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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好,就是舍不得削你,你丫就得瑟吧!”叶修笑笑,没有接话,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还要几天才回部队吗,找个时间去我家聚聚,小爷给你们露一手。”孙健一拍桌子:“成,不过咱可不是冲你,我是去看咱叔。”不过孙健没来得及看云帆,他在家呆了不到七十二小时,还没浪够呢,他们排长一个电话打来,他的假期结束了。。。。穆可凡先是听说他哥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右手,表示十分无语,接着又听大军说他哥跟祁然打了一架,这就十分震惊了。他简直已经看不透他哥,呃,其实是一直都没看透过。更让穆可凡摸不着头脑的是,穆非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请云帆吃饭。同样摸不着头脑的还有云帆和叶修。“你真的不去?”云帆看着叶修,后者连安全带都没解,完全没有下车的意思。“我就在车里等你,不去!”云帆过去在叶修别扭的脸上亲了一口,潇洒的下车走人,尽管他脖子上还吊着一只包着纱布的爪子,那背影也还是潇洒迷人的。叶修恨恨的盯着那个背影,不去就是不去!叶修从没觉得穆非如此卑鄙过,明知道云帆伤了手,吃什么狗屁牛排?十分钟后,叶小爷一摇一摆的下了车。餐厅里,云帆和穆非靠窗坐着。穆非面朝着叶修这边,远远的看见叶修,他朝云帆举了举酒杯:“来了!”云帆笑笑,与穆非碰了碰杯。叶修看见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是面无表情,过来一屁股在云帆旁边坐下了。云帆笑着说:“这边停车位真是太难找了。”叶修扯扯嘴皮子:“是啊!”就算穆非是他的老板,这货现在完全没有要给老板面子的意思,于是就把穆非无视了。穆非对叶修说:“刚才我跟云帆已经说好了,从明天起你就要上班了,可凡那里……”“我去上班你怎么办?”叶修盯着云帆,直接打断穆非的话。云帆抬了抬右手:“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每天去换药了,你上班,我也上班,公司有万勇和小叔,没事。”“行!”叶修冷着脸,这才转向穆非:“我明天就去找三少报道。”这时服务员上菜,叶修明明刚来,服务员却上了三份牛排。叶修端过云帆的盘子,一边帮他切牛排,一边郁闷的想,这人就是把他琢磨透了啊,他明明说了不来的,人家就是算准了他会跟过来,尼玛,永无翻身之日了还。这一顿饭吃的相当安静快捷,三人都没说啥,穆非约云帆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吃饭,吃完就撤。云帆的右手只有食指和中指上还缠着固定骨头的夹子,手掌和手背开始长rou了,医生开了祛疤生肌的药膏,每天擦。红灯的时候叶修一直就盯着那只手,那手上面布满了血痂,有的快要脱落了,有得还是一大块,总之,那只手现在看很丑,不管擦什么东西,除非做手术,肯定会留疤。云帆的手指又细又长,如果他生在城里,小时候肯定会被逼着去学弹琴。想到昨夜被云帆的左手握住的感觉,叶修的小腹就阵阵发热。有句话一直憋在他心里没有说出来,他想云帆离开这些人,让穆非、祁然,甚至是穆可凡都去见鬼吧,离得远远的。绿灯亮了,叶修收回视线,发动车子。第二天两人开始上班,云帆是不可能穿的西装革履了,从头到脚打扮的十分休闲。叶修先把他送去公司,再拐去找穆可凡。让他没想到的是,从此穆非竟然隔三差五的请云帆吃饭。不仅穆非,祁然也跟穆非约好了似的,几乎每天中午都单独带云帆去吃饭。而云帆则是来者不拒,叶修都要气死了。陈焕给他打电话,把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你说你个兔崽子,你就彪吧,云帆早晚跟人跑了。你知道你叔我当年是怎么把你小叔弄到手的么?男人干事,从来就只有一个真理,你只要在床上把人干老实了,你还怕他不服服帖帖?你看你最近要死不活的,一副倒霉相,我都懒得说你。”叶修举着手机,仿佛被陈焕喷了一脸唾沫。没错,陈焕就是叶修安插在祁氏的间|谍,云帆每天的行程被他一五一十报告给叶修,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叶修被骂了一顿,也不反省,依旧跟云帆玩高冷。最近穆可凡的日程排的相当紧,又开始接连出差,他不在就是云辰接送云帆上下班,反正一冷一热的,云帆也不气馁,就看他坚持到什么时候。这天云帆没事瞎浏览网页,无意中被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xx行长千金夜店买醉,总裁未婚夫不见踪影”,王雪柔,不是那谁么?再往下翻,祁然也被翻出来了,包括那段狗血的“三角恋”,娱乐的力量是无穷的,云帆没有注意,只是中午没有再跟祁然一起去吃午饭。谁知第二天,竟然有记者挖出了王雪柔的“秘密情人”,并附有开|房的照片为证。云帆去找祁然,结果祁然不在,他只有敲开了权树的办公室。权树虽然只是法律顾问,但是这人平时没事儿干,一般都窝在公司,整天打游戏。云帆跟权树不是一国的,两人其实也没啥交集,通俗点来讲,就是云帆的工作都是明面上的,正大光明的,权树就是个背后使坏的,一明一暗,都是祁然的左膀右臂。云帆也不跟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王雪柔的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权树挑了一下眉,懒洋洋的给他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是又如何?”“为什么?”权树吐出一口白烟:“祁然没有跟你说吗?”云帆一愣,难道又跟自己有关?“呵呵!”权树冷笑:“这个办法是祁然想出来的,因为王雪柔逼婚,云总,你明白了吗?”云帆:“……”“还不明白?”权树仰望着云帆,眼神是不屑的:“祁然不想结婚,为了谁,这个应该不用我说了吧?”“权树!”云帆单手撑在权树的办公桌上:“你是祁然的朋友吗?啊?我可真是恶心你!”“我恶心?”权树满不在乎:“你高尚,云总,咱们祁氏的资金情况你比谁都清楚,怎么着,给想办法解决一下?”“项目我们可以谈,钱可以借,权树,难道你真要让祁然结婚?”权树眼眸一缩,眸中刺痛,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搞笑,公司是谁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我是谁?我让祁然结婚?云总,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权树起身,与云帆逼视:“云总,你不是高尚吗?我有一个办法,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