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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事情真的像照片上那样,我和你并没有特别的关系――”“他还碰了你哪里?”“...什么?”桑白错愕,赵纪宁已经紧抓住她手腕,往后重重一推,她跌倒在沙发上,男人气息覆盖下来,唇上一热,紧接着是湿热辗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桑白头发顷刻发麻,胸口扑通声快要震穿心脏,她呼吸停止,脑中只有震惊到极致的崩溃。“完了,彻底乱了。”第63章(下次记得穿白裙子...)赵纪宁亲完退开,眼眸很冷。两人相隔咫尺,呼吸炙热,他双眸漆黑得像冷玉,又像是压着底下一团火。安静沉默地对视了几秒,他松开手,桑白顿时浑身卸力,软倒在沙发上。赵纪宁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整个过程发生在短短的几十秒之间,客厅又恢复成先前的平静,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外头树影悄然拍打着玻璃,桑白怔神过后,呆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嘴唇。微肿、guntang,还有微微刺痛。她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哆嗦,连忙甩掉脑海中的那些不良画面,坐起来连滚带爬跑回了房间。事情太过荒唐和匪夷所思,在时间过去之后,桑白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先前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她犹如游魂般刷牙洗脸沐浴,期间数度不小心撞上门框和墙壁,最后把被子一盖蒙头睡觉。在这样强度催眠之下,桑白脑中的画面被强制冲散,浑浑噩噩睡了觉起来,她已经完全接受了昨天什么也没发生的这个设定。桑白比平时晚了半小时,顶着两个没休息好的黑眼圈和苍白的脸下去时,没料到,餐桌上竟然还有人。赵纪宁仍旧是一身正装,姿态随意地在用着餐,桑白一看到他冷淡俊美的侧脸轮廓,就本能打哆嗦,不过好在,一晚上的心理建设没有白做。她笃定赵纪宁只是一时昏了头,才会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举动,没关系,她最擅长粉饰太平。桑白面色如常地拉开椅子,对他像平时那样打招呼:“早。”赵纪宁目光早已在她落座时看了过来,眼神不轻不重落在她身上,桑白忍住逃跑的冲动,抬手去拿餐具。“昨晚没睡好?”桑白手稍稍一顿。“是不是昨天那件事吓到你了?”桑白手僵在半空中。“那你适应一下。”赵纪宁说完用餐巾擦嘴,淡定自若地起身,临走前,又回首望她一眼。“对了――”桑白闻言,仰起脸呆呆看着他,已经陷入空白。赵纪宁隔空点了点唇角,对她示意:“这里,破了。记得找点药擦一下。”“.........”桑白手里的叉子终于“哐当”一声掉了下去。――是一个毫不起眼刷牙时不仔细看都难以注意的小伤口,手触上去,细微的疼痛,桑白都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咬的,全程反正她都灵魂出窍,整个放空。不知道赵纪宁吩咐了什么,他走没一会,就有佣人拿了药膏送上来给她,桑白羞愤难当,接过把他在心里骂了一万遍。用完餐桑白试图出门时,发现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赵纪宁昨天似乎说得只是气话,这令桑白的气稍微消了一点。她没有忘记昨天方远来找她的事情,桑白试探往那边走着,不忘频频回头看向身后的保镖,谁料他们都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跟着她,似乎像并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一样。桑白不知道这是赵纪宁的吩咐还是其他,但是既然对方默认了,她也没有任何顾及,加快脚步朝那个方向走去。她很快来到了昨天的这个地方,那架木梯依然在那,方远穿着白衬衫站在上面,正在面前墙壁上作画。桑白才发现,原来当时树影遮挡的背后,竟然是一幅未完成的画作。“依白!”方远看到她很惊喜,立刻放下手里画具迎了上来,桑白对他微笑,“不好意思,你昨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方远面上犹疑,看了看她身后的保镖,才开口:“我想邀请你做我的模特。”他侧身,露出了身后初具雏形的画,上面是一个女人的侧影,虽然寥寥几笔未成形,却能让人从中感受到难以言喻的触动。抽象、美丽、柔弱又拥有无与伦比的风情。“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是我心中的缪斯女神,依白――”“可能不太方便。”桑白打断了他的话,面露歉意,“很抱歉,如你所见,我的自由是有限的。”方远脸上的热烈和沉迷也被收起,他看到她后头跟着的保镖,联想到昨天那栋戒备森严的别墅,他后来打听过,那栋别墅的主人是个年轻男人。他目光再度落在桑白脸上,忽然看到了她唇上的伤口,他想到什么,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依白...”许久,他欲言又止,低头避开了那些保镖视线,对她低声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尽力试着带你离开那里...”桑白听到他的话语有短暂的惊讶,她想了想,很快摇头,“不用了,谢谢你。”她直视着他,认真说道:“我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昨天有什么事情,现在事情说完了,我先回去了。”桑白欲走前,又想到什么,回头,“对了,你下次不要再直接过来找我了,我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说完离开,没有看到后头方远失望的眼神,他仰着脖子望着她的背影,不自觉握紧了双拳。-桑白回到别墅,心情没有太大起伏波动。其实她最开始是迫切地希望离开的,但现在系统回来了,走并没有任何用处,她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就是为了赵纪宁。外面花园里的玫瑰花开得正好,桑白上午运动了一番出了点汗,洗漱完稍做休息后,换了一条长裙子下楼看书。别墅甜点师的甜品手艺特别好,配上红茶,一个下午就悠闲过去。傍晚时分,夕阳变得温和,遥遥坠挂在天边,整个画面都是油彩般的红,桑白提着篮子,去外面花园摘玫瑰花。这是她从前作为丁舒颜时的习惯,总爱在傍晚或清晨到花园摘点鲜花插在花瓶,来到这边后,桑白一开始以为花园里那些花不能随便碰,直到经常看到餐桌上的插花,才知道是可以随意采摘的。不过要是她再观察仔细一些,就会发现,那些花和花园里种的并不一样,都是定期从外面送进来的。桑白提着篮子花剪准备出去时,一旁女佣露出欲言又止,她正想上前提醒,另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拉住了她。赵纪宁曾经吩咐过,别墅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