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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有故事的人,这样的人怎么说呢,如果他对你死心塌地还好,兄弟,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祁然再怎么好也只是个男人,你还能把他娶回家传宗接代?你别忘了,穆乘风那边肯定在盯着我们呢。“”我有分寸。“祁然看了权树一眼:”穆非那边你让人盯着。“权树耸耸肩,他知道该怎么做。叶小爷最近的日子相当惬意,班上着,美人表叔恋着,不得瑟简直对不起他这风流倜傥的sao动青春。林成无比肯定叶修恋了,并且正在走火入魔的恋着,可是他纵观叶修身边的所有雌性,包括小区一到春天就乱叫的野猫,他愣是没把这个雌性找出来,巨大的好奇心折磨得他撕心裂肺,偏偏叶修把手机看得比命根子还重,就连撒尿都贴蛋攥着。”修爷,你这么藏着掖着真不够意思。“两人勾肩搭背的进了换衣间,准备换衣服下班。叶修正跟云帆蜜里调油,连身上的汗都掺了蜜似的:”你等着,我回去问问他,他说能说,我就说。“”cao,你小子这是玩真的啊?都没见你这么听过你爸妈的话。“”那是,小爷这辈子,除了他的话谁都不好使,怎么着?你羡慕?“林成套上t恤:”不,谁他妈羡慕?我是嫉妒!“”允许你嫉妒!“”那个……“林成转身,用背对着叶修:”修爷,你怎么看同性恋?就,就是两个男人那种。“叶修吓了一跳,心说丫怎么看出来的?猛地回头,见林成正在弯腰穿裤子,就好像刚才那话是他顺嘴一问,提起的心又噗通一声落回肚子里。”这有什么?咱们以前又不是没听说过,不就,不就两个人相爱么,管他男女。“两人都各怀鬼胎,林成自己心虚,自然不知道他身后的人比他更虚。叶修倒不是怕他和云帆的事呗别人知道,他是怕林成和孙健接受不了,谁叫他在乎的兄弟就这两逼呢?林成就纯粹是怕叶修揍他,敢惦记人家的叔,能不虚么?听叶修这么一说,林成心里并不觉得轻松,他那八字连一撇都没画出去,云帆直接给他否了,给丫苦逼的。倒是叶修随口问了一句:”你呢,怎么看两个男人相爱这事儿。“这要平时,叶修绝对不会说”相爱“这个词,不够丫长鸡皮疙瘩的,但是最近他是真尝到了甜头,这个词儿就说的无比自然。”我也觉得没什么,有些gay是天生的,就对男的感兴趣,有的是后天的,只要感情到了,谁还管那么多。“叶修心想,云帆应该是天生的,自己属于被云帆掰弯的,那就是后天的,不过,小爷心甘情愿。晚上吃饭的时候,叶修跟云帆提起了林成。”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他,那逼整天问我,都烦死了。“叶修说话的时候漆黑的眼珠都在笑,他是巴不得告诉林成,心里想象着林成和孙健如果知道了,肯定吓一跟头。云帆那个愁啊,心说这一个个小崽子,为什么好好的漂亮小女生不喜欢,盯着咱干什么啊?从林成所有志愿就填一个c大云帆就看出来了,林成那小子是贼心不死。如果林成不是叶修的发小,喜欢也就喜欢了,他不回应就成,但是叶修和林成的关系摆在那,云帆是真的不希望这两小混蛋为了他打起来,那像什么话?并且,林成和叶修都还小,马上就进入大学了,感情的事谁说的准,诱惑一多,也许云帆也就什么都不是了。就像对待叶修一样,林成那里云帆也不想闹僵,这个世界上来不及见光就死掉的爱情太多,见光就死的爱情更多,爱情究竟是什么?看不见,摸不着,说变也就变了!”阿修!“云帆看着叶修,后者眼中的快乐是那般耀眼,让他忍不住想要抓住:”你还小,还要上大学,这件事,暂时就不要说了吧。“”我不怕!“叶修有点失望:”你怕了?“云帆轻轻地笑了:”我怕什么?除了你,我一无所有。“叶修心头狠狠一跳,云帆这句情话说的自然又正中他的心脏。他就像个拙劣的演讲者,明明有满肚子的话想说,最后却只能鹦鹉学舌:”我也是,除了你,我一无所有。“云帆看着他,眼眸中的星光碎成了一地温柔:”傻小子!“他说:”你知道什么是一无所有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刚才那点点失望已经被无数的甜蜜充满,叶修快乐的像个手舞足蹈的猴子:”云帆,你不会一无所有,我也不会一无所有,因为我们有彼此,哈哈,这话怎么这么动听?“”傻小子!“云帆忍不住笑,他想,他真是特别喜欢叶修这种无来由的自信和狂妄。不说就不说,反正叶小爷最听表叔的话,当真就不说了,气得林成老想揍他。暑假过去,叶修和林成都进了大学,同专业,同班,寝室挨着,叶修说林成上辈子肯定是他的小媳妇儿,走哪跟哪,撵都撵不走。至于林成为什么要跟着叶修,这个问题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云帆光临叶修寝室过后的某一天,林成干脆跟叶修寝室一哥们换了,得,两人终于蛇鼠一窝,一天到晚厮混在一起。叶修兀自在他那一亩三分地里快乐着,云帆的名字就是他的座右铭,没有美人儿每天在眼前晃,他倒还能安心看书学习,劲头十足。云帆这边也比较宁静,穆非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就算知道云帆就在瑞禾,两人却一次都没有偶遇过。对于穆非这一点,云帆没啥感觉,祁然的心思却转了好几圈。穆非是个什么意思?他凭什么就能沉得住气?九月二十八号,云帆二十一岁的生日,今年,穆非送的还是一条领带,一个领带夹。领带夹是镶了碎钻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低调的奢华。云帆看了一眼,没有表情,干巴巴的:”谢谢!“”云帆,你今天没有约会吧?“云帆想了想,今天不是周末,叶修在上课,前两年的生日是他们在家随便煮了面吃,于是便摇摇头:”没有!“祁然走到他跟前,伸手就解他的领带:”没有正好,咱们晚上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