗直流,到底应该说懂呢还是不懂呢,这个时候也没法问小姐啊!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