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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立即紧紧捉住。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的心情,却没有给老爷任何安全感。对于我们的感情,老爷比我更成熟,也付出了更多。靠近老爷,不去理会一步之隔的人……外面的人也长长叹了口气,好似叹出了无数的辛酸和无尽的痛苦。叹气吗?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权势和地位,站在自己想要的最高点上,可以俯视下面无尽的风光……如今的驸马,还有什么需要叹气的?嘲讽地笑笑,脸贴在老爷胸口上,数着老爷一声一声略快的心跳。外面的脚步声沿着湖边渐渐远去,我紧绷的心情也慢慢舒缓下来。原来,见到他,我还是会紧张呢!背后老爷也淡淡的叹了口气,轻轻地问道:“你不去见见他吗?”“呼——”的转头,在老爷眼底急切仔细搜索,然后,找到我想要的挣扎。慢慢地呼出屏息的气,发现自己太过紧张了。从没患得患失过,却在这一刻没有了安全感,是报应我让老爷这么辛苦吗?“你要我去见他吗?”轻轻地问,好似怕惊扰了风的精灵。老爷纵容但坚定的笑,恢复了沉稳的语气里有着绝对的占有欲,“如果你不去见他一面,你的心里永远都会保留着他的位置。你是属于我的。你的一切感情都属于我。哪怕只是保留着对别的男人的恨,我也不允许!”“你不怕会失去我?”突然有了开玩笑的心情。只是片刻之间,我们俩都成长了。或许做不到心灵相通,但——我信任你。“你会舍得吗?”老爷笑着反问:“冬天的暖炉、夏天的扇子、美酒无限量供应、人rou抱枕和靠垫……这么好用的我,你舍得放弃吗?”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风,淡淡地吹过。卷起地上几片残留的落叶的碎片,轻飘瓢地落入湖水,荡起几缕涟漪,漾开……狭长深邃的眼,比最深的湖水还要深,比最醇的酒还要醉人——曾经。而今,还是同一杀眼,还是同一个人。因为已经不再是身在梦中的我,所以现在,很清楚地看到他的眼中,从不敢置信、狂喜、沉吟、怀疑,到最后的冰冷、残酷和抹杀。不用开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以及准备要做什么。我的出现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呀!不是吗?一个活生生的、能开口道出当年是某人的情人——不不,最多是玩具罢了——或许还会揭穿他的毒害,多可怕的事!显然,不止三年前,即使是现在,我柳残影仍旧敌不过权势二字。“好久不见。”淡淡地打招呼。既然他不开口,那就由我先开这个口吧!“确实好久不见了。”他垂下眸子,遮住复杂的眼神,长吁一声,感触甚深的模样,“三年前你突然就失踪了,我一直都很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找你找了两年,一点线索也没有。原来你是跟王爷在一起,难怪……”恰到好处的停顿,露出合宜的微微痛苦表情。老爷搂着腰的手不着痕迹地收紧,锢得腰骨开始发痛,可是脸上却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微笑……不去理睬老爷的小动作。细心研究他说这话的目的——单单作为前任老板,这样的表情显然不合情理。可若是前任情人,这样的表情就恰到好处了。对呀!我如今有王爷当靠山了呢!心机还是一样的深沉啊……你以为让王爷看出我跟你的旧,就会弃我如蔽屐吗?是了,即使不会如此,至少也会心生怀疑,暗自不爽不是?男人嘛,嘴巴里说的好听,可是看到情人的旧爱,谁还能保持很好的风度?何况身边的王爷还只是淡淡微笑着,什么话也不说。明眼人都该看出来,我只是王爷闲暇无聊的玩物吧?或许该感谢老爷当年的情圣称呼呢!“当年蒙受您的照顾,铭感五内,无以为报。如今也只能说声谢谢来聊表谢意。”有意无意地微微蹲身为礼。与男子的鞠躬作揖不同,跟女子的欠身行礼也不同。这是男宠们的行礼方式。当年,柳残影自认只是爱上一个男人,却从未承认男宠的身分。没错,我就是要误导他。回京的那一天早上,我决定无论如何,过去受的委屈,我会从他身上找回来——但今日一见,看清楚他眼底那么明了、一目了然的情绪,才发现过去经历的痛苦,挣扎和一切的委屈,大半都是柳残影自找的,怪不得他人。若非自己痴迷,若非不愿看清,又怎会看不清楚?或许有情,或许有爱,但跟权势二字相比,不过尘埃而已。把情爱看作一切的柳残影,被利用、被抛弃,只是活该!是活该。可惜呀可惜,该讨回的,阿福我一分也不会少拿!我是阿福,不是柳残影。微微笑着,和煦如春风。毫不讶异地见到他眼中瞬间闪过的痴迷,和随之而来惊醒后那更形复杂的眼神。快过年了。春节,是春天的节日。其实,我早已身处春日之中了!第七章大宴过后已经七天,半个月后就是过年,张灯结彩,窗纸窗花,热闹的气愤洋溢了整个京城。王爷府当然不能免俗,到处贴着剪得稀奇古怪、奇特却很漂亮的窗花。回到京城,天气更冷。几天前还神志不清觉得春天要到了呢!脑袋被冻糊涂了。荷花池里冰结得厚实,一早小绿、小红两、三个丫鬟踩在上面蹦跳,也没见冰层有什么不对劲。冬日冷是冷了点,却热闹,见着谁都蹦蹦跳跳,不像夏天,热起来就不想动。捧着热腾腾的鸡汤喝得全身暖洋洋,小绿这丫头三扯两扯,就把我这身懒骨头给扯散架了。还以为啥事情怎么大家都盯着我看呢!仔细一瞧,原来桌子正中央端端正正摆了一封信。雪白的信封,没有收信人的姓名,也没有写信人的姓名。谁的信啊?劳师动众的一大班子人全挤一起?暖和是挺暖和没错……咦咦咦?干嘛全盯我看?我好害怕……“阿福,过来。”老爷招招手。向来觉得自己名字不错,好记好听又福气,可今儿个怎么觉得在叫唤小狗小猫呢?皱眉,慢慢踱过去。有蹊跷……这不是我的信……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