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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哀叫了两声。何二听声循人,顺手开了床头壁灯。男孩精致到妩媚的脸就那么显现出来。——是晚上露台上来搭讪的那人。文叶抚着胸口,嗔怨道:“这一脚踹的可真不留情。”“你怎么进来的?”何二沉着脸问。文叶缓过疼痛来,徐徐站起来往床上爬,他穿了件薄纱,露出一大片锁骨和大腿,连胸口两点嫣红也若隐若现。撩的人喉咙发紧。可惜何二无感,他对男人故作妖娆的勾引毫无心动,只觉恶心。男孩眼含妖媚的往上爬,像条yin媚的蛇。何二欲抬脚再踹,忽然身下一紧,老二被人握住了。文叶痴痴笑道:“硬了。刚刚含的你舒不舒服?”何二喝多了,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还外露着,给了人可趁之机。“手拿开。”何二凶狠道,“我再问一次,你怎么进来的?”文叶凑近,“不是你让我进来的?”“我?”“你的眼睛,晚上在露台时你的眼睛就是那么说的,让我过来。”“放屁。”何二跟他说不通,抬脚要踹。偏那男孩手一微动,攥着他的器物撸动起来,殷红嘴唇也慢慢下移,抵在guitou处。文叶撩起眼皮,向上看,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腰部塌陷,跟挺翘的臀连成一条诱惑的曲线。“很舒服的,我保证你会喜欢。”说完就要含住那根发硬的yinjing,何二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往上拉扯。“啊!”文叶喊痛,去抓他的手,“你干什么?”何二趁机拉上裤子,手上使劲拽着这撮头发,低声道:“滚出去。”这几年他习惯了与人为善,但陡然一凶恶倒也有几分吓人。只是文叶不怵,依然作笑:“你这样看我,我后面都痒起来了。你有sm的癖好吗?我也能满足的,要不要cao一cao,我很会……”这jb玩意儿什么yin词浪语都能说出口,何二没少听过,但从个男人口中说出口他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心的慌。三下五除二的把人揍了一顿,提起来,扔到门外。“再不滚,就不是揍你两拳的事了。”何二道。文叶没想到他真敢打人,漂亮的脸都被揍肿了,从地上爬起来,骂道:“妈的,上门白给你服务还不要,装什么装!”他骂骂咧咧、一瘸一拐的走了。何二靠在门框上盯着他的背影,经夜风一吹,酒全醒了。“等等。”何二忽然开口叫住他。文叶回头,笑得讥诮:“怎么?后悔了?”“袁彦住在哪间房。”文叶一挑眉:“哦~原来你喜欢袁少那样的。”何二不耐:“少废话。”“袁少可是只做上面那个,没想到呀……你好这口。”“哪个房间?”何二沉下声来。文叶便不笑了,指着北边,报了串数字。何二回房抽了根烟,开门去了北边的方向。房门未锁,轻推一下就开了。套房里很黑,只有挂壁电视亮着五彩斑斓的光,袁彦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身形被光影切割。“太快了吧。”袁彦转头,毫不意外他的登门造访,上下打量他一眼,停在裤裆处,“你不会秒射吧,难怪满足不了杜玲。”何二冷冰冰地瞧着他:“人是你安排的?”袁彦一手支脸:“文叶?那可是有名的moneyboy,怎么样,玩的爽不爽?喜欢这份礼物吗?”外人没说错,袁彦确实脑子不好。否则不能一次次撩别人的底线,只为了挨揍。何二捏着拳头走上前去,一脚蹬在沙发上,袁彦穿的是件宽敞的浴袍,不好拎着领子,何二只好卡住了他的下颌。“你爱玩这套你自个儿慢慢玩,少拿来恶心我。”袁彦吊起眼梢,好似听了个笑话般嗤笑道:“恶心你?你知道他一晚上多少钱吗?都能抵得上你半年的工资了。给你免费玩儿你倒不识好歹地挑三拣四起来。”何二怒视着他,袁彦嘴角还留着自己白天打出来的淤青,可表情却高高在上无端惹人生厌。“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再多嘴一句,我就不敢保证是不是把你打到去医院那么简单了。”“那是要把我打去太平间呢?”袁彦戏谑笑道,对这威胁不以为意。何二看他这副样子就一肚子火,火烧上心头,再也忍不住——「宝宝,看镜头,乖啊,笑一个。」身后电视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何二扫了一眼袁彦,对方手里正拿着遥控器摁了两下。何二错愕地转头,看见电视上的画面。女人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在自拍,温馨幸福。那是他mama,手上抱着的是自己。何二一眼便认了出来。张书颜年轻时很漂亮,眉眼一低就是个惑人的弧度,比之现在的大明星都不差分毫。何二痴痴盯着,卡着袁彦下巴的手也松开了,结果没一会儿又恶狠狠地捏住,力道之大,让袁彦觉得自己下颌都要被捏碎了。他却好似没感到痛,摁着遥控器,把音量调的更大声。一道男人的声音穿插进来,带着喘息和yin靡。那是袁彦的父亲,也是何二曾经的便宜爸爸。袁行生开着录像,把张书颜压在身下,小小的何二在旁边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懵懂无知的盯着旁边两个缠做一团的大人。张书颜挣扎不休,口中叫着「宝宝,宝宝还在。」孩子被佣人抱走,接着画面便陷入铺天盖地的情色中。何二整个人都在颤抖,怒不可遏地吼道:“关掉!给我关掉!”袁彦勾起笑容:“不多看几眼吗?有很多年没见过你妈了吧。”何二咬牙切齿地扣住袁彦的脖子,屏幕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不敢听,一丝声音窜进脑子里,就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手上也失了准头。袁彦被他掐的脸色涨红,却不还手,不紧不慢道:“掐死了我,我就不保证这片子会流到哪里了。”何二大口喘着粗气,渐渐松了手,道:“关掉,删了。”袁彦踢开他,整了整自己的浴袍,慢条斯理道:“你是在命令我?”何二眼睛通红的看向他:“你想怎么样?要我求你?”袁彦哼笑一声,把画面暂停,悠然靠在沙发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我小的时候,经常看见袁行生一个人钻进书房里看片子,当时很好奇,偷偷摸摸地把它偷出来。结果还没看就被发现了,你知道那次我被打的有多惨吗?”他说话间,斜觑着何二。何二胸口尚在起伏,没说话。“我在医院里整整休养了三个月,就因为这个东西。”何二依然没说话,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