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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跟踪了吗?”常健问。司南摇头。常健拍拍他肩:“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安心学习,不要被影响了。”“嗯。”回到教室少不得被人围观,只是某人气场实在太冷,没人敢上前询问。司南一落座,关雁和许旭就围了过来。陈森:“怎么回事?”司南:“我被人跟踪了。”许旭:“跟踪?!”关雁:“谁干这么无聊的事?”“不问问我‘私生子’的事吗?”司南瞟他一眼。关雁不屑道:“发帖的人藏头露尾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即便你真是校长儿子……”挤挤眼睛,“那对咱们来说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以后上面就有人了不是?”“傻逼。”司南笑,有点犹豫,“他……是我继父。”“啊!”关雁愣声。许旭瞪他一眼。关雁瘪瘪嘴有点不好意思。“没事,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说的。”司南偏头看了一眼陈森,“你觉得这事会是谁干的?”陈森看着他没出声,一瞬间,好似心有灵犀一般的,司南微微皱眉:“你也觉得是他?”“不是,你俩别跟这打哑谜啊!”关雁着急起来,“你俩知道是谁干的?”许旭担心道:“总觉得那个人不会就这么算了。”关雁:“……”关雁:“你们到底在说谁啊?靠!欺负我不会玩脑筋急转弯是吧?”许旭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们在说谁。”“还只是猜测,万一司南还有别的仇家呢?毕竟他一天天的,这么嚣张是吧?”陈森揶揄道。司南:“……”“私生子”事件被学校举重若轻的压下去了,而常健是司南继父的这件事渐渐在私底下流传开来。七中毕竟不是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真相一出,大家的好奇心也就散了。而与此同时,司南突然发现,班里的女生看他的眼神变得……很同情?司南:“她们在可怜我什么?”“你问我啊?”陈森沉思了几秒。“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冷漠呢?”“啊?”“为什么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这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接下来,让我们走近花季少男——司南的内心世界,去一探究竟。”“………………………………”十点。常健准时进屋,端了杯水放在司南的床头,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这才关上门走了。司南等了五分钟,翻身下床,穿好外套,戴好帽子,从家里溜了出去。职高校门口的警卫室形同虚设,已经深夜,几个男生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的从学校里出来,一路往酒糟巷走。司南压低帽檐,跟了上去。这个点,酒糟巷刚开始热闹,小吃摊摆了满街,霓虹闪烁,人声鼎沸。从职高出来的几个男生穿过小吃摊往巷子深处走,司南手摸进兜,加快了脚步。唐晨最近刚谈了个女朋友,正是腻歪的时候,因为忙着回女朋友消息,走的稍稍落后了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捂着嘴抵着后腰拽进了旁边的暗巷。“别他妈乱动。”低沉的警告。唐晨吓得魂都没了,以为自己碰上了打劫的,想求饶嘴又被捂着,手机都吓掉了。“认不认识老三?”唐晨拼命点头,嘴里“唔唔”个不停,心跳的快猝死了。“在哪儿?”“唔唔,唔——”捂住嘴的手微微松开,后腰立马被更重的顶了顶。唐晨吓得口水都来不及咽,飞快道:“前面那家霓虹酒吧。”话刚说完,后脑一阵钝痛,跟着身子就软了下去。司南扔掉砖块,拍拍手,重新揣进兜里,低着头出了暗巷。霓虹酒吧的灯管坏了,四个字只剩下酒吧两个字还亮着。司南抬头看了一眼,推门走了进去。酒吧格调不高,全靠灯光和混乱的音乐营造气氛。老三窝在沙发上喝酒,张弛点了根烟看他:“大哥啥,啥时候,来啊,啊?”“过会儿。”老三刚说完,几个男生走了过来,他看了一圈,问:“唐晨那小子呢?”“跟女朋友打情骂俏呢!”其中一个说。老三笑着骂了几句下流话,招呼人上酒。喝了没一会儿,一个穿着暴露的女郎端着杯酒直奔着老三过来了。长得还不赖,风尘气重的迎面能把人掀个跟头。旁边几个人又是起哄又是打趣,语气不乏艳羡。老三从善如流的搂着女郎腰肢往厕所去了。刚到厕所门口,老三嘴还没伸上去,脖子就被人拿东西抵住了。冷汗袭上的一瞬间,老三猜到了身后是谁。一张红票从旁侧递出来,女郎盈盈一笑,画着浓重眼影的眼睛勾人的眨了眨:“你长得不赖,这趟算jiejie跟你交个朋友。”女郎说完,往外走的时候顺带帮两人关上了门。“司南?”老三声音发怯,同时也有点恼火,毕竟三番两次被人拿刀抵着脖子可不是什么开心事。“你记性不错啊。”司南轻轻一笑,“那你怎么还敢惹我?”男生的语气听不出一点愤怒,就好像真的只是单纯好奇这个问题。“我做什么了?”老三斜眼想往后看,司南刀尖一挑,老三下巴处立即被划出一道血痕。老三忍不住的怕起来,心里骂娘。“真不是我干的!我他妈吃饱了撑的招惹你!”老三低吼。司南嗤笑:“看来你很清楚我今天是为什么来。”“我……”“谁干的?”老三吞吞吐吐,似乎很犹豫的样子。司南一脚踢中他膝盖弯,老三“咚”的一声跪在瓷砖上,疼的五官皱成一团。“是黑皮!”老三恼火至极的喊了一声。司南脑海里搜寻了一圈,没有印象。“谁是黑皮?”“职高以前的老大。”“他为什么找我麻烦?”老三又不肯说了。司南耐心耗尽,撤回手,照着老三后背就是一脚。老三被踹得趴在瓷砖地上,司南一脚踩上去,俯下身:“我现在有点困,心情特别不好,你最好别逼我发火。”老三咬着牙骂了声cao,不情不愿的开口:“因为陈森。”“陈森?”“是。”“为什么?”老三想骂一句为你妈,奈何受制于人不得不低头认怂。“陈森断了他一条腿。”老三粗声粗气。十一点半,黑皮搬完最后一箱货,拉了灯,锁好仓库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