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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翔俞也跟着喊了起来。“这是我们的比赛!”所有人都跟着喊了起来。“副队!这是我们的比赛!副队!这是我们的比赛!副队!这是我们的比赛!”坐在教室里的王梁栋,看着手机。这个时候大家已经都坐上公交走了吧?他们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去了吧?他们可能都在生我的气吧?可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喊声不断地传来。那是,鲁理的声音、杨旭的声音、孙文嘉的声音、赵晓声的声音、李翔俞的声音、张一鸣的声音、苏哲的声音、陆贺的声音、还有一个,大概是徐一闻的声音。“副队!这是我们的比赛!副队!这是我们的比赛!”王梁栋不顾讲台上老师惊讶的眼神,三两步跑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子。楼下,正不停嘶喊着的,是他们,是自己亲爱的队友们!王梁栋用力挥了挥手。“副队!”孙文嘉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我们代你去比赛!”9个人举起攥成拳头的右手,锤了锤心口,向王梁栋的方向伸去。王梁栋红着眼睛,也朝着自己亲爱队友们的方向平伸出拳头。“加油!”他吼道,“为了我们的比赛!”作者有话要说:☆、睡不好的比赛前夜“你变化真大。”到了休息的宾馆,徐一闻对已经躺下了的苏哲说。“要是在以前,你才不会去做那种事。”“哪种事?”“明知故问。”徐一闻熄了灯,也躺了下来。“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初中同学给你打个电话都能把你吓着?”“虽然咱俩初中时期的交情不坏,但是一毕业就没你什么消息了。”徐一闻“啧、啧”地感叹着。“不过,你们一中还挺有意思。鲁理,不细致。张一鸣,失配合。李翔俞,总想省劲儿。赵晓声,没什么性格。”徐一闻还没说完就被苏哲打断了,“总抓别人的弱点好玩儿么?”“这是二传的天性。”“文嘉就不这样。”“我一直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们互相叫名字的时候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但只有叫孙文嘉的时候不是叫文嘉就是叫小嘉?”“这有什么奇怪的?”“总感觉,你们的排球队在围着他转。”“废他妈话,排球队不围着二传转还能围着自由人转么?”“说得也是。”徐一闻哈哈笑了。“我们明天的对手是陆北中学?”苏哲“嗯”了一声,心想徐一闻倒还真是没怎么变。以前就像电视机一样,打开就能自动播放节目。因为是个单数,所以这次也有一个房间必需要住三个人。孙文嘉自动自觉地和赵晓声、陆贺挤在了一起。三个人刚把两张床拼好,就听见有人敲门。李翔俞侧身从陆贺打开的门缝当中挤了进来,“文嘉,和我换床。”“为什么?”“张一鸣性格太冷了,我有点儿受不了。”“其实他人很好的。”李翔俞猛劲儿摇头,“我最不擅长和他相处。”“那你怎么不找两个人的房间换?”问话的是陆贺。“徐一闻是苏哲的初中同学,老同学总得叙叙旧。要为这事儿找队长,他还不得嫌我事儿妈。”李翔俞拉住孙文嘉的手,“只能来找你了。”“我没问题。不过你就要和他们两个挤了。”孙文嘉答应得倒是很痛快。“没关系,没关系。我就知道找你准靠谱!”说着,李翔俞递给孙文嘉一张房卡。赵晓声看着孙文嘉转身离开,总感觉心里有点儿堵,但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可以让他别走。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翔俞占着孙文嘉的位置,睡了下来。刷卡走进房间的孙文嘉,发现张一鸣正穿着家常的便服靠在枕头上玩手机。“一鸣,你干嘛没事总板着脸?”张一鸣猛地抬起头,看着孙文嘉一步步走到自己床边。“你就不会多笑笑?小小年纪小心长皱纹。”孙文嘉伸手揉了揉张一鸣的眉间,又左右扯了扯他的嘴。“这样多好。”孙文嘉欣赏着那个以为是自己用手摆出来的,其实是张一鸣见到他之后真心展露的微笑。“你怎么跑来了?”“我和李翔俞换床了。”“怎么身上这么脏?”张一鸣伸手掸了掸孙文嘉睡衣上的灰。孙文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才走迷路了,找指示牌的时候被前面的台阶绊了一跤。我得再去冲个澡。啊!我还是先回去取毛巾。”他刚要起身就被张一鸣拉住,“用我的吧。深蓝色的那条就是。”孙文嘉从衣架上取下张一鸣的大毛巾,埋头闻了一下,“我最喜欢蓝色了。”虽然知道孙文嘉的这个动作是无意的,但还是有一股热流涌向了张一鸣的心头。“什么?”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孙文嘉,甚至来不及听清他说的每一句话。“蓝色是大海的颜色,是世界上最宽广的颜色。所以,我最喜欢蓝色了。”孙文嘉边说边把张一鸣的毛巾挎到脖子上,走进了浴室。这家快捷宾馆很奇怪,居然只用一层磨砂玻璃将浴室隔了出去。白天的时候也许还好,但是到了晚上,只要浴室里面亮起了灯,就会有一个模糊影子映在玻璃上。张一鸣把卧室里的灯光调暗,侧身望向玻璃幕墙上的人影。孙文嘉虽然个子有点儿矮,但由于长年运动的原因,骨骼长得要比一般人匀称许多。身上,既不是一味的肌rou,更不是一味的清瘦,而是一种带有生机的圆润。张一鸣就这么痴痴地看着孙文嘉的身影,一会儿避开温度不适的水,一会儿跑去翻找香皂,又一会儿甩掉头发上的水珠。他不自觉地握紧了床单,第一次体尝到了一种喜悦与伤感之外的另一种滋味。如果是赵晓声,如果是他的话。这个时候是不是可以跑到浴室里和文嘉一起玩儿水?是不是可以闻着文嘉的头发用手碰一碰他极富韧性的腰?是不是可以亲眼看看文嘉那如同赤子一般纯净的身体?张一鸣把头埋在被子里粗粗地喘着气。文嘉,我的心好疼。这里,一下一下的,跳得让我好疼。孙文嘉从浴室里出来,发现张一鸣已经躺进了被子,于是他轻声问:“一鸣,你睡了么?”张一鸣探出头。刚冲完热水澡的孙文嘉脸蛋红扑扑的,身上还热腾腾冒着水蒸气。他冒冒失失地忘记了扣好扣子,那还沾着细密水珠的胸膛毫无保留地跳入到了自己的视野。“文嘉啊……”张一鸣有些尴尬地把脸别了过去。孙文嘉呆呆地看着脸颊微微泛红的张一鸣,突然明白过来,赶紧低头系好扣子,喃喃地说:“我,我关灯了。”张一鸣听着对床一阵悉悉索索地响动,心里不断懊恼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