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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抓,但也唯有这个奴才拼死护了他一段。听得帝王再问了一遍,刘显回过神来,“回圣上,今日确是镇北将军嫡子生辰。”“让人开了内库挑两尊如意送去。”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亲自去一趟,不必惊动旁人。”“奴婢这就去办。”且不说刘显低调现身定远将军府,奉德佑帝旨意送去贺礼给了陆家多大的“惊喜”,这边德佑帝正头疼着将要发生的事情。德佑四年,也就是一年后,晖国大败乌列,乌列乞和,派出素有乌列明珠美称的三王子出使晖国。这位三王子美则美矣,也无其他瑕疵,可这次出使目的是和亲,偏偏这位三王子看上的是陆青山。现在莫名其妙出现个秦云与陆二公子结了亲,那三王子要怎么弄?当年的事可闹得沸沸扬扬,这位乌列明珠非陆青山不嫁。秦云的出现完全颠覆了德佑帝的记忆,让他不得不随时派人盯着,以免出了什么乱子。可秦云也算是德佑帝的恩人,如果没有他,那绿雀就得多在草原受几年苦。德佑帝兀自伤着脑筋,最后干脆不想了,到时候让陆青山头疼去吧。再看看天时,该用晚膳了。“来人,摆驾凤仪殿。”……回到京城已半年有余,当年奉命潜伏乌列已做好埋骨他乡的准备,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心里的君王,岂料才一年多就糊里糊涂的回了京城,还入了凤仪殿,圣上的心思当真是难测。怀着不能见人的心思住在凤仪殿内,小心翼翼不敢行错踏错一步,不是君王的妃子却占了后宫所有妃子勾心斗角想要住进的宫殿,莫不是圣上想把他立个幌子,进而保护心中所爱?一想到这绿雀心里就一痛,情之一字,伤人伤己。“圣上驾到——”殿外伺候的宫人纷纷伏跪在地齐呼万岁,绿雀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连忙出了内殿迎接帝王。“草民绿雀叩迎圣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经过上辈子的背叛,眼看着这辈子认定的人跪在自己面前还“屡教不改”,德佑帝额头青筋直跳。“起身吧,以后见到朕无需行跪拜礼。”绿雀依言起身,却没应承后一句。德佑帝摆摆手,“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朕饿了,传膳吧。”内侍有眼色地屏退左右,不让人跟着进去,自个跑去御膳房传膳。原因无他,君王自接回刘公子后,每日的膳食必要跟刘公子一起用,还不许宫人在旁伺候,不然刘公子性子内敛放不开,刘公子一吃不好,圣上就不开心,底下做事的就遭了秧。凤仪殿内。“小雀儿,想好了吗?”绿雀面露难色,“圣上您这玩笑开大了,绿雀福气太浅受不起。”“这天下除了你,便再也没有人适合皇后的位置。”承你上辈子的情,守我许下的诺。就算今生不能爱上你,也要伴着你守着你。“草民一介奴身当不得如此尊位。”况且我还是残花败柳之身,就算心属与你,也不敢妄求不该要的东西。“无需多言,朕意已定,待钦天监挑好了日子,朕就正式与你大婚。”绿雀惶恐地跪下,“请圣上收回成命。”不高兴地拧起眉头,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不接受?还未等到德佑帝发脾气,殿外就传来了内侍的声音。“圣上,御膳到了。”——————————————————————送完最后一波客人,秦云揉揉笑僵的脸,比草原上干一天活还累!大宝小宝早被奶么么抱下去了,老太君跟郑氏也乏了被伺候回院里着小憩,玄哥儿来年就要许人家不便多留,对族里长辈一一见过礼后也退下了,最后只剩下秦云跟陆青山两人应付。好不容易可以舒舒服服地休息了,秦云往自家男人怀里一扑,“背着我回去,走不动了。”陆青山正要搭话,拐角处门房的一个小厮急匆匆往这边跑来。“二少爷、二少君,宫里头来人了,正在偏厅。”秦云从自家男人怀里撑起身,帮着理了理衣衫,“快去吧,别让人久等了,我先回院等着你。”亲亲自家媳妇的发旋,“恩,我很快就回去。”……本以为是圣上要传什么旨意,一身凛然地进了偏厅,结果却收获玉如意两尊。这是怎么回事?“恭贺镇北将军麒麟儿生辰,圣上特让奴才送两尊如意过来,望两位小公子茁壮成长,早日继承定远将军府衣钵,为我大晖开疆扩土。”陆青山让身后的仆人把两尊玉如意收好,双手抱拳朝刘显施了一礼,“刘总管客气了,圣上能在日理万机之际送来贺礼臣感激涕零,臣定远将军府必誓死效忠陛下。”这当头必须表忠心啊!态度要端正,语气要坚决!“那我就告退了。”陆青山也知道内官不能与朝臣相处过久,不然就犯了忌讳。“刘总管慢走。”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锭纹银,“未能款待总管陆某深表遗憾,这点小钱周总管一定收到,喝杯茶水。”刘显也不客气,爽快地收到袖子里,“就送到这吧,将军留步。”陆青山再拱了拱手,目送着刘显上了软轿消失在远处,这才转身从仆人手里接过玉如意往安墨轩走去。秦云正沐浴,便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回来了?”“回来了。”“出什么事了?”陆青山进了屋绕过屏风,把一对玉如意放在秦云面前晃了晃,“陛下赏赐给咱家大宝小宝的。”秦云伸手接了过来,掂了掂,还挺沉,“值不少钱吧?”在自家媳妇的胸前揉了一把,“陛下赏赐的再值钱也只能放着。”秦云瘪瘪嘴,“那要这玩意有什么用?放着我还怕摔碎了。”好笑地扭住小白云撅起的嘴,“这是圣宠,多少人求都求不到。”至少圣上表面了我定远将军府还在帝心。“媳妇,要不要夫君陪你洗鸳鸯浴。”秦云瞪他一眼,“我都洗好了,你自个儿鸳鸯吧。”陆青山哈哈一笑,把秦云从浴桶里提溜出来用浴巾裹住,“那媳妇乖乖在床上等着我,夫君很快就来。”秦云躺在床上擦头发,瞟他一眼,啐了一口:“不正经。”待半刻钟后,陆青山沐浴完,一个饿狼扑羊扑向床上自家鲜嫩欲滴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