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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怎么样了?”羽立即道:“那不是你的错!现在已经没事了,要说不方便,也是以前的旧伤了……”他噎住了,眼里掠过一丝阴影。“你仍然常常想起那些事,是吧?尽管那很让你痛苦,但还是没办法忘记。”清孝的声音里,有种近乎残酷的镇静,“虽然这样类比不是很妥当,但西蒙也是我的一个心结。虽然已经过去,但想起了还是会疼痛。”他停下来,静默地看着外面的风雨。羽望着他黑暗中俊美而冷酷的侧影,忽然意识到清孝是故意的,故意用这么尖锐的话语刺伤他,也刺伤自己。“但生活仍在继续……总是这样的,你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铜墙铁壁,失无可失,但下一次风波来临的时候,你还是照样会措手不及,眼睁睁地看着一切重新洗牌。”清孝的唇边,挂着一丝讥嘲的微笑:“但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能让我看到,原来我还拥有一点点什么。”他回过头来,注视着羽的眼睛,心平气和地道:“我还有你,你还有我,这就是人间的至福。外面那些人,你以为他们真的比我们幸福?告诉你,那不过是幻觉,转眼就会失去。”他的表情比他的话语更让羽颤栗。那目光中传达出信息太沉重,象冰冷的铅,压抑得羽喘不过气来。被人珍视的喜悦与无法承载的责任交织在一起,让羽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地道:“清孝,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也许你现在是这么想的……可是,你那么有才华,被困在这一扇狭窄的门后面,你真的会甘心?”“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但我不希望你以后想起我,象想起西蒙那么伤心,更不希望你为了我……”清孝淡淡一笑,做了个手势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这些都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你强迫不了。你怎么知道那些人在心里不羡慕我们?要说事业和财富,你也曾经拥有过,那东西不比泡沫更实在。更何况,有多少人敢自称自己有一份事业?大部分不过是糊口的工作而已。要说亲情感情,呵,不提也罢。”“小羽,他们拥有的并不比我们更多。真理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科学是永远追求不完的,而你却是实实在在的……”清孝叹息着,一面沿着那只残疾的手吻了上去,一面从衣服下面触摸着那具年轻温暖的身体。指尖过处,引起了阵阵颤栗,于是那只手便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衣服。他驯服地依从着那只手的引导,在地毯上躺了下去。人如在梦游中,眼神仍带着几分茫然,衣服散乱开来,裤子正卡在腰间,□出白皙而有些纤瘦的腰身。那是一个男人寂寞的rou体,伴随着雨天潮湿清冷的气息,在暗淡的光线中独自脆弱着。清孝怜爱地抚摸着他的面颊,带来奇特的安慰和镇定。他仍然象在做梦似的,感觉到那只手慢慢地移到他的胸口,然后停下来,微微下压。隔了层层血rou,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正在胸腔里孤独地跳动。他也知道清孝也正通过那只手体会着同样的感受。那想法给他的冲击难以言喻。窗外风雨潇潇,房间里音乐不断,整个世界却像是完全静寂,虚化为幻象。唯有肌肤相触带来的心跳感觉,是这茫茫红尘中的唯一真实。原来上天的一切安排都是有目的的。他兜兜转转,吃足了那么多苦头,莫非就是为了从那个世界退却,和这个人相依相守么?他慢慢地抬起手来,握住了清孝的那只手。清孝沉默地回应着他,两人十指交叉,扣在一起。清孝俯身下去,有些粗糙的面颊轻轻摩擦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缓缓下滑,除去了他下身的衣物。他安静而顺从地任由摆布,像一只被剥离了外壳的柔软的贝。清孝的身体覆盖着他,赤裸rou身,纠结缠绵,甜蜜而绝望。从情人肩膊的上方望出去,可以看到窗外苍青色的天空,正飘洒着连绵不绝的秋雨。心奇异地宁定下来,他忍不住颤栗,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的身体,早已在渴求更多的抚慰。而清孝温柔地给予着,手指爱抚着他的面孔,不时低头轻咬着他胸前的红樱,有点痒痒的刺痛。一路轻怜密爱,细碎的吻从胸腹到脖颈,慢慢触及他的嘴唇。他象是触电似的陡然缩成一团,扭过头去,闭紧了嘴巴。清孝只得停下来,小心翼翼地道:“你……还在生气吗?”他面孔煞白,迟疑半天,低声道:“不是。那里……很脏。”好一阵子清孝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不禁有些心疼地道:“我以为我们说好了,以后都不要在乎外面的人怎么看。当初那个人故意给你灌输这些,根本就是没安好心。”“不关他们的事。”羽紧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动,“甚至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那里真的很脏!”很久没有听到回答。羽偷偷睁开眼睛,清孝正怜惜地看着他,手指插进他的黑发中,为他梳理头发:“那是他的过错,是我的过错,唯独不是你的。如果有一个人该为这件事受惩罚,也绝对不该是你。”他惨笑然一笑:“现在来讨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就像你说的,脏了就是脏了,我不能当那些事从未发生过……”他吸了口气,平静下来,看见自己残废的手,低声道:“就像这只手,再也不可能恢复恢复原状……我的身体已经被改造过了,除了粗暴的性爱,不可能再有反应。清孝,这是事实。”清孝若有所思地道:“这是事实么?”他奇异地笑了笑,忽然张口含住了羽的性器。羽大吃一惊,浑身都已绷紧,动也不敢动,道:“你……你做什么?”清孝没有回答,温热湿润的口腔包围着他最脆弱的器官,舌尖轻舔着他下身敏感的前端。从未有过的感触如闪电般将他击中,他忍不住惊叫,十指紧拽住地毯,身体绷成了弓形,背脊噗的撞到了茶几上,震得放在上面的那束桔梗花跌落在地。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挑逗。他的□一向是被束缚的,如那个人所言,他的前面只是装饰,有用的只有上下两个孔道。“不准高潮”“不准射精”,他早已习惯性忍耐,寂寞的身体渴求慰藉,却很难被真正唤醒。但当清孝的唇舌直接刺激到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时,陌生的感觉不由得让他全身颤栗。清孝并不擅长做这种事,他分辨得出,然而依然让他无法抗拒。湿热的舌尖缠绕住他,沉睡的欲望竟然渐渐挺立。身体的反应让他吃惊,他呜咽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来,然而清孝轻轻一笑,张口便将他的欲望再次含入,双手扣住他的腰,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手足无措,只能拼命抓住地毯,扭动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