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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的?”另一人淡淡道:“赫连流只是一个普通人。”“你觉得我会信?”另一人沉默。“话说都到这里了,你不去看看你家团子?”“我们有正事。”正是苏若。“好吧。”银发人耸肩,“那回程呢?去看看也不错,他现在可还没有选择加入哪一方。也就是说我也是有机会的。”他轻笑,拈起一丝头发:“他毕竟是银发哦。”苏若瞥了他一眼:“你是想拿回逐夜?”银发人笑容僵了僵,无语:“无情你给点面子嘛,我是想拿回逐夜,但也有为你考虑哦。”“逐夜已经送给秦家了,没有拿回的道理。”苏若淡淡道。“那叫送?明明是秦龙当年顺手带走的,神息之地的东西本就不该落在普通人手中。”“逐夜没有攻击他。”银发人叹了口气:“行了无情你说什么都对,我再也不打逐夜的主意了。”“走吧。”已经耽搁够久了,苏若转身就走,“你本来就没有打逐夜的主意,景赦,你话太多了。”“……”我想活跃一下气氛我容易吗我?两人离开弘族圣地,继续向漠北前行,几近又行了半月,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确定是这里吗?”景赦望了望四周与一路风景无异的大漠,看向前面的苏若。苏若点头,他眼中此处已是极壮观的景象,纯黑与血红交织着的盛大的陵园,光是这般看着就让他感到了实质一般的压迫感。神息之地……永远不能被世人所知的禁忌,同时也是天选之子眼中被朝拜的圣地与被恐惧的修罗境。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心口,苏若祭出鲜血发动了献祭式:“祭以无情心口之血,修筑结界。”鲜血迅速消散,同时神息之地的景象也逐渐出现在景赦面前,他来不及感慨与惊叹,连忙扶住瞬间虚弱的苏若,为他止住血,看着苏若苍白的唇,景赦沉默了一会突然说:“我突然有些后悔了。”苏若只觉得头有些沉。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十八章姓名“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欣赏的守护者人选,也许我真的不该给你添乱的。”景赦抱着他坐了下来,“虽然我们之间也有契约,但这种事总归还是你的守护者来做比较好。”神息之地只有无情才可看见,可以修补神息之地的结界,使它不会现于世间,但历代无情只有一个,修补完结界之后就会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这时候就是守护者的事了。守护者只有一个,从天道外部挑选,他为无情斩除一切威胁,在无情最脆弱的时候,保护无情,决不让任何事物伤害到他。换句话说,守护者是一把守护无情的利刃。当然那只是特殊情况,更多的时候,守护者只是负责给无情端茶送水洗衣做饭的而已。苏若靠着景赦的肩:“……你没有后悔。”景赦的伤感表情立刻崩塌:“你……”他纠结地扭过头,“呵呵,那你就看着我怎么抢走那小子吧!”最后一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我究竟哪里让你看不上?当年你若是同意让我做你的守护者,我何至于去天狼?现在又用这么尴尬的身份呆在你身边?”他盯着苏若:“无情寻找自己的守护者的标准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白炎可以我就不行?”苏若瞥了他一眼:“他想要直呼我的名字,只有无情的守护者才能直呼无情的姓名。”景赦呵了一声:“我也叫了又怎么样?嗯?苏若?”“不要做蠢事。”苏若抬头:“一般人不被允许直呼无情的名字,就算是天选之子也是一样。”“冒犯无情者,必将遭受永恒之天罚。”景赦冷笑:“天罚什么的还不是你说了算,你不想罚谁就算他把你上了都没事,少这么一本正经地威胁我,你以为你糊弄那小鬼的招数在我身上还能奏效?”苏若扭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有糊弄他。”“得了吧,你有几句话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樱桃?你住的地方里的樱桃还是七年前的,你自己吃过一个?身为无情你根本就不需要食物,你真的知道饥饿是什么感觉吗?更何况你连味觉都没有,就那么想让那小鬼给你做饭?”苏若皱眉。“况且,人家好像根本不愿意呢。”景赦哼声,“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他直呼你的姓名就要做你的守护者,他肯定会拒绝。”苏若忽然漠然地看向他:“无情想要做的事是绝对不可能做不到的,只要是无情想要的,那么必然是无情的。”“景赦,你已经冒犯到我了。”苏绝觉得自己堕落了。已经大半年了……他居然根本没想过动手。明明机会很多……秦逐那人似乎就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各种破绽让他蠢蠢欲动,可偏偏没有下手的想法。难道真的是进入瓶颈了吗?苏绝前世在杀手圈听过这个,杀手这行做了太多年或者是水平达到某个程度后会进入瓶颈期,也就是执行任务时无论如何没有下手的想法了,总是想拖延下去,有一部分杀手就此退出,但绝大部分便是在瓶颈期任务失败而死。算算时间,自己做杀手倒也有近十年,并不算太长,至于水平……前世还凭异能勉强算是高手,这一世没看见自己都开始装小白花了吗?当然还有种可能是他对秦逐产生感情了,所以犹豫了,但苏绝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那就只能是素质不过关了,他觉得秦逐不能死。这大概也是自己永远也无法成为顶尖杀手的原因……因为自己不够冷血。杀了秦逐,会死很多无辜的人……真是愈想愈烦躁。苏绝很少会接这种任务,他更倾向于刺杀该死之人以及杀了不会牵连甚广的人,虽然民心所向之人他也杀过,但这些人都是比不上秦逐的。如果这个男人不死,也许他终有一天能够彻底驱逐弘蛮,也许他能够名垂青史为后人所敬仰,也许他会很幸福。苏绝还记得在那次秦逐以重军为幌实则偷袭的战后,那个男人曾经跟他畅谈过一夜。那晚的月很亮,秦逐坐在王府屋檐上独自喝着酒,苏绝是很少看到他一个人的,平时他总是和罗铮在一起或跟在秦盈后面。“秦火……”秦逐本身的武艺极高强,很轻易地就发现了暗地观察他的苏绝。自知被发现,苏绝便走到明处,故意做出一副好奇又强行忍耐的神色:“秦火打扰殿下了。”秦逐笑,看上去已有几分醉意:“怎么你也睡不着?”“嗯。”少年腼腆地点了点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