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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二没精力搭理他,招了招手准备出门,袁彦阴魂不散在后面跟着。“跟我干嘛?”走出一截路后,何二扭头不耐烦地问。袁彦点着下巴:“还是穿着警服好看点。”“你少说两句话,能多活三年。”何二好心建议他。袁彦不置可否地一笑,转着车钥匙:“我送你。”何二眉一皱:“干什么?”“没车了吧?”袁彦说,“算你荣幸,给你当一回免费司机。”何二以前是个保镖加司机,现在换了份工作自然没了公家车。至于私家车,抱歉,他买不起喜欢的,便一直搁置了买车计划。“不敢使唤您。”何二拒绝,“我打车就好。您快走吧,老在我跟前晃,我心烦。”“让你心烦意乱了?”何二没听清,嗯了一声。袁彦只是笑,把车钥匙抛了出去:“那你给我当个司机吧,这车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开到一回的。”何二下意识接住,借着路边灯光一看,心不自觉的就动了。第32章地上的积水映着灯光和黑色影子。何二蹲在路边,他拒绝了亲自开一辆豪车的机会,尽管心跟手一起痒了。烟只剩最后一根,他抽出来点燃吸了一口。茫茫夜色里,他未想好要怎么回家,豪车绕了个圈,又退回了他的面前。袁彦从落下的车窗里露出张脸来:“真不来试试?”何二骂了声:“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美色”当前,诱惑数次,饶是何二心志坚定也难以抵挡。就像他无法责怪过去杜玲买的每一个包——男人同样无法抗拒心仪的车。“怎么样?”袁彦换到了副驾坐着,观察出他的隐秘兴奋和跃跃欲试,“这车不错吧?”何二启动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然后哼了一声权当回答。“送你了,要不?”袁彦大方道。何二警觉:“什么意思?”袁彦一笑:“当做嫖资。”何二没动气:“袁总出手阔绰,不过是撸了个管,就送辆车。”“你要愿意躺下来给我cao一次屁股,我再送你幢别墅。”袁彦靠在椅背上,轻松惬意道。何二没动气,他好似已经习惯了袁彦这些yin词浪语,应对起来总算有些自如,只嗤笑:“你大晚上发春梦呢?”他一笑就有股英俊的邪气,袁彦看了一眼:“高兴吗?你那只屁股比杜玲值钱。”“cao你妈!”何二差点一脚踩上刹车,“信不信我现在故意撞辆车,让你再去医院躺几个月。”“气什么?”袁彦怡然自得,“你舍不得。”“舍不得你?”何二讥笑,“太看得起……”袁彦打断他,似笑非笑:“我以为你舍不得车。”靠。被反将一军。何二颇有些尴尬的止住嘴,车内静了会儿,诡异的气氛开始蔓延,一时只有电台的声响,呜啦啦念着房地产广告。何二听了几分钟,心里一突:“你今天找李局是为了那几个钉子户?”“感谢他上次帮我解决这批人。”“怎么解决的?”袁彦回了条消息才说:“李局恐吓人的手段真是高,他一出面,事情就顺利得多。那些人二话不说,就搬了出来。”“这么好说话?”何二怀疑,“那你会一直摆平不了?”“多给了点好处。”袁彦承认。何二这下倒是有些吃惊了:“你认怂了?”认怂这两字太难听,袁彦可不承认,眉头皱起:“穷人逼急了敢要我命,和平解决有什么不好?”“这会儿惜命了?”何二昨天才去医院做了第二次HIV检查,“不是都艾滋了吗?”袁彦转了转手机,眉眼风流:“到底有没有,你心里不清楚?”何二懒得应他这份sao扰:“看不出来你这种人也会惜命,那怎么次次对我没见你手软过?把我逼急了……”袁彦又打断他:“把你逼的再急,你也会心软,你舍不得。”这回这个舍不得寓意为何不难猜测了,何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何二把自己送到了楼下,又把车子丢给袁彦,让对方自己开回家。他毫不留念地打着呵欠走进楼道里,袁彦也跟着下车了:“换地方住了?不请我上去坐坐?”“做什么?”何二转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想做什么?”袁彦问。何二盯着他看了几秒,把纳闷问出了口:“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跟我搞有什么意思?因为我跟杜玲有过一段,你要这么报复?”“太看得起你俩了。”袁彦声音有些低。何二一直没想明白,这事本来就诡异。他跟袁彦以往见面就是打架,打着打着怎么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打架”,还真是无迹可寻。这仿佛是一个不言而喻的默契转折点——一个不说,一个不问,两人之后在各类场合碰到几次,诸如警局里,警局外,商场逛街,或者地下拳击场看球赛时,绝大时候一碰上就是唇枪舌剑,嘴皮子过完瘾就不伦不类的轮到了下面那两杆子剑硬碰硬。何二纳闷,可没纳闷个结果出来,快感就挤散了那点不解。甚至何二那间租来的小破房子也在某一天迎来了这不速之客,对方一脸笑意,毫不见外的进了门。床单全是身体滚压出的褶皱,寂静房间里水声绵密,袁彦把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润滑液全洒在了两根直挺挺立着的阳、具上,床单变得湿漉漉,阳、具在手里变得光滑。袁彦手指快速的撸动着两根阴、茎,何二挺着腰,那根器物在对方手里上下滑动。“嗯……再快点。”何二说。袁彦也有些喘:“你他妈也动一动行吗?”两个人的喘息在窗外的雨声里氲成一团,情欲弥漫满屋子。头顶灯光忽然随着撸动阴、茎的频率跳动了两下,紧接着,“砰”的一声,灯泡炸了,陷入一片黑暗。同时身体绷直,白、浊液体喷射出来,两人相贴的下、体一时又湿又黏。“起开。”何二推开射、精后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灯泡怎么炸了?”袁彦懒懒翻了个身,躺在旁边:“什么破房子。”“嫌破下次别来。”何二下床,勉强套了个裤子下去查看灯。他搬了个凳子,仰着头查找原因。屋外的零星灯光照进来,袁彦躺在他嫌弃了几次的硬板床上借着灯光看何二换灯泡。原先是在看灯,看着看着成了看人。何二没穿上衣,裤子松垮挂在胯骨上,人鱼线和小腹明晃晃亮着春色,引得欲、望再一次勃、发。“别弄了,下次我送你一个。”袁彦下了床,绕到他身后。一根火热的硬、物盯着大腿,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