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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观摩学习到的技巧,舌尖在羽柔嫩的前端打著圈舔弄,渐渐发展到宽厚的舌根。下体整个被含进口腔中,湿滑热烫的舌就围绕著那宝贝扭曲卷动,极力鼓动那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振奋精神。羽身体微微发颤,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掌心已沁出汗来。原本就敏感之极的部位被这样刺激,又怎会没有感觉,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爱人?感觉体温正在升高,体内泛起阵阵酸麻,应该是有反应了吧?清孝那麽骄傲的人,为了自己不惜做这些,如果还没有反应真是太对不起他了。两个人,四只眼睛,都不约而同地盯著那关键部位,心里默念著:“大一点吧!再大一点吧!”可惜眼巴巴地瞅了半天,那东西还是安之若素,说不涨,就不涨。他们抬起头来,目光在空中交汇,彼此都看得见对方眼里的沮丧。羽嘴唇微微张开,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非常抱歉非常可怜,似乎在说:“啊,让你这样委屈,我那个小弟弟居然还是不肯站起来,这真是……”清孝极力抑制住自己的郁闷之情,打了个手势,故作大度地道:“没关系,这种事情是需要多练习才能掌握技巧的。你别急啊,别急。”腿因为蹲得太久而有些发麻,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看羽欲言又止,他立刻抢先截口道:“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不要催我。”羽原本是想劝他算了,被他这一堵只好不吭声了。清孝揉了揉酸痛的腮帮,顺手拿起一罐昨天喝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光,单膝跪下,发狠道:“再来!”这回他真是下足了工夫,用指腹轻轻地按摩著羽的脆弱,蜻蜓点水般的进进退退,那东西老神在在地兀自纹丝不动。按摩不知不觉地变成按压,再转成揉搓,直到羽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清孝才发现自己的力道委实有点大了。“对不起……”清孝面红耳赤地松开手,被蹂躏已久的那东西果然有点充血,但显然不是因为兴奋。清孝呆呆地望著自己奋斗了半夜的成果,心头的沮丧无以复加。“那麽……今天就这样吧。”他闷闷地说出这句话来,正好羽轻轻地道:“还是算了吧,清孝。”两人目光碰在一起,立刻触电似的缩了回去。难堪的寂静在屋里持续了一会儿,羽低声道:“对不起……”清孝反应极快地截口道:“这根本没有什麽对不起的,你不要胡乱道歉好不好?”他顿了顿,艰涩地道:“我只是希望你也能得到快乐,总这样下去也不好……”他观察著羽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道:“嗯,我是说,其实SM如果没有强迫的成分,也是种不错的性爱方式,可以增加情趣的……”灯光下只见羽面容平静,看不出什麽表情,淡淡地道:“你想说什麽,清孝?”清孝咽了口唾沫,无端端地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道:“我觉得,那个,其实……”羽盯著他,似笑非笑地道:“你很希望看见我被鞭子一抽就发情的样子麽?”清孝呆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道:“当我什麽都没说吧。”他瞅了一下外面已经有些泛白的天空,自嘲地一笑,道:“快天亮了,怪不得脑子不大清醒乱说话,睡觉吧!”他麻利地上床,关灯,在羽的前额上吻了一下,道:“你也睡一会儿吧!”随即裹紧被子,闭上了眼睛。他听到羽并不宁静的呼吸,知道对方此刻心里必定是乱作一团,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因为他自己也说不上好过,乱七八糟地掠过很多念头,却又好像什麽都想不起来。算了,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思考。他果断地决定放弃,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说,但就在这时,忽然听到羽低低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可是我真的不想走回旧路。”听得出羽是在极力保持平静,但还是能听到语音中带了一丝颤抖,也不知是出於激动,还是愤怒。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才继续道,“你给我的是有尊严的爱情,即使没有那个,也是无所谓的!”清孝心中一动,支起上身,看著羽。只见他蜷曲著身体,面色有些苍白,长长的睫毛低垂著。借著外面逐渐明亮起来的天光,清孝看见他眼角隐隐有湿意。他观察着羽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道:“嗯,我是说,其实SM如果没有强迫的成分,也是种不错的性爱方式,可以增加情趣的……”灯光下只见羽面容平静,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地道:“你想说什么,清孝?”清孝咽了口唾沫,无端端地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道:“我觉得,那个,其实……”羽盯着他,似笑非笑地道:“你很希望看见我被鞭子一抽就发情的样子么?”清孝呆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道:“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他瞅了一下外面已经有些泛白的天空,自嘲地一笑,道:“快天亮了,怪不得脑子不大清醒乱说话,睡觉吧!”他麻利地上床,关灯,在羽的前额上吻了一下,道:“你也睡一会儿吧!”随即裹紧被子,闭上了眼睛。他听到羽并不宁静的呼吸,知道对方此刻心里必定是乱作一团,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因为他自己也说不上好过,乱七八糟地掠过很多念头,却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算了,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思考。他果断地决定放弃,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说,但就在这时,忽然听到羽低低地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可是我真的不想走回旧路。”听得出羽是在极力保持平静,但还是能听到语音中带了一丝颤抖,也不知是出于激动,还是愤怒。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才继续道,“你给我的是有尊严的爱情,即使没有那个,也是无所谓的!”清孝心中一动,支起上身,看着羽。羽蜷曲着身体,面色有些苍白,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借着外面逐渐明亮起来的天光,清孝看见他眼角隐隐有湿意。——真的可以无所谓吗?彼此都是男人,有理由怀疑这种坚持可以持续多久。——为什么你会这么介意,是单纯地不能接受SM,即使只是形式上的?还是你依然不能走出过去,依然对那个人存有阴影?一时间,清孝真的很想问他,在他的心目中,那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是痛恨,是厌恶,还是混杂着某种他自己也不能理解无法解释的情绪?只是话到唇边,终究是压了下去。清孝悄无声息地躺回去,仰着头盯着窗外昏暗的树影。天光微白,似乎有风,浅墨色的树叶轻轻摇晃,影影绰绰地不甚分明。他有些恍惚地想起很多久远的往事,那些离开和死去的人。手不觉地向身旁摸去,碰触到羽的身体,感觉到那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