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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应该很容易沟通。”文修“哼”了声:“我的地位已经掉落到‘文总’的地步了?”“以前是我不懂事,文总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小郑放下茶杯,起身去了文沐屋里。家里没单独准备客房,小郑住在文家时,都是跟文修一个房间。他去了文沐的房间,可见两人的关系出现了问题。王爱分瞅了眼轻轻把门带上的小郑,再瞧自己家黑着脸的儿子:“你们俩又吵架了?”文修点了点头,一脸懊恼。她哭笑不得:“你说你换过多少助理,偏偏这个脾气最大,却跟你时间最长。”“他年轻,脾气大点也正常。”文修双手抱头,往沙发上一靠,问他妈洗衣机怎么用。虽然是老大,但比文沐更受宠,文修几乎没做过家务。以前是王爱分给洗,后来就是小郑接手。“我给你洗。”王爱分指指文沐的房间,“你去哄哄他。”她不乐意自己儿子被个助理甩脸色,但也知道小郑在儿子心目中恐怕不只是助理那么简单,也许是很要好的朋友。文修却坚持自己洗。后来王爱分去阳台看的时候,发现她的宝贝儿子洗的都是小郑的衣服,从大件外套,到内裤袜子,洗的衣服挂满了阳台。而她宝贝儿子自己的脏衣服,却仍堆在脏衣篮里。她儿子是不是有点太惯着这个助理了?在阳台感概半天,看看外面阴沉的天,她忽然想起来,她的小儿子和宝贝孙子到现在都没回来。她给文沐打电话,手机关机,给程易打电话,没人接。两人在外面玩疯了不接电话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她心里忽然慌起来。把文修和小郑都叫起来,说了文沐的事。文修也给文沐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打给在机场候机准备去外地参加交流会的文大艺,也说不知道文沐去哪儿。他们又问张卓张路,还是张卓说文沐让他找了家拳击馆。张卓裹着大衣跑过来,给拳击馆打电话。拳击馆的老板已经睡下了,接了电话还存着气:“都半夜了,我们店早关门了,两个成年人,这个时候去夜店玩了也有可能,至于闹得跟人口失踪一样么!”“应该没事,联城的路文沐熟得不能再熟。”张卓裹着大衣冷得发抖,今晚起了大风,看样子要下雨,天气预报还说明天是晴天,半点不可信。“说不定他们去绿园了,那边信号不好。”文修看看王爱分焦急的神色,也附和说:“文沐那小子一向没心没肺,这会肯定关机睡大觉呢,别理他,明天到送菜的点,他自己就过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在八点更和三千字之间犹豫好久,还是选择了前者,怕乃们又认为我断更了,哈哈~【夹尾巴逃走~小剧场:文修用洗衣机洗完所有衣服后,特意把手在冷水里泡了一会,然后冷着脸去找了小郑:“看看,你的衣服我全都手洗!我爱你比你爱我更多!”☆、尖锐的呼啸声把王爱分送回房间,文修脸上的不耐烦蓦地收起,让小郑开车去绿园看看。即便两个成年人轻易不会出什么事,可他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弟弟,这么晚了自然放心不下。张卓刚想离开,张路穿着拖鞋跑过来,看王爱分屋里的灯熄了,有眼色地压低声音:“我刚才先去的程家。程叔杨姨他们也在着急找程易呢。”他接到文修的电话,知道文沐和程易在一起,就先去程家瞅了瞅。“俩人都不接电话,有点怪。”张路揉了揉鼻子,跟张卓商量,“你知道那拳击馆在哪儿不,咱俩瞅瞅去。”张路人不怎么好,有时也会小小地出卖下朋友,但真遇到事,比谁都讲兄弟义气。这家伙之所以针对程易,是因为当年他和张卓两兄弟跟文沐关系最好,可文沐偏偏把注意力都放到程易身上,所以他才特别的厌恶程易。小郑带着文修去了绿园,张家两兄弟去了拳击馆,文家恢复安静,但程家此时却仍然处于焦虑的气氛中。杨娟美在家里走来走去,程正果被她走的心烦,轻声嘟囔了一句,这下可好,杨娟美对程易的担心全都化作怒气,冲程正果好一顿发泄。“小易又不是小孩子,偶尔夜不归宿也很正常。”程正果道。杨娟美瞪着眼反驳:“他什么时候夜不归宿过,除了出差加班,他都是乖乖回家睡觉。就算不回来,也会打电话说一身,这次怎么手机就是打不通。”程易是她的独生子,说是心肝都不足以形容其重要程度。“去睡去睡。”程正果倒了杯浓茶,戴上厚重的眼镜,一副准备熬夜看文件的架势。杨娟美气他不关心儿子,嘴里骂着,手上却给他拿了件毯子披上。她自己回房间等着了,不能打扰程正果的正事。等杨娟美走了,程正果才打电话给程易的保镖,仍是没人接。半个小时前,他就偷偷躲进厕所给保镖打过电话。他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呼吸发急,悄悄找出救心丸吞了一颗。程易也给他和杨娟美安排了两个人保护,他把人找出来,让他们想办法联系程易。这两人中个子高点的叫韩单,说他们已经接到了跟着程易的同伴的求救信息。“程总是在一家蛋糕店前出的事,一辆大卡车将程总所坐的校车压扁了。”程正果脸上的血色顿时褪的干干净净。韩单接着说:“但是警察将大卡车吊开,底下的小车并没有人遇害。我想程总应该没事,可能三人正好没在车上。”正说话的时候,韩单又收到了消息,让屋里低沉的气氛瞬间好转。“程总有消息了,在绿园的后山上。”在韩单带着人往绿园赶的时候,文修和小郑也赶到了绿园。文沐不在绿园住的时候,守园的老大爷就会住进来,不过老大爷晚上睡觉特别沉,守不守门没什么区别。小郑喊了半天门,老大爷也没醒。文修没耐心,脱下西装大衣,顺着铁门就爬。小郑在下面神色古怪地看着他,果然爬到最上面,眼看就能翻过去的时候,文修卡住了。文修在上面约莫坐了十几秒,已经坐了一头的汗出来。他咬咬牙要闭着眼睛翻过去,却听见小郑在下面笑他:“为什么你每次在地上站着,总认为自己不恐高?”然后一爬上去,腿脚就开始打颤。一个人没有自知之明到这种程度,居然安然活到三十,也是不容易。“喂。”文修的脸颊涨的通红,还好晚上看不出来。“你快上来。”扶我一把,这门怎么建这么高!话刚落音,手机响了。他一手紧紧抓着铁门,一手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打来的是个陌生号码,他接通,对方刚说了一句话,他就手脚一软,从铁门上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