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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东西抱着就好,谁还管他那么多?月光透过马车的窗橱洒落在马车地板上,照亮了这一方宁静温馨的空间,软榻上的两人都卸下了平日里的锋芒,相拥而眠显得格外美好恬静。花行涯再次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收回了他还抱在容少承胸膛上的手,伸手打了个哈欠,坐起身看着身边容少承还在沉睡的模样,伸手截了截他胸膛上结实的肌rou,眼底闪过一抹嫉妒的色彩,他也想要肌rou啊,但是为何他就是不长肌rou呢?真是奇奇怪怪……容少承本是个将军,有着严谨到苛刻的生活规律,但是这些规律在花行涯面前,简直起不到一点作用,就比如说现在,这会儿这个点早已经超过了他平时的起床时间,但是到现在他都还没起,只是神智稍微清醒了,却并没有睁开眼。感受到花行涯在他身上的小动作,容少承默默的睁开了眼,看着盘坐在他面前衣裳略显凌乱的花行涯,不说话,努力矫正正在崩坏的思绪,就那样温柔宠溺的看着他,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氛围。花行涯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而后回神,伸了个懒腰,看着已经睁开眼的容少承,轻轻的踢了他两脚,好心情道:“起床了,少将军……”“不是说好了叫我长逸么?”容少承听见花行涯对他的称呼,挑着眉提醒道。花行涯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两手撑着床板往下一跳,凭空取出衣裳准备换衣,感受到背后容少承灼热的目光,花行涯挑眉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淡笑着挥了挥手,顿时一块门板大小的精致屏风便竖在两人中间,成功将容少承的目光隔绝。容少承见状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也准备起床,他还以为能再次大饱眼福呢……待两人收拾好时已经半个时辰过去,花行涯和容少承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花行涯一出来便看见坐在马车上正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雅周,而乐扬则是守在雅周身边,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微微皱了皱眉,转头看了容少承一眼,再看看他身前的花花,花行涯轻声询问道:“花花,还有多久到达目的地?”花花听见花行涯的问话,微微闭了闭眼,而后很快重新睁开眼,淡然道:“回吾主,还有一百零七里的路程,按照我们现在的脚步,起码还要两个时辰才能到达,若是加快速度的话,一个半时辰便能到达。”花行涯一边听着花花的话,一边点了点头,花行涯转身看着容少承,取出了昨晚他放在异空间里的烤rou,取出两包朝着雅周扔了过去。雅周本打着瞌睡,感觉到有东西在快速接近他,眼底精光一闪,头也不抬就伸手接住了花行涯丢给他的东西,摸着手里还有余温的小泥巴包裹,雅周对花行涯投以疑惑的眼神,只是,花行涯却已经看向了别处,没理会他的疑惑。雅周见状无奈,自顾自的用内力震开了泥巴包裹周围的泥巴,闻着里面隐隐传出来的rou香,雅周嘴角轻扬,也不跟花行涯客气,叫醒了乐扬,两人一起吃。容少承看见花行涯的动作,嘴角隐隐带笑,看,他的云期也不是表面上那般冷漠骄傲任性妄为,还是会关心人的……花行涯没理会容少承的那么多想法,将东西丢给雅周之后他便将马车里的小桌搬到了外面来,坐在花花旁边一边吃一边看风景,看在这些东西都是容少承提供的的份上,他还在小桌对面给容少承留了一个位置,他之所以给雅周吃食不过是因为东西有点多了而已,多了吃不完他放着不仅占地方还会在他的异空间留下味道,他不喜欢!所以才丢给了雅周。一个半时辰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在容少承的期待兴奋和花行涯的从容淡定间就这样缓缓度过。看着不远处宏伟高大的京都城门,容少承自觉躲进了花行涯的马车中,他没有易容,在京都这个贵族遍地走,探子多如狗的地方,认识他的人不算少,为了不给花行涯招麻烦,他还是低调些吧,这次带着他的云期一起回家,也是一种另类的见家长吧?真是想想都觉得激动,他的云期那么强大完美,爷爷应该会喜欢吧?花花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淡定的驾着马车前进,乐扬换了一身侍卫的骑装走在花花的马车前,脸上的刀疤被雅周用一块薄薄的□□掩盖,一脸的大胡子将五官遮挡了一大半,他脸上没了那道疤,看起来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汉子,没人会把他跟容少承麾下的鬼面将军联想到一起。雅周则是将自己化妆化成了一个老头子的样子,佝偻着背脊,两手也被他画上了一些褶皱黄斑,换上一身下人的服装驾着马车跟在花花身后,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历经岁月风霜后的淡定从容,将一位沉默寡言的六旬老翁扮演的惟妙惟肖,一行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公子哥儿远行回家的场景。容少承坐在马车内,看着外面正在仔细搜查马车和可疑人员的官兵,眉心不自觉蹙起,转头看了看周围一览无余的小型奢马车,而后挫败的垂下了头,要是官兵这样搜查的话他暴露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他倒是无所谓,只是怕连累了云期……花行涯好笑的看着容少承从淡定到沮丧的模样,再看见他四周张望的动作时,忍不住笑着出声道:“你在害怕那些官兵找到你?”容少承抬头看了花行涯一眼,实话实说道:“不怕,我是怕他们找到我会连累了你。”花行涯闻言嗤笑出声,微昂着脑袋对着容少承骄傲道:“连累我又怎样,惹急了我我连整个夜承国都能毁掉,比起这个,你不是更应该担心你那位君王么?”“他不及你。”容少承复杂的看了花行涯一眼,最终只是说出了这四个字。花行涯听见容少承的话,却是心情甚好,看着容少承,花行涯再次骄傲道:“不就是不被人发现嘛,这有何难!”话落花行涯便当着容少承的面一把抓过他的右手,在容少承的手上画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符文。容少承感受着花行涯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滑动,心底一阵心痒难耐,若不是他与花行涯之间还没到那一步,他都会觉得花行涯这是在勾引他了,因为花行涯那一身诡秘莫测的奇怪功夫,他丝毫不敢在他面前泄露出一点点欲望,他怕被花行涯察觉之后便不再允许他靠近,只能用最笨也是最稳妥的办法:缓缓靠近徐徐图之,一点一点的融入他的生活。花行涯动作很快,在容少承还没来得及回神之时便放下了他的手,抬头对着容少承轻笑道:“一会儿那些人来了你就坐在这儿,绝对没人能发现你。”他会用的那些东西有的是牧希手把手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