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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展……展愠……”自己的私处被人这麽仔细的观察,萧青羽羞愤地几乎想晕过去。可越是觉得羞耻,身体就越是亢奋,前面那根roubang也变得更加精神。“展愠,别……别看了……”说出这话的时候,萧青羽乾脆别过了头去,但还是能看出,他连脖子根都变成了红色。“不要玩了,快点拿出来。”“好吧。”展愠勉为其难地答应,握着手柄,将按摩棒取了出来。当按摩棒离开saoxue的时候,那saoxue竟还在十分yin荡的收缩,企图咬住按摩棒不让它离开。看着菊xue在激动地收缩,如同是在盛情邀请他人的进入。甚至都能看到里面粉色的媚rou,散发着yin靡的气息。而大量透明的液体随着菊xue的收缩而不停地从xue口流出,流到了桌上。这麽yin乱的场景,实在太具有冲击力,让展愠的理智几乎瞬间为之瓦解。(7鲜币)75玩火者自焚7(道具H)“嗯啊!”萧青羽的尾音陡然走高,像是难以承受一般,发出既痛苦但又愉悦的喊叫。後xue还未完全合拢,男人粗大灼热的性器便捅了进来,直捣黄龙。那麽凶狠的撞击,让萧青羽浑身颤抖,爽得几乎晕过去。但萧青羽还是记着说不定门外还有在加班的下属,如果被他们听到的话……想到这里,萧青羽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紧咬着下唇,再也不肯发出那样难看的呻吟。“嗯……”他拖长了尾音,快感在体内积攒,却又无处宣泄。他的手使劲扣着桌面,脖子向後仰,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黑色的头发散乱在脑後,黑白之间,有种别样的诱惑。展愠也同样忍不住发出闷哼。当性器进入那紧窒湿润的地方时,所带来的快感,是完全难以形容。现在那让男人如置天堂一般的地方,还在紧紧咬着他的roubang,似乎要把精华都吸出来一样。使得展愠觉得所有的血液几乎都一下子冲向了下体,那里硬的就像要爆炸了一样。性格中暴力的因数似乎都被激发了出来,欲望的火焰在他深邃的双眸中熊熊的燃烧。“别咬,我要听你的声音。”镇定的声音也开始变着沙哑,粗重的呼吸昭示着此刻他也并非像表面那麽波澜不惊。“唔……”但萧青羽就是死咬着嘴唇不松口。虽然现在他现在被色欲薰了心,但死要面子这点是怎麽都改不了的。过於紧窒的後xue让展愠也不禁皱眉,虽然书中说制造羞耻紧张的情绪有助於快感的积累,可这样自己没多久就要被吸出来了不可。因此,展愠不得不松口,“放心,今天没有人加班,我早就叫他们回去了。”萧青羽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展愠,然後才回味过来这话的意思。“混蛋!你骗我!”“嘶……”愤怒的萧青羽气红了眼,张嘴就一口咬在展愠的脖子上。这下咬得可着实不轻,连展愠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疼痛的刺激下,反而让心里的野兽,越变越大,最终突破了理智的牢笼。“啊啊啊──!”萧青羽发出凄惨的叫声。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被重重地撞击,无情得辗压,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直接被男人压在了桌上,身上是男人坚实、充满着雄性气息的身体,结实的肌rou,过高的温度,让人不禁为之沉迷。而身後是办公桌的冰冷触感,代表着理智、严肃、冷静,在提醒着他竟然在这种地方做出如此yin乱不堪的事情。两种截然的反差更加刺激了萧青羽的兴奋点。他一边承受着男人凶狠如野兽般的cao干,一边直视着男人的眼睛,那里明明有火焰跳动,却感觉不到人类的温度,显得那麽的冷酷得近乎机器。仿佛是独裁的君王,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所有物。“嗯啊……轻……轻点……展愠……要坏了……”过於刺激的快感,让萧青羽恐惧不已。他低泣着发出求饶,听起来可怜极了。但展愠根本不为所动,摆弄着结实的腰身,对那yin乱不堪的地方死命地抽插cao弄,恨不得将那两个精囊都一起cao进去。“把萧总这saoxuecao坏了才好,那样萧总才不会去勾引别人。”展愠说着,又如钉子一般狠狠地撞进去,害得萧青羽失声浪叫。“以後只给你一个人cao……呜……天哪……轻点……”萧青羽的身体被展愠挺着往前冲,然後又被男人扣住了腰,再拉回来。如同是展愠手上的破布娃娃一般,任由男人的摆布。他的上半身还在桌子上,腰部以下却都是悬空的,仅凭男人的roubang作为支撑。因此,roubang每次cao进去,都能到达难以想像的深度。“不行了……展愠……噢……saoxue要被大roubangcao烂了……”办公室里不断响起男性的yin言浪语,光是听着,就能让人轻易地联想到那是如何脸红心跳的场面。(11鲜币)76有人说要包养我?!这是和展愠zuoai这麽多次以来,萧青羽唯一在事後还清醒的一次。这无疑要感谢这不舒服的环境,以及被人撞见的可能等等种种因素。总之,没有晕过去的萧青羽正坐在属於展愠的椅子上,手肘撑着桌面,然後支着下巴,看着展愠在那里擦拭桌上残留的不明液体。不知为何,虽然没有什麽美女红酒作伴,但萧青羽竟也觉得心情特别愉悦。大概是因为看着展愠埋头做事,自己就总算等找回点太子爷的感觉?萧青羽这麽琢磨着,不禁又得意忘形起来,一开口就是调戏的话:“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做这种事,要是让展副总的下属们知道了,啧啧啧。”萧青羽故作夸张地摇头。“那我一定会如实说,这些都是从萧总的saoxue里流出来的。”展愠淡定地回答,一点都没有因为在办公室zuoai而感到羞耻的样子。“你──”被戳中痛楚的萧青羽一下子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反驳说,“别冤枉人,明明你也有份的!”展愠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然後直勾勾地看着萧青羽,微微勾起了嘴角,说:“我射出来的那些,不都在萧总那里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