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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心甘情愿地应了:“行啊。”人一走,何二就开始找水,结果杯子里干干净净。何二心里不急,不知何故,就觉得这事也没那么吓人。尽管他都打算吃阻断药了。正当他满屋子找水时,后面睡着的袁彦出声:“我这儿还有半杯水,要不要借你?”何二扭过头来看他,袁彦躺在床上,神色难辨。“不需要。”袁彦说:“不都告诉过你,唾液不传染。你还怕什么?”何二立即明白:“你听到了?”“要吃趁早啊。”袁彦一笑,眼睛里的光聚在一点上,“这会儿吃可晚了点。”何二接了杯冷水,没搭话。袁彦却没那么好打发:“小护士挺有心的,不过你身体不适,暂时可别祸害人家。”“我能有你那么人渣吗?”何二眼睛扫过去,“你他妈要是真的有病,把杜玲给……不等病发,我先弄死你。”“怎么个弄法?”袁彦挑衅。这话不对味。何二嫌弃道:“你别整天跟我扯下三滥的事。”他无心再与人说浑话,低头去看药瓶的说明书,看的很是认真——以袁彦对他的了解,估计上学读书时都没这么认真的看过几个字。何二的睫毛在男人里算长的,只是不卷,直挺挺往外嚣张长着。屋内渐渐暗下来,没开灯,他看的有些费劲,眼睛微微眯起。袁彦轻轻嗤笑一声,懒洋洋打了个呵欠:“别看了,认得几个字?”“滚。”何二头也没抬,轻骂他一句。“我没病。”那边又道。这回何二抬头了,眼神锐利:“你说什么?”“我没艾滋,逗着你玩儿的。看你当真了还挺有意思。”这人嘴里的话真假估计皆有三分,何二不敢信也无法一句都不信:“你他妈嘴里有一句真话成吗?”“要不咱俩上个床你试试真假?”袁彦没个正形。何二心里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其他:“滚,说了别跟我扯下三滥的事。两大男人,你恶心谁呢?”袁彦侧躺着,手肘撑床,徐徐一笑:“何肖肖,我挺想跟你上床的。”何二一抖,嘴比大脑先动:“说了多少次别叫这个名,又成心找凑是不是?”袁彦却没反应,依然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那双眼睛里更是盛了些莫名的含义。何二跟他定定的对视几秒,直觉不对劲,下意识伸手一把拉上了帘子,阻断了视线。靠。袁彦在帘子那边,看不见脸和那双眼睛,声音像靠某种微妙的电流传递过来,霎时爬满全身。他缓缓道:“刚刚这句是真话。”何二下腹一紧。第28章夜里无风有月,月光从窗口悄悄爬过墙角。何二睁着两只眼睛睡不着,他想了半宿袁彦傍晚时说的那句话——“刚刚那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没得艾滋还是想跟我上床?后者未免太过惊悚,悚的何二汗毛倒竖。可悚完又有一股平静。这平静来的奇怪。自傍晚后病房里无人再说话,持续到第二日,一直呈现出诡异的寂静。唐特助来时还活跃了两句气氛,眼见是无用功,便乖乖闭嘴退出门外。这期间袁彦有意无意拿那双含义莫名的眼神瞧他,何二顿感不自在,咳了两声,把药吃了。又在赵冰的引导下去做了艾滋检查,但这玩意儿还有个窗口期,没几个月查不出确切的结果。几个月,足以等的人焦虑成疾了。何二从楼下上来,回到病房,袁彦在里面浇助理拿来的花,不符合他性子的闲适。听见他的脚步声,特地回头看了一眼。又是那种难以形容的眼神。“检查完了?”袁彦挑着眼眉问他。何二关上门:“完了。”“还得再检查好几次吧?窗口期挺长的。”袁彦幸灾乐祸地笑,“慢慢熬吧。”“你挺了解。”何二不咸不淡回了一句。袁彦放下浇花的喷壶:“虽然看你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很愉快,但何肖肖,我不介意好心一回,我真没这病。”“那你之前骗我是什么意思?”何二问,“再说了,造谣自己得病好玩儿吗?你怎么不咒自己出门被车撞死?”袁彦乐道:“你这话是在担心我吗?”何二被他这理解力惊呆了,一时无言。袁彦微低着头,抬起眼睛直直朝他看过来。何二又忽感不自在,像被一张绵密的网包裹住。从昨天到现在,这眼神如影随形,惹得他上厕所时都觉得有道粘稠的视线在注视着他的“鸟”。这种被“意yin”或者是自己假想被“意yin”的滋味太煎熬了。比艾滋的窗口期还难熬百倍。何二假意一咳,转开眼神,觉得这十分不对劲。这不对劲的感觉太明显。以至于半夜时分,有人爬上何二的床时,他竟不合时宜地松了口气,还顺带闭紧了眼睛。袁彦没出声,爬上床后就直奔主题,指尖跟弹琴似的,在何二小腹点来点去,稍作停留后滑进棉质裤子里,何二浑身绷住,肌rou一紧。袁彦发现了:“在装睡?”“大哥,你动静这么大,真睡也被吓醒了。”何二不装了,但他诧异于鸟都快落入敌手了,自己竟还有心情开玩笑。袁彦俯下身来凑近他:“吓醒倒不至于吧。”语毕,他手掌一包,握住了何二那根器物。靠。何二装不了淡定了,抬腿欲踹:“你到底什么毛病?”“帮你纾解一下而已。”袁彦笑着躲开他的腿,“小护士秀色可餐,天天跟眼前晃,看得到吃不到挺欲求不满吧?”何二汗毛真的竖起了:“滚开。”袁彦压下来,语气似蒙着一层雾:“打个飞机罢了,你没跟好兄弟互帮互助过吗?”“你跟谁称兄道弟?”何二不吃他这套,“我数三声,手拿开。”“咱俩不算兄弟吗?”袁彦恶意道。“算你妈。”何二骂道。袁彦可不搭理他,手指又摸到那地方灵动,上下抚弄起来,嘴里不干不净:“不错啊,挺大的,还粗。啧,本钱不差。就是不知道持久力怎么样?”男人是虚荣心动物。何二受了这夸赞:“肯定比花花公子拿来装样子的花架子强。”袁彦只笑,难得不反驳,道:“我倒要比比了。”何二可没心思跟他玩比赛,欲把人掀下床,谁料袁彦早有准备,他手快速一动,何二腰一软,又躺了下去。袁彦手活真的可圈可点:“何二,别玩不起啊。”“cao你妈。”何二呼吸一重。“呵。”袁彦笑了一声,拿拇指去摩挲yinjing顶端,“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