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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自己的眉心,无奈的冲身后的沈子珺道:“师弟啊,你我也算兄弟一场,何必打打杀杀呢?”沈子珺追了他一路,雪白的皮肤微微渗出些薄汗,一张脸也泛着淡淡的粉色甚是好看。他双手捏着剑,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喘息,嘴中仍旧是小声的念念叨叨,也唯有眉中方才气败的煞气略有收敛,然而一双不同常人的紫眸内,却是一片怨念。让江殊殷想起那些怨气极重的鬼怪妖孽,又或者是深闺怨妇……为让自己赶跑这些不着调的想法,江殊殷放一只手在唇前捏成拳,轻轻咳一声,随后继续给他洗脑:“虽说当年我们人前关系不怎么样,人后,呃,这个也暂且不提。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自己心里都清楚,咱们的关系实际没有那么差的。为兄知道在很多地方我都对不起你,其中也包括,跳残崖的事。然后,其实我一直都想亲口对你说,对不起,当日不怪你,全都是我的错。”“是我冲动过头,也是我没有听你的话,才导致后来的很多结果。所以……对不起,你一直都是对的。”听到这里,沈子珺握剑的双手都颤起来,眉间的煞气又一次显现出来,紫色的眸中也仿佛燃起一把熊熊烈火!他似是深受影响,终于闭嘴不言。可脚下的步伐却踉跄起来,尽管如此他还是握了泪意跌跌撞撞的向江殊殷逼近。见他这个样子,江殊殷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被自己气出问题,又想起两人曾经的种种,终于长长叹出一口气,将双手打开闭目道:“罢了,曾经我刺你一剑,又让你背负着逼死师兄的痛苦那么多年,若你,真的气极了,那就来吧。”沈子珺重重呼出一口气,果然来了!可迎面而来的,不是他的佩剑泪意,而是温暖激烈的一个熊抱。“……”感受着他用力的抱着自己,将脑袋深深埋在自己颈间,摊开手闭着目的江殊殷不由睁圆了眼,轻轻低下头,声线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弟。”一语未说完,他却突然闭紧了嘴巴,绷紧了身子。因为颈间,忽地触及到一滴湿热的泪,正顺着他的颈滑向衣内。江殊殷,你这个祸害。再次在心中痛骂自己一声,他的眼中也沾了些湿润,便合上手抱住沈子珺,头也靠到他身上。两人就这样无言的拥抱了一会,沈子珺到底是冷淡正经的,情绪来的快,消的也很快。不等江殊殷那边情绪结束,他就冷冷挣开江殊殷的怀抱,木讷着脸将泪意剑插入剑鞘。再抬起袖子狠狠抹一把脸上的泪花,然后冰冰冷冷的站在江殊殷身旁,目不斜视,仿佛刚刚骂人并且还哭了的人不是他。这样的他,搞得江殊殷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带着满脸的泪痕,声音沙哑的质问他:“师弟,我还没哭够,你怎么就撤了呢?”沈子珺一张脸又白又嫩,除了被太阳烤得有些微粉外,全然看不出方才哭过的痕迹:“关我什么事。”江殊殷楞然的看着他,也用衣袖擦擦自己的眼泪:“你刚刚哭的时候,我都让你抱了。”沈子珺没有看他,语气平淡极了:“我没有。”江殊殷一愣:“怎么没有,你还骂人了,骂了我一路。”沈子珺依旧没看他:“我没有。”江殊殷道:“你学坏了,不止会骂人,还会说谎了。瞧你眼眶,明明还红着,你还说你没哭。”沈子珺终于看他,面色冷得瘆人:“闭嘴。”江殊殷怎么可能闭嘴,一手携了他,和他并肩走在桃花纷纷的路上,一面喋喋不休的道:“师弟我好委屈,你凶我。”沈子珺道:“闭嘴。”江殊殷看他:“师弟你……”沈子珺面无表情的打断:“闭嘴。”“师弟……”“闭嘴。”“师……”“闭嘴。”第150章师弟来袭(三)带着他在西极内转了一圈,便也算大致参观了一次。一路上两人还如当年一般,该如何斗嘴,就如何斗嘴。等到夜幕降临,漫天星光时,两人才重新回到赦煞殿。赦煞殿外灯火通明,霸气威武。与仙门正道的建筑截然不同,西极的宝殿虽然华贵巍峨,却少了一些古板,多了些自在逍遥,震慑人心的杀气。抬眼看了宝殿上那猎猎作响的黑金锦旗,沈子珺顿足看了许久,走在他前方的江殊殷突然发现身后的人不曾跟上来,便住了步伐,立在原地半转了身子,挑起眉:“看什么呢?”沈子珺的目光微微转向他,只见自己前方的这个男子,妖眉斜飞入鬓,一头银发散漫而下,额前幽幽坠着金色的饰物,雍容而华贵,美艳即亮丽。唇角的笑虽从未落下,可再不似当初那般一眼便能读懂,而是高深莫测,叫人无论如何也猜不透。他身上穿着黑衣,衣上纹着金色飞龙。飞龙张牙舞爪,霸气得叫人心生敬畏,仿佛下一刻就会破衣而出,一飞冲天!看着这样成熟霸道的他,再去想曾经那个白衣黑发笑声扬的少年,沈子珺眸中浮起阵阵荧光,忍不住喃喃道:“四百二十一年的时光,你果然…再不复当初。至少我在你身上,再寻不到那个白衣少年的丁点影子。”他的这句话虽然说的很小声,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江殊殷还是听到了。看看周围的西极风光,黑衣男子最终轻轻笑出,缓缓垂下纤长诱惑的睫毛,淡声道:“师弟,你错了。”沈子珺听得他声音魅惑低沉,心中不可察觉的微微一动:“哪里错了?”江殊殷悠悠抬起眼,勾起的唇颇有唯我独尊的嚣张:“自始至终江殊殷从未变过。”听他说出这句话,沈子珺睁圆了眼。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他有多高兴。高兴得连一向淡漠的声线,都隐隐有了起伏:“你说什么?”江殊殷一双墨瞳中倒映着他的身影:“或许我的模样的确有了改变,或许我经历过太多的风雨,或许我看尽了无数的悲欢……曾经我也以为我变了,可到了近日,我才突然发现,其实我的初心,从未变过。”沈子珺蓦然一顿,西极的光火照耀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脸颊上印出橘色的光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突然明艳起来。见他这样,江殊殷又笑起来,缓缓摇摇头,朝他伸出一只手:“既然来了,就跟我去见三个人。”沈子珺在回神之际,发现自己早已反手握住他的手,两人本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握住了便握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沈子珺对他口中的三个人有些兴趣:“什么人?”江殊殷牵着他:“你都不陌生,第一个自然是咱们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