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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复。“这……”后面那位冷着脸的帅哥可是经理亲自迎进来的,他的话谁敢不听?大款既然开口帮忙付钱,肯定是不想被扫落面子,得罪了贵客她吃不了兜着走,“您二位还是先商量好吧。”文游听见他拒绝自己就很不高兴了,如今语气竟然还是为了抢着为艾玛买单,他有些愤怒,却没法责怪湛火。疑心生暗鬼,担心他嘴上说对艾玛没意思,实际上已经芳心暗许,被他那个表妹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这么一想,花花少女艾玛就显得更加可恶。文游极为克制地暗自叹了口气。远在某国际酒店总统套间豪华大床上看杂志的艾玛打了个喷嚏,刚刚被spa治愈的幼小心灵再次颤栗起来。她翻了个身,拿起手机刷了刷,外面的世界风平浪静,看来文游很足够顺利,起码顺利到让他无暇顾及到她。真是有了情.人忘了妹。僵持不下,湛火转身对文游笑了笑,“下次再请我吃饭吧,我不想言而无信。”文游见他笑,便不好摆臭脸。他高傲的扬了扬下巴,一副随你怎么样与我无关的架势。湛火见他不反对,便对收银员说:“我来付,直接刷卡。”收银员对湛火甜美一笑,“一共七千四百二十元,请输您密码。”听见这个数字,湛火不出意外地rou痛了一把。虽然早就知道要花不少钱,但实打实放血还是让人心痛难忍。不过他的表面功夫还是做得不错,淡定地输完密码收卡走人。谁知转过身正撞见文游一脸愤慨的模样。湛火有点惊讶,“怎么了,不是答应下次一起吃饭了吗,怎么还在生气?”文游一点也不嫌丢人地说:“怎么花了这么多钱?”湛火眨眨眼,大跌眼睛。土豪文游什么时候也嫌几千块钱的消费贵了?按他的消费水平,这连一瓶香槟的价格都抵不上。何况这种怨怼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湛火虽然rou痛,却也不至于这么大怨气。摸不清文游的怎么个意思,湛火只能笑笑,“还好吧,走吧。”他朝门外走,经理正候在门口送他们,而文游却在身后半是埋怨半是魂不守舍地嘟囔道:“吃顿饭怎么花你这么多钱……”两人走出私房菜馆,站在路边吹了吹夜风。让人惊讶的是文游竟然还在生气。这么突然的变脸着实让湛火意外,而他不悦的理由,更是让湛火不敢想象。一定是他理解错了吧,文游难不成要破产了,竟然rou痛成这个模样?之前怀疑是他花十万块当做定金,也许也是他想错了。不过两人这么无声地站在也太夸张了,湛火只好问:“你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不高兴。”文游难受地看着他,似乎被痛宰一顿的是他自己,心酸委屈的神态真是传达得淋漓尽致。文游小声说:“你又没有钱,为什么要强出头?”湛火说:“我没有啊,虽然七千块的确有点多,但我还是花得起的。”他想了想,又笑道:“和一个大美女和大帅哥一顿饭,也不亏吧?”文游看着他地笑脸,心里难受得发闷,七千块钱对他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是湛火得打多少场拳,炒多少碗炒饭才能赚七千块钱啊……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鸱吻童鞋的地雷~~鞠躬~~☆、第六十七章文游沉默良久。湛火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文游眼中地哀伤却不作伪,看起来真的很难过。不是假意示弱博取同情,也不是刻意骗他,而是真的很难受。湛火被这个意料之外的发现打得措手不及,谨慎地问:“你没事吧?”文游突然气鼓鼓地看着他,“你怎么能请她吃七千块钱的饭?我在你家住了一个月也没花你七千!”湛火语塞:他收回刚才的话,文游这狗东西!“何况……何况……”文游皱着眉,一时间似乎没想好适当的措辞,过了一会儿,才说,“何况我看一场电影都要打欠条,你却这么大方地请艾玛吃了七千块钱的饭!”湛火看着他翻脸比翻书还快,无奈道:“你们兄妹俩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占便宜的脑回路都这么清奇。湛火懒得和他说话,转身要走,谁知道文游拉住他,“我跟她可不一样!”湛火挑眉,“哦?你刚才没吃饭?你比她吃得还多。”文游的手紧紧擒住湛火的手腕,生怕一松手他就跑了。他有点紧张,说话也结结巴巴的,“那……那我还给你。”“别忘了电影票钱。”湛火凉凉地道。“一起还,全部都还。”湛火扫视他一眼,微微笑了,送上门的冤大头,不宰白不宰,他大方地把银行卡号发给文游,“记得打三千七百一十块给我,明天早上我要看到转账。”说完,扭头就走。文游在后面问:“你去哪?”“回家啊。”“我送你。”“不用。”“你家住得这么远?现在又没有公交车,你怎么回去?”湛火顿住,睨了文游一眼,“文游,你居心不.良啊,怎么这么殷勤?”文游邪邪一笑,“朋友之间互帮互助嘛。”湛火一副我看穿你的表情,嗤笑道:“你放心,我对你meimei没兴趣。”文游微怔,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腕,万分恳切地道:“那就好,艾玛那个女人,生活铺张浪费,奢侈放纵,你想想这是个一顿吃你七千的女人,千万不能娶!”这个理由如此清奇,湛火竟然不知该如何作答。其实他想说,美丽如艾玛,就算一顿七千也没错。她绝对值得,只要开口,会有无数的青年才俊排着队来请她吃饭。然而令人惊奇的是,文游竟然比他这个穷狗还要义愤填膺,仇富的基因不在湛火身上,反而种在了本应被万千穷狗仇视的文游身上,湛火不禁想,放任他这么仇富下去,文游是不是有一天都要自我厌弃了?清晨,在外逗留整整一.夜的艾玛推开文家大门,脱了高跟鞋,轻悄悄地猫着身子上楼。文家大宅充斥着古早的气息,红木地板铺就的走廊极窄,打过蜡的地板锃亮。她走得心惊胆战,足足走了五分钟,终于来到自己的房间。她松了口气,推开房门,将包扔到沙发上。她的房间用两扇石英雕花屏风隔成三段,中间是沙发和电视,两边是开放式卧房。她一边疲倦地脱裙子一边来到左边放有按摩浴缸的一侧,放水,钻进去泡了个热水澡。艾玛晚上没睡好,一被热水包围,水意便如潮水般涌上来。她呆怔地看着落地窗前半掩的窗帘,阳光斜落进房间,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