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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在他头顶呢喃。听到此话,陆瞿的泪再也止不住了,最后抬起两手捂住双眼,把头扎在季珏忱怀里,呜呜出声。也是从那晚起,季珏忱渐渐发现陆瞿很喜欢被人搂着,只要一搂着他,他就会温顺得像个小猫,连别扭的脾气都开始软化,说的气话、狠话都没有了本来的力度。这自是后话,总之,陆瞿抱着破罐破摔、天黑前大甩卖的心思,半推半就地跟了季珏忱,而他也知道自己是个没有能力主动去爱的人,既然有人愿意把爱抛向他,渴望被爱而又不用承担责任的他很现实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关灯……”从未经受过这种刺激的陆瞿完全说不出连续的话,他用手背遮住眼睛,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他有着难掩的羞耻。“不!”季珏忱一口否决,他细细吻着身下的人,“……我喜欢看你。”灯光下的陆瞿就像引颈的白天鹅,嫩滑的肌肤泛着精细白瓷般的光泽,而在他的牵引下,会慢慢染上红晕。这是他季珏忱给陆瞿染上的颜色。“我……我……我……”陆瞿努力喘着气,想要说点什么,可又一时混沌一时迷糊的,忘记了最初想要说的话。“你也喜欢。”季珏忱接上他的话。……“啊!”陆瞿的一声痛呼把季珏忱吓了一跳,登时停了动作。“疼啊?”“你说呢?!”陆瞿没好气地回答。季珏忱臊么丢儿地嘿笑了两声,“我寻思你不是感受不大到吗,就没再忍……”“你都这样了,我还感受不大到?!”陆瞿气急之下,也顾不得羞耻,瞪着黑白分明的一对杏眼怒视着身上的人。“是是,不气不气。”季珏忱哄宝宝一样,伸双臂揽住陆瞿,把他圈在身下,吻着陆瞿的脸和脖颈,心想:以后可不能硬着来呀,这宝儿发脾气可不管什么时候。作者有话要说:☆、又一份“兼职”吗“早。”一觉醒来,看日思夜想的人儿已在身边,季珏忱的心情无比的舒畅,一睁眼就给了陆瞿一个早安吻。陆瞿已经醒了,常年的作息习惯已经养成,只是身体的不适和对将要面对的事情的尴尬,让他无所适从,只好一直闭着眼睛静等季珏忱醒来。谁知,他刚要翻个身,就把季珏忱惊动了。此刻季珏忱却又因为一个早安吻而有点刹不住闸。季珏忱左右看看陆瞿的脸色,先给他下了通知:“告诉你,我吃到嘴的东西是绝不会吐出来的,明白?”陆瞿脸一僵,弱弱地说:“我,我没有反悔。”“那就好。”季珏忱说着,一个利落的翻身,也不在乎赤.裸着身体,大喇喇地走进洗手间。“干什么?”再回来的季珏忱把一支笔和一张写了几行字的纸摆在陆瞿面前。“既然是包养,就要有个合同字据,签字。”季珏忱从没有跟人写过这个玩意,可是如果不拿一纸文书约束下陆瞿,这小子没准儿哪天贞洁圣女心发作,很有可能不但对自身的“堕落”悔恨不已,没准抹脖子的心都会有,这小子的性格别扭着呢。最起码,要让他知道违反了这个合约他要赔付的太多,连死了也别想抵赖。“你有什么疑义吗?”季珏忱不带任何感□□/彩的问,看这小子真的认真的看合同条款,不知怎么就那么来气。“好像,好像没有写合同期长。”陆瞿声音低低的说。季珏忱冷哼一声,“哦,你觉得应该写多长时间合适呢?”“……一年,好吗?”虽然话显得迟疑,可说出来却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冷冷地盯着此刻还躺在床上,身上还留着昨夜欢.爱痕迹的人,心里说不出的恼怒,因为在此刻,季珏忱觉得这小子其实早就都算计好了,而自己竟然心甘情愿地忽略了之前很多太过明显的漏洞。是他又惹祸了,需要钱来摆平了?这难道也算他的一份“兼职”?尽管意识到了这个极有可能的事实,可当真要面对时,还是窝了火儿。“随便。”季珏忱无所谓的向浴室走去,“你填吧,放心,就是我提前玩腻了,也会如数赔偿违约金的。”在闪身进入浴室门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陆瞿一眼,看他紧紧咬了咬唇,却又毫不迟疑地填下去,心里料想的结果更加鲜明起来,心却没来由的像被刺了一下。何曾被别人无视于此?一股狠厉漫上心头……刚已经告诉他了,自己吃到嘴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他最好明白这一点!在接下来的日子,陆瞿真的就像接下来一份工作一样,按照合同规定的,每天晚上10点前回季珏忱的住处,还自主地承担起了打扫卫生的职责,并委婉地让季珏忱辞去了清洁阿姨。陆瞿一副安之若素的人/妻模样既让季珏忱很受用,又让季珏忱来气,当自己是傻的么?前两天还宁死不弯的劲头,自己也什么都没做,这会儿他就这么安然地同意当他的地下情人了?季珏忱就像个饮鸩止渴的人,知道枕边人对自己别有所图,就像其他床伴一样看中了自己的钱、自己的势,可自己却无法把他跟别的床伴一样放在一起看待。有时半夜醒来,看着被自己折腾得沉沉睡去的人,那样苍白的脸,那样一副柔软可欺的眉眼,心中的不忍又漫上心头,在心里劝慰自己,小孩子的别扭心性谁能拿得准,他现在在自己枕边不就好了?既然自己还有能给他想要的,那就满足他好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是吗?季珏忱要想表现对人好,也真的是没话说。隔三差五地给他添补这个,增设那个,时不时的还带着陆瞿到处逛逛,完全像一个男人在讨女人的欢心。而陆瞿竟也十分的配合,让去哪就去哪,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只要不是众目睽睽的公共场合,搂个小肩,拉个小手,亲个小嘴,虽然会不好意思的躲躲,却没有太大的反抗,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把个季珏忱弄得心痒痒。“你什么意思?”季珏忱把陆瞿堵在去教室的路上,满脸阴沉地看着他。低头走路的陆瞿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路上拦住他,惊了一下,看到是季珏忱有一短暂的迟钝,“什么?”季珏忱也不说话,可是满脸的怒气却显示了他此刻极为不高兴。顺着他的目光,陆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顿时明白过来,理亏地不吭声。“我的衣服让你没面子?”终究季珏忱冷冷地开口。“不是。”陆瞿声音低低地回应。“那为什么?”陆瞿不想说。“哼”季珏忱冷笑一声,“怕你被‘包养’的事被人知道?”他一说这话,陆瞿脸一下子白了,警惕性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