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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用术语,圈里乌烟瘴气,吸粉的也不少,但碍于他的地位,很少有人敢来邀请他一起飞。徐砾阳厌恶这玩意儿,十六岁那年的戒毒经历让他终身难忘。邢昌平将精致的包装箱放到茶几上,献宝似的说:“直接从哥伦比亚那边拿到的,人工合成,据说滋味儿美着呢。”刘绅迫不及待接过白色的圆片,贴到小臂上,邢昌平又取出另外一些兑了酒,□□融进去,无色无嗅,刘绅整个人都沉浸在幻觉中。徐砾阳看得心惊胆战,邢昌平挤着徐砾阳坐下:“试试?”“不用了。”邢昌平按住徐砾阳的双手,喷出一口热气:“来都来了,不尝太可惜了不是?”徐砾阳站起身,板着脸道:“我走了。”邢昌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阴测测地笑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可惜。”徐砾阳后背发凉,他盯着刘绅,对方神情痴迷,显然已经物我两忘。邢昌平道:“刘少吃多了,麻烦你把他送回去,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徐砾阳巴不得早点脱身,他扶起刘绅,心想邢昌平的东西恐怕烈过头了,刘绅现在的反应就很不正常。他摇摇头,邢昌平派人把他们送上车,刘绅没带司机,徐砾阳开车。何妮坐在后座,忧心忡忡地说:“不会出啥事儿吧。”徐砾阳开车驶出庄园的车道,上了城郊高速,路过收费站时刘绅突然发起疯来,何妮尖叫一声跑下车,徐砾阳大喊:“去找楚泽言!”不能找警察,徐砾阳是公众人物,刘绅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警察一来给两人兜头一捞,那可不是小事情。何妮疯狂地拨打楚泽言的电话,对方一直关机,何妮急得团团转,一咬牙打给了赵蓉。刘绅双眼通红,按住徐砾阳开始招呼拳头。收费站的工作人员看见一辆保时捷停在路边,堵住了车道,后面的车把喇叭瞧得震天响,他们上前敲车窗:“你们干啥呢?”徐砾阳咬着牙避开刘绅,额头冒出细汗,不能开车门,他倒抽一口凉气,刘绅整个人几乎坐到他身上,对着徐砾阳的裸露在外的脸和脖子又啃又咬。“开车门!”工作人员严厉道,后面的车主下了车:“是不是出啥事儿了?”何妮终于打通赵蓉办公室的座机,赵蓉一听这事,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只轻飘飘的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挂断了。何妮急出了眼泪,跑回车边朝工作人员点头哈腰:“我老板出了点事,等一等,叫人来接他了!”后面那辆车的车主是个热心肠的大叔,他听见车里的钝物撞击的声响,急道:“好像真出事儿啦,哎赶紧把车门一开!小姑娘真不懂事!”工作人员也听见里边的动静,刘绅这疯子力气大的可怕,揪住徐砾阳的衣领,把他往车前窗撞。徐砾阳艰难地避开,刘绅一张嘴,咬住他的脖子。徐砾阳痛得抽了口气,刘绅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抬手一推,徐砾阳的额头撞到窗玻璃,大脑发懵。脖子也被刘绅咬出血痕,他仰着头艰难地喘气。大叔瞅见血迹,急得火烧火燎,从另一名车主手中接过榔头,不管不顾砸了下去。何妮尖叫着捂住了眼睛,玻璃渣子倾盆洒到徐砾阳身上,他闭上眼睛。天完全黑了。作者有话要说: 和基友拼文,时速一千,看着她时速三千心里苦第44章吵架徐砾阳被送到医院,全身多处受伤,刘绅则被抓进了看守所。医院门口挤满粉丝和记者,楚泽言差点和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大打出手。岳维的保安分开人群,两个大男人迎着镁光灯飞快进了住院部。各大门户网站的头条新闻再次被徐砾阳霸占,刘绅也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小鲜rou和上将独子深夜吸/毒为哪般?”——“震惊!他本该是前途光明的未来新星,却遇到这件事……”——“震惊!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细数娱乐圈那些还未升起就陨落的新星”——“难道高官之子就能吸/毒嫖/娼无所顾忌?正义何在?法律何在?”——“严查刘绅和他的家人,我们要公平!”楚泽言丢下手机,把病房的设备砸得七零八落,岳维厉声道:“冷静!”楚泽言望向病床上脸色苍白还在睡觉的徐砾阳,他脖子上扎了一圈绷带,脸上也敷着药。楚泽言捏紧拳头,一屁股在床沿坐下,“是我考虑不周。”楚泽言低声说。岳维握着徐砾阳搭在被单外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五指纤长,紫青血管若隐若现。“那伙人不会轻易放过徐砾阳。”岳维说:“我早应该想清楚这件事。”楚泽言腾的一下站起身:“你说谁?”“你没发现他出事时,我们都不在吗?”岳维哑声说:“那帮人计划好了,有人要整徐砾阳。”“上次的照片事件,还有这次……”楚泽言胸膛剧烈起伏:“一旦楚泽钧有事叫我处理,他都会出事……”“陶家大火,刘绅吸毒……”楚泽言一拳砸上墙面,恶狠狠地说:“他们瞒着我。”岳维望向楚泽言,冷冰冰地说:“楚家和运星到底什么关系?”“运星给楚家钱,他们资助了日本的一个项目,”楚泽言不再隐瞒,“别看我,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项目。我只知道,楚家在帮运星,和那个项目牵头。”“这么重要的事到现在才告诉我?”岳维厉声说,他站起身,给付均到电话:“目标锁定日本。”“你知道陶杨还活着吗?”楚泽言颤抖着嘴唇,喃喃地问,岳维斜斜地瞥他一眼:“知道。我一直在找他,他在哪儿?”楚泽言心中一惊,徐砾阳没有告诉岳维,陶杨在日本。楚泽言呵呵一笑:“不知道。”岳维没再说话,低头凝视徐砾阳的睡颜。“他和陶杨很像。”楚泽言点头:“是很像,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活过来了,就是徐砾阳。”徐砾阳醒了,何妮在外面敲门。楚泽言打开门,何妮红着眼睛,楚泽言冷笑道:“明天你可以不用来上班了。”何妮红肿双眼,哭着说:“我打过您的电话,您关机了!还有赵总,她什么也没说,根本没找人来接应!”“你说赵蓉?”楚泽言错愕道:“怎么可能?徐砾阳签了运星,她怎么会不保徐砾阳?”何妮辩解道:“是真的!赵总直接挂了电话!”“我去问她。”楚泽言起身,岳维一个眼神制止他:“别去。”楚泽言怒目圆瞪:“你说什么?他都这样了?赵蓉什么意思?”“赵蓉只会告诉你,没必要保徐砾阳。”岳维冷漠道:“你去了也是白去。”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