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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海盗,杀人如麻。吴有为当时就不想跟他们沟通了,赶紧一股脑的都送去当了矿工。回头想想,海上马车夫的出现还得一二百年呢,现在过来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人,还是弄去当矿工的好。俩人在池子里泡澡却说的如此煞风景的话题,万通不高兴的将人扯了过来:“不聊这个了,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吴有为.....?嗯?”管家本来端了米酒酿圆子过来,想让两个人吃点热乎的,泡个澡,舒服舒服,结果在门口听到动静之后,立刻就走了,并且吩咐人不许靠近主屋,等老爷和大人出来再说万通回来了,和谐过后,吴有为赖在人家怀里说了上官已经就任的事情:“你说我准备的这些东西,去看他,应该可以吧?”“无所谓。“万通摸着他的背脊给他顺毛儿,素了好长一段时间,刚才折腾的狠了些,吴有为去泡了灵水才回复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好神奇,他现在又有点蠢蠢欲动了,只是看怀中人好像累了,即便身体不累,可能精神上也会累,他就默默的给他顺毛儿,而不是再吃一回。“他要是敢索贿,皇上也不会派他来。”万通道:“现在的上海县,可是在皇上面前都露脸了的地方,不是谁想欺负你这个小县令,就能欺负的了的,看看原来的那些人的下场,就知道了。“宪宗皇帝是个很护短的人,万通跟吴有为每年带给他和大明的财富,足够让他这个皇帝刮目相看,更何况,俩人也没什么错处,他护短护的很是理直气壮。所以万通才敢说,吴有为多虑了。其实吴有为也是被吓着了,以前看电视、电影的时候,总是说当官的多么草菅人命,上官朝下属要贿赂的,而且到了大明他才知道,大明的俸....真心不高啊!在家收拾了两天,吴有为不甘不愿的跟杨一清一起,去了府城松江。松江好像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的繁华,沉静又有魅力。松江府在宋朝的时候便是海运繁华之地,所以现在它也很繁荣昌盛。只是这次来,吴有为不得不硬着头皮,跟杨一清一起去拜访知府大人。松江府一直是府城,所以这里的衙门看着很有历史感,上次吴有为来了后没仔细看,就直接点个卯,走人了。而杨一清来的时候,这里还没知府大人呢,也就无所谓拜见不拜见了。等他们俩来了之后,知府里的下人很是热情,接待他们俩在客厅,茶水点心的没少上来,俩人面面相觑,坐在一起,等着见上司。过了一会儿,外头就有人来了,俩人听见脚步声,赶紧站了起来,结果进来一人,俩人都傻眼了!“看什么看?不认识为师了?”来人有着乌黑的长须,和不怒自威的气势。一个文官,有这种气势,吴有为来到明朝之后,就见过一个,那就是刘宣。如今刘宣就在他们面前,吴有为跟杨一清执弟子礼:“见过恩师。”“嗯。”刘宣坐在了主位上:“都坐下吧!”俩人面面相觑后,坐了下来。一坐下来,吴有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恩师,您就是...知府?”这难道是降职了“不是。“刘宣摇头:“是浙江承宣布政使司的布政使。俩人一听,果然乐了:“那太好了!”有这位在,别人想动他们,就得考虑考虑恩师的态度了。“嗯。”刘宣摸着胡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俩。俩人莫名其妙的时候,外面又进来一个人:“恩师,也不等等学生。”吴有为跟杨一清惊的站了起来:“启昭兄?”进来的人竟然是他们那一届的状元,张升,张启昭!“嗯,本官乃松江知府。“张升进来笑呵呵的一拱手:“见过布政使大人。”杨一清回过神来,抱拳道:“见过上官,见过布政使大人。吴有为撇嘴,但是拱手的礼节没含糊:“见过上官,见过布政使大人。”“好,都坐,都坐!”刘宣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三个学生:“还有一个呢?”张升笑道:“随后就来。“是新上任的华亭县令吗?”杨一清好奇的问:“是谁呀?我们认识吗?”吴有为也挺好奇。“你们一会儿见了就知道了。”张升笑着道:“那人你们认识,还挺熟。“不错,以后要好好相处。”刘宣摸着胡子道:“我们一路同行,先去我那衙门安顿了一番,才出门的,本官这是来巡视地方来了。”第394章放心了他们这么说,俩人更好奇新上任的华亭县令了。还挺熟?谁呢?“大人,先生,我回来了!”那人声音清亮,显然很年轻,而且推门进来的时候,手里头还拎了两条肥美的鱼儿,是松江府有名的四鳃鲈鱼。“先生!”来人见到吴有为跟杨一清,眼睛都亮了。吴有为跟杨一清也懵圈了:“铁牛?”来人正是三年前回去的崔铁牛,他说他是回去参加科举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嗯!”崔铁牛笑着道:“如今有了字,叫开元。”“哦?”杨一清乐了:“可是唐朝开元时期,定黄河的铁牛典故?”古代黄河上的著名渡....蒲津渡位于山西永济古蒲州城西门外黄河东岸,历史上著名的蒲津桥和唐开元铁牛也位于此处。后因黄河东移,开元铁牛等没入水中,悄然消失。开元铁牛亦称唐代铁牛,铸于唐开元十三年,为稳固蒲津浮桥,维系秦晋交通而铸。元朝末期,发了大水,桥毁了,铁牛便成了摆设,久置不用,故习称“镇河铁牛”。后来因为黄河变迁,逐渐为泥沙埋没。只是现在还没有沉默,而崔铁牛的名字,是父母给起的,不能更改,于是便找了个合适的字来搭配。“怎么是你来当华亭县令?”吴有为惊讶了:“你散馆了?”“嗯。“崔铁牛摸了摸头:“从您这里回去后,就科举会试了,考中了之后在翰林院待了三年,都是先生带着我们的,然后这次散馆,就被吏部安排着,跟先生一起来赴任’了他说的先生,便是张升,别忘了,张升还是陶文书院的客座教授呢。“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吴有为惊喜过后,就抱怨道:“早知道我就早来了。”“我派人去请了呀?”张升坏笑道:“你不是说你没时间么?”“我那时的确是没时间,但是早知道是你们,我就不这么担心了。”吴有为道:“我愁的好几天没睡好觉。“这个我可以作证!”杨一清道:“我也犯愁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