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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集中精神仔细听。「咦?赵爷也需要啊?」鸨mama笑得面上的粉都掉下来了,众姑娘们更是笑成了一团。买什么东西这么好笑?「听说这药灵验得很,就不知道对男人起不起作用了。」被大家笑了一场,老爷的脸皮反倒厚起来了,也不忌讳地问鸨mama。「这赵爷可就不知道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媚药,而是能引发热情的东西。不管男女,哪怕是害羞得不得了的人,只要一丁点,都能引发出他们的如火热情,更厉害的是,即使在过程中,他们也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得意地笑了几声,鸨mama小声地凑近老爷身边,贴着耳朵说道:「这是司马神医给的方子,绝对有效!」看似贴着耳朵的机密话语,说的声音却不轻,只要仔细听,大厅里每个人都听得到。这不,那边的几桌客人眼睛闪了闪,摆明是非常之有兴趣。如果鸨mama去开个铺子,保准也是个厉害的商人!「那就好……」老爷眼睛闪了两下,亮晶晶的,「春mama,卖我两瓶好不好?价钱随mama开。」两人就一边嘀嘀咕咕去了。这次是正宗的悄悄话,再仔细听也听不出来。我的眼睛也闪了两闪。这药,不是明摆着想要哄我吃的吗?两个字——不干!看来接下去的日子要小心着点了。今天运气真不错嘛!平白撞上老爷的阴谋……看见老爷跟着鸨mama朝后面走去,我悄悄地溜出大门,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去外面等着吧。要抓包,在门口抓到也是一样的效果。站在巷子口,装作在仔细打量手上美酒的样子,眼睛却没有离开烟花楼的大门过。哼哼!老爷啊,我这可是在生气呢!等了一刻钟,在把生平积蓄起来的所有耐心都几乎都用完了的时候,眼角注意到老爷从烟花楼门口出来。一样的风流倜傥潇洒异常,无数的美女姑娘们软语相送,娇嗲着要老爷下次再来。我宣布——我受够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就要不要冲过去揪住老爷的耳朵这个念头考虑了三秒,看着那里一堆软玉温香的姑娘们,决定还是继续忍耐一会。说实话,从小我对姑娘家就很没辙,何况花楼里的姑娘们是最难搞定的女人之一。老爷呀,算你好运,让你再快活一会。辞别的场面热闹非常,说甜言蜜语也好,莺言燕语也罢,反正就是香风阵阵,绣帕飞舞。烟花楼和羽红楼里的姑娘们把巷子堵得严严实实,要不是老爷身高超绝,被这么多人密密实实地围着,我就是想看也看不见。好不容易把「香风夹道」、「依依不舍」和「三顾一回头」的送别场面全部演完了,老爷一抬头,我这么大个人,这才映入老爷的眼睛里。老爷,眼睛不要瞪那么大呀。小心眼睛瞪太大了,裂开呢……「阿、阿、阿、阿、阿福!」嘴巴张了好几次,才终于把梗在喉咙里的我的名字吐出来。那个动作和表情,简直就好像被鱼刺梗到一样。我阿福的名字好听好记又有福气,什么时候变成跟鱼刺一样不受欢迎了吗?「老爷,我不叫阿阿阿阿阿福。」凉凉地说,顺便也凉凉地看着老爷。天气这么冷,当然要应应景嘛!「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次没有结巴。老爷问的很是小心翼翼,带着讨好的笑容。哼!一张超级桃花脸!「我去买酒喝,路过呢。刚好看到你在烟花楼门口啊!」继续凉凉地说。老爷很小心很小心地松了一口气,自以为掩饰良好。「这个,阿福,你知道,我只是路过过来打个招呼……」难得上一次花楼,就被抓到在花楼门口,老爷,郁闷了吧?「哦。」现在是凉凉的一个字。「这个,阿福,你相信我的吧?」老爷继续小心翼翼地问。「嗯。」其实这只是一个语助词,没有任何意义。不过老爷看起来以为是肯定的回答,非常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老爷,你放心的太早了哦!一双毛手摸过来,毫不顾忌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也不怕当街搂住一个又不帅又不漂亮又不可爱的胖男人会身价大跌。这让我决定稍微罚轻一些。不过该罚的还是要罚!谁叫老爷居然买那种药!要用的话,老爷自己用就好了,不要拖上我。或许……或许可以找个机会,让老爷自己把药吃下去。那就好玩了!不过,那药真的没有其它奇怪的作用吧?即使真是司马神医的药方,听说司马神医有个怪癖,喜欢研究奇怪的药方,开出来的药,效果奇好无比是没错,但效果以外的作用常常会叫人哭笑不得就是了。这一点,老爷不会不知道吧?老爷买那个药,到底是何居心……「老爷。」大门口的守卫恭敬地喊一声,神游甚久的我也终于回过神来。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到府门口了啊?奇怪,这次在老爷身边神游了那么久,都没见老爷咬我。看看天色,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了。不过我已经吃饱了,方才啃了那么一大盘的鸡爪。「老爷,接下来的一个月,就请您吃大厨房的膳食吧。阿福我心情不好,准备罢工。」凉凉地丢下一句话,拿开老爷的毛手,回房间睡个午觉去,「还有,老爷你张着大口的样子其实挺傻的,浪费了老爷的好皮相啊。」再丢一块石头,这次真的睡午觉去了。厨痴被鬼啸挟持了。想来那么霸道兼我行我素的人,绝对不会让厨痴为大家准备膳食。这可是老爷自己造的因,当然要承担这个因结的果不是?所以接下来,除了大厨房的膳食,老爷没有别的菜肴可以吃了。献上一个深切的同情,一秒钟差不多够了。「阿福!不要啊!」呆愣了一下的老爷悲惨的大叫响彻府内,「我知道错了!请原谅我吧!」***老爷睡着了吧?小心翼翼地探过身去,仔细打量老爷熟睡的脸。不小心扯到那里的筋rou,后面立即刺痛得让我想咬人。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我吧?是我咎由自取,缠着老爷拼命做。一不小心做过了头,才害得现在全身酸痛,骨头就像打散了重新组装起来一样。毕竟是老了,不像老爷还年轻。可是老爷是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