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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通戏子刺杀苏瑾月。不过莫莺珠既然承认她指使的,便省下我不少精力。莫莺珠与苏瑾月过不去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要她的命。但是又为何会错认我?莫莺珠虽对我不敬,但她哪来的胆子敢刺杀我?思前想后,我唯一能得出的猜测是莫莺珠欲杀苏瑾月,但刺客在刺杀前又被另一人买通,从而打算一石二鸟。而那个借莫莺珠之手欲除掉我的人会是谁呢?我若死了谁会是最大的受益者呢?瞬间我想到了上官温雅。莫莺珠是上官家的人。我若不在了,上官温雅定能得到李振睿的真正恩宠。但是上官温雅的性子我了解,他并非蠢笨之人,岂会用这么草率和冒险的方式要我的命?难道是其他人?那又会是谁?细细深究之下,一个答案跃入脑海。王贵妃。无论是恩宠还是子嗣,我都是她最大的障碍。但是此事并不明朗,我的怀疑也并不确定,只能小心提防,免得再被暗算。现在,唯一牵挂我心的便是李振睿。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看到李振睿了,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气,所以一直没有来找我。我每日虽然如往常一般平静地看书,却常常是一页书看了一天。我想他了。在宫中的日子,这么近的距离,我却看不到他。或许他可以找很多人,可我却只能找他,也只想找他。每每夜深人静从梦中惊醒,庆幸只是梦中的他不要我,而不是真实的他不要我。我承认,我有些被莫才人恶毒的诅咒影响到,才会做那些噩梦。然而真正令我在意的是,他对我的态度确实冷了不少,直到一个月后偶然在梨园见到他。我站在远处与他默默相对,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然后,仿佛突然忘记了这一个月来的冷落,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目光,鬼使神差地抱住了他。这样大胆的举动自是看呆了众人,但我并不在意他们的眼光。我没有流泪,也没有恼怒,只是平静地靠在他的怀中,轻轻地说了句,“夫君,我想你了。”他怔立了一会,手慢慢地搂上我的腰,虽未回答,却也并没有拒绝。这对我来说已是足够。“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略带委屈地恳求。他的大手轻轻地抚上我的脸,似在描摹我的轮廓,无奈中透着愤愤,“你知不知道你很任性?”我乖觉地点点头,又附了一句,“而且很猖狂。”公然要弑杀嫔妃,确实吓到了很多人。李振睿被我逗笑,“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他惩罚似地捏了下我的脸,“你轻巧的一句话,却要朕来善后。”我知道这段日子以来朝中局势动荡,因为我要求诛杀莫才人的事,加之王贵妃等人的推波助澜,朝中对我的不满之声甚高,这些都被李振睿压下来而没有影响我在后宫中的地位。所以他对我这一个月故意的冷落也并非完全出于对我的惩罚,还有一层保护的意思在里头。不知为何,我却很享受此刻的状态,他的心中还是有我的,这段日子以来的不安瞬间便因他几句话而消散了。我忍不住翘起嘴角,不负责任地对他眨眨眼,“这便不是微臣考虑的事了,谁让您是皇上呢?”他瞟我一眼,眼中警告意味甚明,“这种事没有下次,否则朕会考虑用更简单的方法来处理问题。”“哦?皇上有何良策?”我好奇地问道。李振睿磨磨牙,“把你关入朕的密室,日日当禁脔,你便也搅不出这么多事。”我大感意外,睁大眼瞪着他。确实有达官贵人有饲养禁脔的爱好,但是禁脔通常都会被折磨得神智不清,活得犹如行尸走rou一般。“没想到皇上的口味如此独特……只是若微臣真成了禁脔,皇上恐怕也食难下咽。”“如此便无须你cao心了,”李振睿哼一声,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皇上为何这般看着微臣?”我不由笑道。“朕如今才发现,朕还是不够了解你。”我偏过头,右手盖住他的手,笑道,“皇上,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了解微臣。”他也轻轻地笑了笑,似是将过去的恩怨纠葛都放下了。“你真是个多面的人,看去谦和有礼实则狡黠善变。”“你有你的逆鳞,朕知道了。”我眨着眼,将他的手放在胸口,柔声道,“知我者,子轩也。”他却抽出手,摇了摇头,指尖轻抬起了我的下巴,眼睛深深地与我对视,“可朕现在才发觉,还有另外一个你。”“哦?”我巧笑倩兮,问道,“另外一个我如何?”他平静地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冷傲不羁,视万物为刍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发自内心地笑了,从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李振睿是第一个。我贴近了他几分,在他耳边轻声道,“皇上可喜欢这样的我?”他冷笑一声,将我打横抱起,我却并没有惊呼出声,只是仍旧平静地看着他,他亦平静地看着我。此刻的我不需要戴任何面具,因为他已经直接看到了我的内心深处。他深邃的眼眸慢慢地扫过我的眉眼,霸气笑道,“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永远都是朕的人。”我就这样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离开了梨园。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上官温雅,一闪而逝的受伤眼神。我心下叹息,在这后宫之中,我与他这样的位置,便注定了不可能共存。我的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笑意,搂住李振睿的脖子笑道,“皇上,这白日里你便迫不及待了?”李振睿斜睨了我一眼,沉声道,“朕一会儿还要在御书房议政,没空收拾你。”“既如此皇上为何不放我下来,”我好笑道,“微臣虽然身子柔弱,走路还是没问题的。”他并没有理我,依然大踏步向长生殿走去,快到殿前时才放下我。“今日你哪儿都不许去,乖乖在长生殿中等着侍寝,朕要好好教你什么是三纲五常。”“在床上么?”我取笑道。侍寝便侍寝,讨论三纲五常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