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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觉得和这人在一起谈谈心到处走走看看倒也不赖。不知为何,纵横第一次觉得凡人也是不错的。作者有话要说:☆、3、科举考试楚斌总算赶上了考试,那日,烈日炎炎,纵横待在考场外面等他出来。他依旧那副模样,穿白衣带着书生帽子背着竹楼,好似个学医的医童,模样有些滑稽。“考的如何?”纵横上前就是这一句。楚斌摇摇头,不答。纵横送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定是很好。”楚斌追问道:“很好吧?”纵横回:“还行。”“明明很好不要装了,你的眼神最不会骗人了。”纵横在考场外面大嚷道,其他等待的人便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他们,纵横便用更加凄厉的眼神瞪回去。楚斌怕他和别人打起来,只好赶快把他拉走。纵横见他这幅样子也颇为不高兴的说:“明明考的不错,装什么,承认不就好了。”楚斌回道:“我总不能说自己好吧。”“为何不行?”纵横问道。“呵呵。”书生笑了。他说:“我还要脸。”纵横道:“实话说罢了,和要脸扯得上什么关系。”“你……你的手上……”。在和纵横的交谈之中,楚斌正好低头瞧见了男人手臂上的伤痕。他伸手挽起男人的袖子,上臂上头也是伤痕。“你……怎么会?”他的眼神变成怜惜,很难想象一个男人的眼神可以这样楚楚可怜。纵横觉得楚斌一定是书念多了,感情丰富的很。“新找的活儿。”“什么活儿要这样伤痕累累?”楚斌追问道。“在太师府里当家丁。”“别去做了,反正我也考完了,正好可以摆个摊子给人写写书信,也能赚些银子回乡当路费。”“你那些银子如何够花,再说了,之前我生病拖累你,也花了你不少银子,我总不能白吃白喝你的,我又不是你养的娈∣童,你说是不是?”纵横这样说是为了宽慰楚斌的心,希望他不要内疚。“你先把手臂上的衣服卷起来,我帮你擦药。”楚斌拿上药酒走过去。纵横没有卷起袖子,只是惬意的躺在床上,对他笑着说:“没事,过几天自然就好了,擦什么药。”“你给我看看。”楚斌上前一扯便扯开了纵横的衣领,没有想到他的身上也露出了淤青。“怎么会弄成这样?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看看,身上也有?”纵横不脱,他知道若是脱掉衣衫又要被唠叨一番。只是无奈楚斌在一旁细细的念着他,无奈之下,他只得脱下衣衫。“你……怎会弄成这幅样子?”楚斌站在他身后替他在背上上药。他道:“习武之人有些伤有何奇怪,只是你是读书人,瞧着不习惯了些。”“你明日还是别去了,和那里管事的说一声,不做了。”“你这是什么道理?放着有钱的事情不做。”“啪”一下,楚斌扔掉了手里的药酒,道:“我怕你做了没有命回来。”“只不过……”。“我拿你当兄弟,你欠我又何止那些银子,我对你多日的悉心照料,不就是想让你身体早日康复,你看看现在又做了什么事。”他怕是气了,纵横第一次见书生生气,没有料到他的脾气也是蛮大的,还要砸东西。他道:“你若想要去做便去做好了,你死了,我是不会给你收尸的。”“哎。”纵横叹了口气,只好上前劝道:“行行行,我不去做那活儿,行了吧。”“那便好,你过来,我给你上药。”纵横哭笑不得,他说完那话,楚斌便好似变了个人似得,如此道。“对了,太师的女儿年方二八长得倒是不错。”擦药期间,纵横无趣便说些干活时的见闻给楚斌听。“恩。”他细细的擦着,也没什么心思回应。“听说还未许人家。”“恩。”“传闻太师想在今年中举的书生中替他女儿选个良婿。”“恩。”纵横说了那么多,总算说道:“若是楚斌你选上可就飞黄腾达了。”他听了也没有多大反应,替男人揉了揉身上的瘀伤,淡淡一句道:“我选不上的。”纵横道:“你又来,为何你选不上?”“我……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家世,也没有什么才华,如何选得上我。再说了……我……”。纵横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开口问:“怎么,你家里有娶妻不成?”“那到没有。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我还没有想过这种事。”楚斌倒是被纵横的话说的脸红了。“你年纪也到了吧。”“恩。”他回应着:“年纪是到了,只是未想过。”“为何不想?”纵横有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感觉。“恩……家里穷,也娶不起,再说……也未有什么中意的。”楚斌这样说着,便一直低着头,好似做了什么错事。纵横见他如此不依不饶的说:“哪里需要你中意,父母之言媒妁之约,让你娶谁便娶谁。”“我父母亡故了,家中有一jiejie也已外嫁,很少回来,现今家里只我一人了。”他如此对纵横说,言语之间有些哀伤。“那你打算如何?”“若是高中,朝廷安排我去哪里任职便去哪里,若是没有,便回乡种地。纵横兄有何打算?”“我的打算吗?”纵横不怀好意的笑着,然后一手拦住对方的胳膊,道:“自然是跟着你了。”楚斌听了这话也只是笑。没有过几日,皇榜便发出来了,没有楚斌的名字。他自然失落,只不过倒也没有纵横失落,此人因为他落榜日日饮酒,弄得楚斌毫无办法。“你别喝了。”他又一次去酒家接他回去。“怎会没你的名字,那些考官全都瞎了眼睛吗?”纵横一喊,四处的酒客全向他们看去。“你别喊了,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去醒醒酒。”“不成不成,我非要弄个清楚明白,你不会落榜的。”只听见酒馆里面的人说:“你当这官谁都能上,朝中不认识人,写的再好,谁人理你呵。”“好了,落榜便落榜,又能如何?最多回去种地,我还饿不死。可你……可你这幅样子……你要我……”。其实在楚斌眼里纵横这样颓废才叫他束手无策。落榜了他还可以再考,可是一个人这样颓废下去还有什么可以拯救他。“落榜便落榜了,说的轻巧,那你这几年苦读,又算什么?我不会让别人如此不公的待你。”纵横说着就拿着酒坛往外跑。“你醉了,你醉了,你要去哪里?”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