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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尾音也有些颤抖。楚长酩那作怪的手指已经能感受到,对方原本干涩的雌xue里正变得湿润而火热。楚长酩却换了个地方,他把手指抽出,往德维多的后xue摸。那地方也湿了,不过也同样紧得很,但楚长酩今天不打算插雌xue。虽然不能言明,但他多少有些赌气。林伽的身份模糊了他本人的存在感。德维多身体微震,他蹙着眉、抽着冷气,小声地呻吟着。楚长酩听见身后也同样传来不间断的呻吟声,还有祭坛上野兽的喘息和咆哮。他感到荒谬与可笑,感到命运对他发出的冷冷嘲声,只有面前这具微热的身体让他有些许的真实感。“楚长酩说:“那么你的呢?”德维多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楚长酩在说什么,他立刻说:“我这就让您闻到。”下一秒楚长酩果然闻到了。苦涩却甜蜜。黑巧克力。楚长酩微微怔了怔。又是糖果,他想。这很有趣。第9章缺陷与玩弄对德维多来说,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坐在椅子上,自己扒开双腿,腿间的细缝湿润得不成样子,稍微揉两下就沾了一手的水。但眼前这个青年,是他所信仰的神祗。就算不是林伽本人,也是与林伽密切相关的。不过,即便德维多没什么实战经验,在焚宙星系开放且浪荡的氛围熏陶下,他也不会太过于手足无措。楚长酩站在他的面前,他的身体挡住了德维多,让边上的人很难看清楚他们两个人具体在做些什么,这让德维多好受多了。然而楚长酩的戏谑,才是真正让德维多羞恼的地方。这个青年,平日里看起来寡言而温和,但到了这时候,反而显得促狭。德维多的大脑昏沉,荼蘼花香的弥漫让他的理智离家出走。他努力憋着呻吟,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楚长酩说:“叫出来,我想听。”德维多皱起眉,他的理智和情感正在打架。他不是立马就顺从了的,可是他也无从拒绝,所以最后还是屈从了楚长酩的意思。底线就是在这么一点一点的威逼之下,逐渐挪到了一个让德维多自己都惊讶的地方。他开始发出浪叫,那都是生涩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直白又坦诚地说出他的感受,还有呻吟和喘息。这就足够了,他其实表现得很好,不过德维多还是紧紧地盯着楚长酩,看着他的反馈。楚长酩的手指正在他的后xue中勾缠着,那地方的软rou绵密湿热,在楚长酩的手指下不断地颤抖着。楚长酩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的地方,发情期让德维多敏感得吓人,况且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碰触到这个地方,不管从心理还是生理上来说,这都加重了快感的积累。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袍子,据说是教皇的专属。其他天启教会的人都习惯于穿着一身白袍。这暗色的衣服让德维多那苍白的皮肤更加显眼,此刻这皮肤正因为情欲的上升而一点点泛起红润。长庚教皇衣衫凌乱,下身被青年随意玩弄着,yin靡的水声隐隐约约,却不断勾着旁人的心神。这位对外冷酷而淡漠的教皇,此刻表现出了全然的脆弱和依赖,他甚至不自觉就攥住了楚长酩的衣角。他的眼角泛起了泪花。楚长酩能感受到手下的软rou不停地颤抖。他的手掌正对着德维多的雌xue,那地方更是如同发洪水一般不断地冒出水来。楚长酩撩开德维多长长的袍子,忽然注意到了德维多的性器,并不怎么漂亮,像是个发育不良的少年,这时候倒是勃起了,粗长程度也并不让人满意。楚长酩来了兴趣,拨弄了两下,忽然说:“长庚,你的性器……”德维多陡然颤抖了一下,他的目光猛地出现了一些悲惨和哀求的情绪,他恳求地望着楚长酩,嘴唇嗫嚅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楚长酩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小的,真可爱。”“呜”德维多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在那一瞬间,他的尊严和名誉仿佛荡然无存,他被青年那近乎羞辱的言语所嗤笑,可德维多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愤怒和难过,他甚至隐隐感到了内心升起了些许的激动。他说他“可爱”楚长酩的手灵巧地在德维多的性器上摆弄着,他依旧在德维多的耳边喃喃说:“这么可爱,在哭呢之前冷落了它,是不是想要我摸一摸?”德维多不言不语。楚长酩手上微一用力,德维多嘶了一声,连忙回答:“是的、我就是”他咽了咽口水,心中升起不知名的惶恐,“我想要、想要你”德维多忽然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变了。如果之前还仅仅只是祭品和神灵的关系,之前还是那么生疏和尊敬的关系,可德维多的心态却忽然变了。就在楚长酩的手指碰触到他的性器的那一刻。德维多并不会为他的性器大小所烦恼,他是个,高导向,yinjing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不会有人要求他的yinjing有多么漂亮。当然了,他也会因为这发育不良而感到些许的烦闷,不过那纯粹是出于身体健康的考虑。他幼年时过得颠沛流离,成年之后进入天启才算是生活平稳下来,但这也对他的健康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摧残。他不会因为性器的问题而感到自卑,但在楚长酩的面前,他却忽然感到了些许的不安。他的神会因为这个而不高兴吗?因为、因为他的缺陷好在楚长酩没有这么做。他说他“可爱”。德维多苍白的脸颊上泛起红晕,他喃喃说:“吾神、吾神请您摸摸我吧赐予我快感与热情、赐予我”“说点好听的,长庚。”楚长酩说,“别念祷告词。”德维多沉默了一下,然后喊道:“草我!快草我!”楚长酩微微一笑,能把德维多逼到这个程度他十分高兴。他把德维多的手拉过来,覆盖在自己已然勃起的性器上:“摸到了吗?”“嗯嗯”德维多点着头,他痴迷地用手指膜拜那根性器,即便隔着裤子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这根东西和他的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帮我脱衣服,好吗?”楚长酩在德维多耳边哄着他。德维多红着脸,却鼓起勇气,轻声地提出要求:“不想、不想给别人看到求您。”他哀求地望着楚长酩。楚长酩微愣,随即失笑。德维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全然不像是那个不久之前还冷淡的、公事公办的教皇。楚长酩说:“好吧,不过你以什么作为交换呢?”德维多呆了一下,他全然不知道这不过是楚长酩的又一次恶趣味发作。他认真思索了一下,声音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