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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该冲动的,不该那么快说出口的。“……”“……散金?”“你确定?”“……”“叶霜刃,我不喜欢男人。”“……”“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我的家族是不可能让我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而且还是盈欢宫宫主!”“……”“……我明天回家。”“……我知道了。”确实呢,两个男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有结果?被世俗所歧视,被家族所厌恶。没有结果不如从未开始。早该明白的……可是人怎么就那么犯贱呢。想当初自己嘲笑哥哥求而不得,如今果然遭报应了。已经很久没有散金的音信了……真是绝情。叶霜刃迷茫地睁开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撑起身,突然发现床头有一个红包。拆开,里面有两张符一样的东西,红包上有几排字:向汀兰剑求来的保命之物,可以送一张给别人。喜欢就别放弃。叶霜刃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笑了。作者有话要说: 霜刃:明亮锐利的锋刃。亦指明亮锋利的刀剑。贾岛:“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这个新年发生在苏绝在边疆度过的那个冬天时。☆、第四十八章西子扬州,初春,窈窕阁。“我知道了,下去吧。”赫连或月站在窗前,挥退了来自京城的探子。赫连辰站在他身边:“殿下。”“事情似乎出现了变化。”赫连或月皱眉,他转身看向刚刚上来的夜家兄弟,“云白还未回来?”“禀殿下,主子还未回来。”“他……”话还未说出口便停下,赫连或月与夜家兄弟并非展示给苏绝看的主属关系——事实上,云白才是那对兄弟的主子。云白……依他与云白的盟约,他无权管那人的行踪。赫连或月沉思了一会儿:“辰,你去通知周剑,让他做好准备暗地北上。”赫连辰一愣:“我?”赫连或月点头。“可是殿下身边……”“无妨。”赫连或月说,“倒是此事事关重大,辰你亲自去做我才能放心。”“是!”赫连辰立刻受命。赫连或月望向窗外,这个方向正对窈窕阁后院的桃花树,芳菲和几个美貌女子正在采摘娇嫩新开的桃花。……三月春正好,人面胜桃花啊。转眼又是新春,不知道今年是否会一如往昔安宁。赫连或月并不能在这里呆很久,当下便要离开,只是下楼还剩几阶台阶时,忽而听见一阵张狂的大笑。男人挑眉,倚在扶栏上,偏头向那方看去,只见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斜躺在角落的桌椅上,披头散发,俨然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他似是醉糊涂了,口中大声嚷嚷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赫连或月扭过头,这种人并不少见,他也未在意,正欲离开,忽然脚下一顿。“莫道不回首!!”角落那人大嚷着完全不解其意的话,“明月未曾逢!!哈哈哈哈!”赫连或月静静地站了一会,忽而一笑,转而向那人走去,赫连辰紧跟其后,完全不解。见有人走过来,那人醉眼朦胧地抬头,不曾想此人披头散发下竟是一张稚嫩的脸,模样倒是好,就是平添一股子违和感。长得像个少年人,但大概确实是个成年男人,他瞅了赫连或月一眼,嘻笑一声:“此处何时添了这么位美人?快陪爷喝酒!”赫连或月顺势坐在他身侧:“公子何叹’明月未曾逢’?每夜午时三更,天上挂着的莫不是月亮?”男子闷声哼笑:“那天上挂的那是月亮?不是!不是!”“那月亮在哪里?”“真正的月亮啊。”他调情般拽住赫连或月的衣袖,“应该是美人你这双明眸啊。”赫连或月任他拽住:“公子真是说笑了。”“嘿嘿,爷可从不说笑,那天上挂的,可真不是月亮。”“那是什么?”“是张棺材喽!”男人大笑。赫连或月心中一动:“何人的棺材?”“天!老天的棺材!天要亡啦!”赫连或月轻声:“公子醉了。”“没醉没醉!爷一点也没醉!”男子仰头向天上比划,“你看那儿,好大一匹狼!就想着什么时候把天吃掉呢!月亮?哈!那月亮!还在享受着别人给它的光,早就成了棺材了呢!哈哈!”“那……该如何是好呢?”赫连或月眸中一片晦暗。男子忽而勾唇,手指抚止他的脸颊:“就看美人可愿……用你这双明眸替换那棺材了啊!”“月自然是心愿,可如何才能上天呢?”男人大笑起来:“美人站在爷肩上就是了!”赫连或月轻笑,起身一拜:“那就望公子相助了。”停顿了一下:“久仰其名,今幸识杨兄,月先干为敬。”一杯清酒一口而下。男子看着他笑:“美人这是要走了吗?可别在外叫人欺负了啊。”“啊,月下次再陪杨兄一醉方休。”赫连或月告别,走出窈窕阁,赫连辰拿出方巾为他擦拭衣袖,赫连或月失笑:“不必如此。”赫连辰哼了一声,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殿下,那人……”“柳色怡人铮声瑟,谢郎好静西子狂。今有东南四文杰,得一人可安天下。”赫连或月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彩,“没想到他们也按纳不住了,南方必乱啊。”赫连辰一愣:“那他是……”赫连或月勾唇:“正是杨西子。”赫连或月走后,那男子长笑三声,痛饮一口,正欲挥袖而去,忽有一人入门而来,只见这人一袭青衣,斗笠遮面,来人环顾一周,径直向醉酒男子走去,男子又灌了口酒,冲那人嘻笑:“哟,怎又来了位美人?”来人未理会他的信口胡扯,只是淡淡开口:“上来说话。”说完便上楼而去,清雅气质与这青楼风月之地本该格格不入,却奇妙的反是为其增添一抹亮色。男子扯扯嘴角,勉强整了整衣冠,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慢吞吞地跟了上去。窈窕阁二楼是包间,多半是阁内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接客之处,自是装饰的颇有雅意,来人已经摘下了斗笠,端坐于案前,他的眉目清朗如画,总给人几分他随时会飘然而去的错觉。柳花明皱眉:“我说过不要这时候就来找那林月。”杨西子懒洋洋地,有样没样地坐在他对面:“没事!反正我迟早要来的。”“这般不妥。”“罗铮那小子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