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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完毕,宁无心的心里有些平静下来,继续赶车。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想去严云启三番四次提起的昭国的。那里的男子可以成婚呢。到底那里的人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赶车赶了好久,尽管路上景色如画,宁无心还是又开始空虚起来。他抹抹额头,意yin这种东西和吃饭差不多,只能管饱一会儿。他开始下一轮的意yin。这次的场景,设在三年后二人在酒馆相遇。风吹着竹帘,两人长发飘动,默默无言。严云启一脸愤恨又克制的神情,“念之,你好狠……”宁无心泫然欲泣,“王爷,我们是不可能的……”“混蛋!我就是要做你!”严云启把宁无心拉近雅间,把门狠狠关上。身上若干衣服被粗暴的扯下,宁无心瑟缩着在房间的一角,紧紧的拉着衣服,“王爷,不要……”严云启扑上去……在雅间的发挥空间比较大,还有来来往往的人,有种偷情的感觉。宁无心双眼发直,这次的姿势……要好好想想……马车走了不久,宁无心突然把车刹住,跳下车来。前面十几步处,有一个坐在地上的女孩子,大约十二三岁,身穿粗布衣衫,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握着自己的脚踝。她的面容清秀可爱,现在却十分苍白,脸上冒着汗,一看到宁无心走过来,连忙喊道,“救命……”宁无心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的手拨开,果然看到脚踝处有两个小孔,正在流血,伤口周围有些发肿,颜色暗淡,原来是被蛇咬伤了,中了毒。小女孩已经开始流泪,紧紧抓着宁无心的衣服,“公子救我……”蛇毒还不深,有救。宁无心不说话,把小女孩打横抱起来。小女孩紧张的大叫,“我的背篓……”宁无心低头一看,果然见到地上有一个竹子做的背篓,里面似乎装着野菜。他抱着小女孩,蹲下来,把背篓拿起来,将她抱到自己的马车里。小女孩这辈子第一次坐马车,很有些拘束,却因为脚踝疼的厉害,一直颤抖。宁无心拿出一把小刀,轻声道,“忍着。我要冒犯了。”说完,他把小姑娘的裤子拉到膝盖处,把两个小孔切开一个伤口,小姑娘立刻痛哼一声。宁无心用手在她的脚踝处推着,将血液从伤口处不断地推出来。流出的血液颜色本来是深红,慢慢转为鲜红。宁无心把她的裤子拉下来道,“你家在哪里?”小女孩指指窗外,“附近有个牛家村,我家就在那里。”宁无心点点头,“你给我带路吧。”他还要继续为她处理伤口,不带她回家是不行的。小女孩一边指着路,虽然伤口还是十分疼痛,却心安了很多,对这个救命恩人很是感激。她看看这个正在赶车的男子,脸上发红。好英俊啊……她今年已经十四岁,刚才被他拉着脚踝,其实很有些羞涩。她好奇道,“我姓赵,叫梦莲,不知道怎么称呼恩公?”宁无心赶着马车,头也不回,“我姓……严。”小姑娘道,“严?那是皇姓啊。”宁无心脸色一黑,那就是皇姓。若那不是皇姓,那个混蛋也未必会被赐婚,自己还能和他多快活一阵子。“严恩公,你是要去哪里?”宁无心无语,“……”好多问题,真是个性格活泼聒噪的女孩子。梦莲看他不说话,吐了吐舌头。这个人看起来不太喜欢人家打听他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再说什么了。两人静静的赶路,不多时就来到了一个小村落。此时已经是傍晚,小小的村落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十分静谧,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着青烟,已经是要吃饭的时候了。宁无心把马车赶进村子里,一路上引得不少坐在门口的人侧目。这种马车,城里才能见到吧,里面是什么人?梦莲腿上虽然疼的厉害,心中却颇是自豪,忍不住把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炫耀,“三叔!你还不吃饭哪?”被叫三叔的男子本来在门口坐着看,一看到梦莲的头从马车里伸出来,愣得连嘴巴都闭不上了。马车后面跟了几个小孩子在后面跑着,“假小子坐马车了!假小子坐马车了!”梦莲一阵脸红恼怒,把头缩进来,支吾道,“那个……假小子,说的不是我。”熊孩子!等下要你们好看!宁无心微微一笑,并不说话。不多时,马车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前停下。宁无心下了马车,朝马车后面看看,挑挑眉毛。果然……围了一群人……一群小孩子,好几个汉子爷们,躲在不远处正在扭扭捏捏的大婶姑娘,还有不断走过来的人。有人一边跑过来。还一边喊着,“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众人一看到宁无心的样貌,立刻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惊叹。宁无心轻声道,“梦莲姑娘受了伤,不知哪位能帮忙叫她的家人来?”几个人不等他说完,早就冲了进去,“莲他娘,你姑娘出受伤了,出来看看!”说完,几个人七手八脚的上前,把梦莲从马车里扶了出来,往院子里送。一个中年妇人急急忙忙的赶了出来,袖子挽着,似乎正在做饭,后面还跟出来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默不作声。少年看了宁无心一眼,并不说话,和众人一起把梦莲扶入屋里。宁无心对一脸着慌的妇人道,“姑娘中了蛇毒,却还有救。我本是大夫,现在就给她治。帮我准备点了火的蜡烛和大量清水来。”妇人一听说中了蛇毒,眼泪立刻吓得出来了,后来又听说能治,连忙含着泪不断的点头,起身准备。宁无心背着药箱和行李进了小院子,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只见院子虽然小,也十分寒酸,却还算十分干净,十几只鸡被圈着养着,栏里还养了四只大肥猪。宁无心心道,这么个地方,这么个家庭,有这么多牲口,也算是很不错了。他跟着进了梦莲被抬进去的小屋,转身对众人道,“还请大家在门外候着,不要进去。病人需要安静。”众人连忙称是,等宁无心进了屋,都守在门外看着。屋里只剩下沉默的少年,梦莲和宁无心。宁无心把梦莲的裤子轻轻拉上去一截,沉默的少年立刻不经意挪动起来,挡住门口众人的目光。这时,中年妇人进来了,手里有一根点了的蜡烛,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