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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道,笑道,“皇上要cao心国事,我等身处后宫自然乐得清闲,权当打发时间罢了。”“就是说,微臣适才听恒王提到的排名,不知可有完整前十名的?”司马青岩接道。恒王本见皇上没有多少兴致,已是有些恹恹,现司马青岩一问,顿时又有了精神。“乾坤阁专门为去年的预言出了一个天下美男榜,共计十人,供天下人参详,本王正好有这完整的排名。”“哦?”他这一说,顿时又引起了不少感兴趣的声音。房胜泽眼睛亮了亮,与司马青岩相互挤了挤眼,笑道:“敢问殿下此榜上有谁?”恒王犹疑了一下才皱着眉慢慢念出了一串名字:“第八名琼欢,第七名飞雪,第六名崔明朗,第五名慕容秋,第四名楚星辰,第三名上官温雅,第二名皇甫嘉,第一名若水。”“若水,原来真有若水啊!”房胜泽恍然道。恒王点头道,“这个自然,若水公子也是近年来为人所熟知,若不是乾坤阁的预言,以他神出鬼没,独来独往的个性,恐怕不会有人知晓。”“原来如此,也不知是否真如榜中所言实至名归了。”“哇,崔兄你竟然是天下美人榜第六名诶!”司马青岩崇拜地看了眼崔明朗。然后又遗憾道:“上官温雅我知道,确实是个大美人,只可惜此次没参加选秀,无缘得见。”上官温雅的美名我也听说过,原来不止是金陵第一,更是大夏第一。不过排在他之上的皇甫嘉和若水,又该是怎番绝色?忽听得一人问道:“第九名是谁来着?是不是微臣错过了什么?”恒王脸色沉了下来,并不回应,只对着皇上继续软磨硬泡道:“皇兄,臣弟的颜面都在这儿了,您真的不管了吗?”他这话一说,众人才了然,原来第九名便是恒王李旭若了。见他面若桃花,唇红齿白,丰神俊朗,确实是个极出挑的人。李振睿随意地瞥了他一眼,“与国政无关,朕并不关心。”恒王再是不甘心也只好放弃了,叹口气道:“那么皇兄如何看待这预言呢?”他轻轻念出声,“若水之北,南山之南。”李振睿扫了一眼我们这些跪着的男妃,淡淡道,“既来之则安之。”又看了眼恒王苦恼的神情,笑道:“朕最后给你个机会,若有你喜欢的男子,朕今日便赐给你,说不定其中便有倾城男色也未可知……”恒王红了脸,却并未看过来,只道:“皇兄的好意臣弟心领了,不过臣弟已有属意之人,无暇他顾。”“夕颜是么?”皇上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恒王低着不做声,我微微有些站不稳。此时气氛有些不同,崔明朗笑着看了一眼不敢做声的恒王,问道:“微臣刚听闻恒王所说的排名,似乎还少了一人。”房胜泽此时也恍然道:“是啊,第十名又是谁?算下来我们大夏的美人竟不如其他几国多。”司马青岩也点点头,问道,“殿下,第十名是哪位公子?”恒王撇撇嘴,眼中还是愤愤不平:“第十名,大夏,夕颜。”此话一出口,顿时又激起了一片小声的议论,“夕颜公子可是缥缈轩的头牌,竟只排最末?”“是啊!这是不是排错了?”问话的自然是一直为夕颜正名的腾伯。房胜泽沉声道:“这也正常,就如我之前所说,一个蒙着面纱的人,很难判断其真实容貌,乾坤阁将夕颜排到第十已很给面子了。”他此话一出,恒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回道,“你懂什么,本王见过他的模样,简直美得不似凡人。”皇上看着恒王痴心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其他人有被惊到的,也有不屑的,但并不再对这排名提出异议。只有景善在我耳边问道,“凌熙,为何这榜中没有皇上呢?”我看到他的眼神还停留在皇上身上,并未回神,脸颊绯红,似是动了情思。我心中叹了口气,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轻声道:“乾坤阁为了避讳,一般都将当代君王排除在外。否则那些君王便早就找它麻烦了,怎会任由他搅乱这平静的时局。”“哦”他恍然大悟。与林景善不同的是,由于我一直刻意的回避,到现在为止都未正眼看过皇上的模样,故而一直不知他的长相如何。只听着他的声音极是好听,每次听到他的声音都会忍不住有些紧张,心跳也不似以往平静,不知是怎么了。皇上的眼神一直平静地看着远处的蓬莱池,似是并不关心这乾坤阁的预言和排名。身为一国之君,他所关心的恐怕是美人之后的西秦。在大夏国运日益鼎盛之时,乾坤阁的这一预言已引起了天下人的关心,而一直以神秘示人的西秦似有一双手隐隐地cao控着当今政局,将北梁和南夏拖入了这莫测的宿命之中。倾城男色,冷傲天下;若水之北,南山之南。第10章(九)那一日我并未找到苏瑾月,只好收起了香囊,将之藏于袖中带回了寝房,等日后有机会了再还与她。只是时光飞逝,春花秋月,夏炎冬寒,时间犹如百川汇海,未曾停息。自从青侍君和林侍君搬出承晖殿至其他宫之后,陆陆续续的其他选侍纷纷得到机会升了位分,也有不少受罚被打入冷宫或贬入其他地方,承晖殿中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听说皇上又宠幸了一个奉仪,封了采女,我也是一笑置之。只是我没想到的是,难得一次来御花园便又遇到了苏奉仪。不过这次应该叫他苏采女了。只是她的神情落寞,眉目哀伤,与我面对面见到,竟是吓了一跳,愣了愣才想起我是谁,连忙俯身向我行了一礼。“公子幸会……哦,不,选侍有礼。”我对她微微一笑,“不必多礼了,还没恭喜你晋升。”她眼中的落寞愈甚,叹气道,“选侍说笑了,区区一个正八品采女,又有什么值得庆贺的。昨日莺珠已是宝林了。”“你的眼光似乎一直局限在莺珠身上,”我浅淡地笑道,“后宫之中,比之宝林位份更高的大有人在,何必为此而耿耿于怀。”她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我这才看清了她脸上红红的巴掌印,猜到了她的落寞和哀伤来自哪里。“选侍说的有理,可是我与莺珠家境相似,与王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