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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起来。“我……鸟,咳咳,也不大,又是第一次,咳咳咳咳咳咳!”老脸憋通红。白月光一脸微妙:瞧这死人样子……“那个,有什么意见,你尽管提。一招一式心法口诀你都可以教我,我可以跟着你双修!”“你……”周洋咽了下口水,“你天赋异禀,可以直接出关。”我都被你cao射了我带你修个毛?“周洋,你刚刚还说再也不瞒我!”裘臻不高兴了。“你有病吧?我……”白月光突然停住,抱着他脖子直起腰,脸一下变得通红。“怎么了?”“你帮我看看,我后面……是不是流出来了。”裘臻搂过他腰往后瞅,没瞅着,伸手把他屁股掰开,自己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他手上。“……”年轻人的鸡`巴,说翘就翘。“?!”周洋瞬间放开他。两人一阵无言对视。“想要。”“太晚了。”“明天礼拜六。”“我累。”“你趴着没动。”“我心累。”周洋看他没搭腔,默默去抽纸巾擦自己屁股。被内射了!被内射了!怎么这么烦人!洗澡还得跑去楼下公用浴室洗,那么小的房间,总不见得在他面前洗屁股吧?!想到这,周洋一个生气,把纸巾扔在课代表脸上:“你干的好事!”“怎么了?”课代表连忙收起猥琐的眼神,柔情似水抽出纸巾帮他一起擦。“留在里面要感染的。”“那怎么办?”“今天别想早睡了。”周洋撅嘴。嗯?是不是在索吻?课代表吧唧一口立刻亲了上去。“……”白月光是真的心累。他小短腿一迈,无情地跨下床跑去烧开水,留课代表一人落寞地在床上悲悲戚戚。“洋洋,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十五。”“后面吗?”“嗯。”电水壶接水,接上插头,按下开关。“是……是谁破的?”“五斗橱抽屉里。”“哎?”周洋擦擦手,跑去五斗橱那边拉开抽屉拿出一根假鸡`巴,往裘臻怀里一扔:“我男朋友,跟了我快三年了。”说完弯腰去拿面盆毛巾。裘臻看着这假鸡`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你!日了我白月光三年!不能忍!伸手就掰,握上去那一刹那感觉情敌身材还挺好,有点饱满。裘臻把它放在自己鸟旁边比了一比:输了!愁云惨淡!周洋回过头看到那死人脸没吓一跳:这二百五又受什么刺激了?“洋洋,我是不是特别小?”“……我说了多少遍,你不小!你跟橡胶棒比什么?”周洋快疯,“别比大小了好么?等会水开了帮我倒脸盆里,别太烫。”“要干嘛?”周洋趴回床躺着休息没理他。妻奴翻身下床,不一会儿伺候好了一盆洗脚水,巴巴地等着指使。周洋红着脸,翻身把屁股对着外面,蜷起身体闷闷地开口:“你帮我洗干净里面好么?我够不着。”“?!”课代表一个深呼吸,海绵体爆裂,当下就把水给打翻了。52白金早上六点不到就睁开眼睛。之前何思衡每周六都会早早地在门口等她,把她折磨醒。现在何思衡不来了,自己却突然醒那么早。她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儿,挠了挠头发下床,脚落地就碰到了拖鞋。白金趿着拖鞋跑去浴室刷牙洗脸,洗漱完走到厨房,挽起头发拿起一根筷子固定,费劲弄了半天,头发全散了,下意识就想喊四狗过来。她放下筷子,披着头发打开冰箱,里面有几个鸡蛋,还有四狗买的红糖月月舒。白金照着何思衡教的方法,给自己弄了个红糖鸡蛋做早饭。吃完洗完,看看时间,给老爹打了个电话。她以前恨过怨过,觉得父母皆祸害,中国家庭的人伦观就是变态。而几年未破冰的父女系,却很轻易地因为一场疾病,悄然冰释前嫌。彼此哪怕发誓永不联系,却还是日复一日地念着,出了事了第一时间想到对方,好像这世间爱经不起考验,恨也经不起考验。说到底,不过口是心非这四个字。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的过。老白喊她今天别去,休息一天。他躺在床上有阿三照顾,还没有到风瘫的地步。白金挂了电话,打开橱门准备换衣下楼。衣橱里的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特别是自己那一堆胸`罩短裤,一个个码得跟军训站方阵似的。“他妈逼又乱动我内衣裤!”白金抓起手机准备把那人痛骂一通,点开通讯录之后想起自己已经把他号码删了。她放下手机,套上运动衫裤下楼去公园晨跑。公园里早起的老大爷正在遛鸟,她看到了丙丙的女朋友,停下脚步。那是一只俊俏小画眉,大眼睛,自带眼线,白金逗了她两下,兴致缺缺地回了家。她倦倦地踢掉跑鞋,径直走去阳台看何思衡送她的画具。那个鸳鸯火锅雕花让她忍不住笑出声。“傻`逼。”她呆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挺傻`逼的,赶紧把画具用布遮上,拿起放阳台的小米罐子喂鸟。有只野斑鸠经常会到她家空调机上睡觉,没事咕咕咕地叫。有次周洋问她:对这个世界有依恋么?她说“我每天会撒米喂斑鸠,因此对世界的爱还是有的”,非常理直气壮。忙了一圈下来,看看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白金站在阳台上有点不知所措,这休息天突然就不会过了。认识何四狗之前都是怎么消磨时间的?忘了。满脑子都是何四狗。白妹被自己贱得心烦,赶紧点开收音机听相声解闷。收音机幽幽传来相声新闻:马志明[1]今天下午在天津名流茶馆开专场。马志明是她偶像,帮她走出抑郁,顺便提高生活品质。她看看时间,七点,上海到天津高铁五个小时,一来一回晚上到家还能吃个夜宵,第二天睡懒觉。她有了个疯狂的想法:要去给马志明送玫瑰花!离何思衡越远越好!大长腿套上外套直奔火车站。“缩有移男的癌,晚生和剁了,马路丧癌,拦册,一拦癌,警册,要要零!”[2]白妹上了高铁,旁边俩天津人在聊天,聊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没把她耳朵给炸了。“警嚓下来了:‘泥赶骂?泥知道我介四麻册嘛?你印字儿吗?’警嚓指着册丧‘110’标志给他看。”白妹捂着耳朵酝酿怒意。这个笑话她大学寝室里一天津哥们说了不下八百回,就说一醉鬼在马路上打车打了个警车,警察下来问认字么,知道这110什么意思么?醉鬼说知道,一公里一块一。有什么好笑的?!旁边人依旧聊得哈哈的:“印四吗?”“印四。”“至道介四麻意思吗?”“至道……”白金忍无可忍,大吼一声:“意共里仪块义!”整个车厢安静了。她回头继续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有六年多没回那儿了。大学四年,她卖画得了钱就跟着师哥一起玩耍京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