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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看这菜可合您口味,需不需要再添点什么?”“这些就足够了,有劳掌柜了。”“不敢不敢。请二位慢用,小人先下去了。”一顿酒足饭饱,接着一觉又睡到大天亮,我感觉身体已然恢复活力了。走出客栈,那掌柜躬身立于门前,两匹马儿被照顾的及其神骏也早已在门口候着了。对着掌柜一抱拳:“多谢款待,请代向贵主人道谢。”“陆公子客气了,我家主人已在前方等候着公子,祝公子一路顺风。”就这样,我和疾风一路行来,每到一处,必有人口称奉主人命的尽心招待。我与疾风也不多问,该吃便吃,该睡便睡,只是那神秘的主人一直未曾露面。☆、第8章第八章就这样一路有人好吃好睡的伺候着到了京城。望着繁华的街道,我对疾风淡淡的说:“这京城里最大最好的客栈就属京华楼了,就去那儿安顿吧。”“是,老爷。”果不其然,我们二人骑着马慢吞吞的走到京华楼的门口,掌柜的已在檐下躬身久候了。想我陆临清何德何能,居然能让人一路这般服侍。“请问客人可是陆公子?”这句话一路上我已听了十来遍了,委实有些腻味了。懒得回答,索幸挑了挑眉毛算是答案了。那掌柜到底是京里最豪华客栈见过世面的,微微一笑便接着有礼的说了下去。总算下一句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新意:“我家主人已在雅间等候公子多时了。”“哦,好。”倒真是没想到这位神秘的主人在我一到京城便迫不及待的出来了。“老爷……”疾风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我对他微微的一笑,摇了摇头,翻身下马,疾风便紧随我后面。“主人吩咐了:陆公子的随从一路多有劳顿,请上房休息。”掌柜的站到了疾风面前对他恭敬的说道。是想单独见我吗?我也有些被挑起了好奇心,一路行来,眼见这神秘的主人权势如此之大,便告诫自己要静下心要沉着应对。我略微的平复了一下心情,对这掌柜道:“贵主人真是周到,临清先谢过了,有劳掌柜带路。”那掌柜没有从正门进去,倒是倚着墙边进了一道小门。行了一段后竟发现里面居然楼阁重重,雕廊曲长,庭院深广,别有洞天。不多时,那掌柜便将我引到一个月洞门口,“主人便在内厅等候公子,公子请。小人就在此处拜别公子。”对我一施礼转身便走了。从门洞向里望去,里面波光粼粼竟是一个极大的人工湖泊,一座九曲桥蜿蜒的从岸边直通到水中殿台式的宴宾大厅,玲珑璀璨的琉璃灯盏,流光溢彩,映得原本就雕梁画栋美仑美奂的厅殿如同琼楼玉宇,天界楼台。厅中琉璃盏下支了张不大的圆桌,有三四道人影围坐在桌前,因隔得远面容望不清楚。我定了定神,信步朝那里走去。行至桌前,才看清座中央之人面容清秀,威严贵介,不正是路上偶遇的赵书安吗?刚想见礼,他却低沉一笑起身迎上道:“李兄一路辛苦啊。”我实在有些啼笑皆非,这人既早知我真名,这会子是在调侃我吗?想他位高权重,还需谨慎应对。暗暗叹了口气,行了个大礼,“临清多谢四殿下一路照顾,先前多有得罪,望殿下海涵。”“哪里的话,不知这一路安排可还合意?”他微微一笑,忽又正经,双眼如炬,直直的盯着我。“再好不过,再好不过。”我觉得背上有些虚汗。“满意就好,要是这帮奴才有半点不到之处,本王必重重罚他。”他的眉头皱起,脸上闪过一丝杀意。又看了我一会儿,才满意的展眉对我道:“我们都在等你,一同入座吧。”“是,殿下先请。”刻意比赵书安晚半个身子入座,他的陪客都站在一旁,纷纷过来见礼。“在下沈明玉,陆公子,幸会。”一道清亮温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却如获雷击,半天回不过神。我怔怔的抬起头来,只见眼前之人一袭青衣依旧,素袖如云,笔挺乌黑的眉下那双明媚的凤目却是出奇的清亮凝静,愈发显得秀美清雅,如同美玉生辉。他见我半天不答话,面上微显诧异,但仍然有礼道:“陆兄,久仰了。”我见他如此衣衫款款,翩然而至,心中早已沉醉。听得这句话,不得已定定神,回礼道:“沈兄有礼。今日得见沈兄方知所谓:君子瑞方,温良如玉。”这话一出口,我便暗想不好,怎么能一见面便这样直白的称赞人家。果然明玉的脸上微微一红,赵书安倒是哈哈大笑:“明玉,看来你不但折服了我们整个京城的姑娘,还把这天下第一的大国手也折服了,哈哈哈,有趣……”我暗叫不妙,赶紧打岔,对着赵书安身边的另外那个人说:“临清见过先生,不知先生如何称呼?”那人一派文士打扮,年龄较我们稍长,此时也在忍俊不禁,见我说话,也温文回礼道:“在下只是王爷府上一个食客,不敢称先生。公子只需唤在下名字柳子承即可。”我与他眼神一触,只觉他神清内敛,看来不会是个普通的食客,怕是近身幕僚吧。见过礼后,便纷纷坐下准备开始用餐。☆、第9章第九章安坐下后,赵书安淡淡一声:“开宴”,一群年稚貌美的少女,端着各色罕见佳肴排着整齐的队形映着璀璨的琉璃盏走了进来。皇家奢华向来不是民间可比,看着这满桌的山珍海味还真是世间少有。酒过三巡,大家都渐渐的热络起来。赵书安低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临清这次来京城可有要事要办?”我淡淡一笑,本不想言语,这陌生人有好奇心,恐怕更有大雄心。琴书画三绝也好,御用画师的传人也罢,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很满足,无心与谁相争。但是实事恐怕不能违背,一个天璜贵胄,为了你一介布衣那么劳师动众,甚至自己出面相陪。罢罢,该来的是躲不过:“临清此次进京,是为皇上贺寿而来。”“哦……不知临清为我父皇准备了什么贺礼?”他倒是像更来了兴趣。“在下乃一介布衣,身无长物。而皇上富有四海,在下只有将生平封笔之作敬献给皇上。”赵书安细细端详这句话,一时并未作声。明玉倒是显得有点意外,他温和开口:“小弟愚钝,不知路兄如此年轻为何有封笔一说?”他说话语速不快,声音清亮好听,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