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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烧了,看了看舜元,又看了看舜元身后伴驾的宫人,最后还是咬着嘴唇摇摇头。舜元心知他是觉得在人前脱衣害臊,心中觉得好笑,又觉得亲昵——原来他在他面前还是不害臊的,他还跟他亲密着,便凑近道:“我抱着你,我们一起去花丛后面。”宛宛一时间转不过来,只觉得这话说的仿佛没办法回绝,仔细想想,舜元提出来要给他看腰上的伤,那想必是不嫌他烦的,再细想,舜元甚至连他的脸面也顾着了,不让他在这些外人面前脱衣裳,便也高兴起来,红着脸,微微点点头,便倚靠在舜元身上,两人走到那牡丹那牡丹花丛后面,宛宛以为里面是一片荒芜,却发现牡丹花丛后面原来是一片种着野樱桃树的小园子。两人又沿着修剪树木的宫人们踩出来的小径走了一会儿,终是远离了那些伴驾的宫人们,舜元这才松开了手,扶他坐下。宛宛见舜元已经松手,便不好意思再靠在他身上,扭捏了几下,舜元便自己欺身过来,替他去解衣裳带子,舜元原本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嫔妃们侍寝的时候,或大方或扭捏,最终还都是要他自己过来去脱她们衣服的,如今对宛宛也是如此,只是宛宛下意识的向后一躲,他竟然是没想到,手上带子一扯,便看见宛宛衣裳也都散开了。舜元仿佛得逞般微微一笑,便凑过去,将他已经散了的衣裳尽数脱下来。将他上身都扒光了,这才凑近他的腰去看他腰上的扭伤。只见腰间一片雪白皮肤中隐隐的已经有淤血淤积的青紫瘀斑,舜元手指轻轻放上去,宛宛便微微一颤,那一种轻微的颤动让舜元想到了退粉的蝴蝶、退黄的蜜蜂。又见那瘀伤一直向下绵延,在腰际之下,一时间舜元心跳也微微快了些,脸上便故作出来一本正经道:“你这伤还要脱裤子。”此时宛宛身上也只剩下一条亵裤,因着已经快到夏初,那亵裤本来布料就轻薄,身体形状一览无余,宛宛被舜元伸手摸过几下,原本还以为舜元是为了让他活络血气,是自己不争气,才起了反应。见舜元脸上如此正经,便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再脱下去,只是低着头,红着脸,还等着舜元自己过来,为他脱了,好将自己的不争气都怪到舜元身上去。舜元在一边等了一会儿,气息也微微有些粗重,强压低着声音,还是惯常装出来的冷淡:“还不快点?这儿飞虫这么多,难道没有蚊蚋叮咬你吗?”见舜元催了,宛宛便也着急起来,他是最害怕舜元觉得自己烦的,此时只是缓缓解开了亵裤上的束绳,一点点的褪了裤子,又实在羞怯,那亵裤滚落在脚踝边,用手遮着最羞赧处,不敢抬头看他。舜元走过来,一直手揽过他,让他趴在树下的石块上,一边用手去抚弄腰际以下的瘀斑,宛宛只觉身上如热火撩过一般难耐,偷偷看了一眼舜元表情,见舜元还是一脸关切的看着他腰上扭伤处,便自己先惭愧失望起来,原来只是自己一头热,他对自己现在已经没了这种意思……忽的听舜元“啊。”的微微叫了一声,宛宛立即担心起来,不会是自己得意忘形,忘了尾巴,要是吓到他就不好了,此便立时伸手往后摸,最终没摸到那个毛茸茸蓬松的东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只听见舜元轻声道:“我以前与爱妃合欢过那么多次,都是在床榻之间,我却还不知道爱妃这里长着一颗红痣。”宛宛只觉得臀上微微一凉,舜元拿着先前为他遮阳的紫竹扇骨贴在了他长着红痣的地方。此时宛宛下`身已然完全挺立,经那扇子冰凉的一激,便也腰上一送,极媚的,也跟着“啊”了一声。舜元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并不言语,换了轻薄的语气道:“爱妃可不要学我说话,这算是大不敬了。”宛宛听此,只能傻乎乎的咬着嘴唇闭上了嘴,却听见舜元道:“虽然没有其他人听见,可是还是要长个教训的,小惩大诫,这样吧,今天就由我来罚你。”只听见轻轻的“啪”的一声,舜元的巴掌便落在宛宛腰间臀上,那雪白的一处,便立时出现了五个指印。宛宛本就在情事上经验不足,以前一切也都是舜元领着他受的,舜元对他哪里敏感本就了如指掌,现下如此激他,宛宛哪里还能受得住,趴在那青石上,身体已经略微不受控制,臀向上撅着,扭动着向他求欢罢了。却还听见舜元一边勉力吞咽着,一边还在逗弄他:“爱妃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是腰痛的吗?我来为爱妃瞧瞧。”宛宛却已经伏在那青石上快哭了,只得咬着嘴唇,不让yin声浪语脱口而出,原本勉力撑着的腿却软了,跪在青石上,不由得没了力气,只能偷偷的转脸去看舜元,心中更是难过——原来自己这般求他了,他对自己还是无意的……又想起这两年间里,自己偷看舜元时候受过的冷脸,终于还是在那石头上呜呜的哭了。眼见着宛宛哭了,舜元此时假装出来的冷淡才退了些,靠近问道:“怎么了?”宛宛只是咬着手,勉强的用手堵住嘴,好让自己都不确定是哭泣亦或是浪叫的声音从嘴里传出来。舜元看着觉得宛宛那副姿态既可怜也可爱,便欺身上前,一只手搂着,一只手顺着他那臀缝便往里钻。宛宛此时已经哭的湿湿嗒嗒,脸靠在舜元肩头,嗅着舜元身上常有的木樨迟桂花的味道,便伸手搂他搂的更紧,舜元那只抽`插的手指还没抽动几回便就被宛宛的腿夹住了,只听那低微可怜的声音道:“别走……求你了。”“就当可怜我吧,舜元,你喜欢宁妃,我知道你喜欢她……她给你生了儿子,我也为你高兴的,我不敢不高兴,我怕,我怕不高兴,你也不高兴了……我每天都在楼上看着,我好希望,你也能偶尔想起我来……你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看我……我每天晚上都等到楼下打更了才睡觉,因为打更了,你才歇下了,才不会来我这里了……”舜元心头也是一动,但到底他不是那种单纯直白的人,只是一边用手指安慰着他,一边拍着他哄道:“只是忘了……”宛宛脸上有喜色闪过,便扑在他脖颈处更紧了:“真的?我一直以为你因为什么生气了……你怎么会忘呢?我们住的地方就隔着一个小院子,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人喜欢都是很短的,今天能说喜欢,明天就能说不喜欢,可是我不明白,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给我取名字呢?我本来是没有名字的……没有名字也没有爱人,那就可以逍遥自在了……可是我现在都有了,便就没办法逍遥了。”舜元也被他说得情动,手指上的力道大了些,便听到宛宛呻吟的声音,以为此刻他正在销魂,说着胡话,便没去管他说自己本来没有名字的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