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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地就被拉了出来,只有巨大的假guitou退出xue口时,陈晟又颤了一下。按摩棒被完全拉出之后,嗡嗡的声音在这时反而又大了一些。左轶用两只手指夹起残存在xue口边的一根黑色细线,继续往外缓缓地拉扯。那东西很滑,在被撑大的肠道里活泼地跳动,经过xue口时微滞了一下,最终十分不舍地被拉了出来。是个三指宽的大号跳蛋,被肠道中黏糊的液体包裹了一层透明薄膜。而在这个拉扯的过程中,陈晟再没给出什么生动的反应。现在那个xue口已经完全无法合起来了,看起来约有两指宽的直径,颤抖着微微开合,xue口的肿rou仿佛糜烂的红花一样缓慢地盛开,然后又快速地缩回,在推挤之间,一次又一次,仿佛源源不断一般,排出大量的带血丝的白浊。那是被高速搅拌后的润滑液,还有左轶昨天射进去的东西。通常他不会留这些东西在陈晟体内过夜,就像通常也不会让那个环束缚yinjing超过太长时间。他是医生,他知道分寸。如果不是因为这次陈晟真的惹恼了他。左轶起身,肿胀而形状惊人的下体抵在他熨烫平整、一丝不苟的西装裤里。他替陈晟拉出按摩棒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然而他却不能就着现在的陈晟狠狠地cao进去。他不想让陈晟坏掉。左轶皱着眉头给陈晟清理了身体。然后解开锁在床头的手链脚链,光留了手铐,他将昏沉沉的陈晟抱到沙发上,换床单,再把他抱回去。这花了他很大力气,比他高了半个头、又身为健身教练的陈晟很重,即便这一月里已经消瘦了不少。陈晟静静地侧卧在新换的干爽床单上,已经昏睡过去,眉头却还紧皱着。左轶把他扶起来,含了几口葡萄糖水哺给他,并且捧着他仍然微烫发红的脸,缠着他无力的舌头吻了一会儿。这次陈晟没有咬他,因为毫无意识。重新接上了手脚的锁链,左轶把陈晟冰冷的身体塞进被子里,关了灯。手机里有三个未接来电,科室主任对他工作时间不请自去的行为感到恼火,左轶编了个十分正经的理由,短短几句就说服了主任——既然有合理的解释,那么主任也没有必要苛责他最得力的助手。晚饭时陈晟仍然没有醒来,左轶熬了营养粥,端进卧室,发现他发烧了。陈晟醒来的时候是在半夜,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壁灯,映得左轶的脸阴森森的,像古墓门口的守门石雕。陈晟迷糊糊地看清楚他,然后迷糊糊地别过头懒得看他,这个动作令他头上的冷敷冰袋滑了下去。左轶面色冰冷地把他脑袋板正,冰袋重新摆好。陈晟望了黑乎乎的天花板老一会儿,才终于清醒了些,转开眼珠看到床边简易衣架上挂着的点滴吊瓶,顺着管子望下去,点滴针插在自己仍被牢牢铐住的左手上。陈晟哧了一声,开口沙哑而虚弱,“你他妈的这玩意儿都能搞来?干脆下次在这儿做手术得了……”“你想割包皮现在就可以做。”左轶说。陈晟眯着眼睛看他一会儿,“……你开玩笑也这么死人脸吗?老子不想割包皮……想割了你的蛋,踩着玩儿……”左轶没说话,拿温度计堵住了他的嘴。陈晟没含两口就吐了出来,“你妈的,什么怪味儿……”“之前测的是肛温。”“草你妈……”陈晟沙着嗓子骂起来,没骂两句就闷哼着抖了一下,额头上的冰袋又滑了下去,“唔!”左轶把温度计戳回了他xue口,比起之前的粗大按摩棒,那并不算什么,只是陈晟的那里本就被调教得敏感,此时还撕裂发肿。冰冷的小棍一进去,媚rou就柔和地裹住了它。左轶搅动着温度计换着方位,找着陈晟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陈晟颤得厉害,咬着干裂的唇不吭声了。测完一看,仍是高烧,左轶把温度计收到一边,看着陈晟仍然敞开收缩着的xue口,皱着眉头伸了两指进去,抠着媚rou转了一圈道,“你松了。”陈晟一边被抠挖得又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一边喘着气嗤笑,“松了?那就不好玩了。怎么办?不如杀了老子……毁尸灭迹好不好?先分尸……哈……脑袋藏在橱柜里……脚……藏在衣柜里……”他一边被那越来越多地埋进他身体里的手指cao得浑身发抖、不自觉地蜷曲起来,一边还喘息着继续嘴欠。左轶莫名地觉得烦躁,然而脸上仍是冷着,嘴里道,“不用藏,我放在冰箱冷柜里,一天吃几块就吃完了。”陈晟冷笑,“……好主意,你这个变态……唔……啊……哈啊……”他呻吟起来,左轶几乎要将整只手埋进他被扩张过度的洞口里了,冰冷而修长的食指中指夹住了内里红肿的壁rou,狠狠地蹂躏按压。“草……你妈……”陈晟喘息着挣扎着扭动——与其说在逃离不如说更像在主动地迎合。“现在谁在被草?”左轶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地重复他的脏话。“你妈……”陈晟冷笑着,仍是坚持骂道。然后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左轶的手已经入了半个前掌,一丝血迹渗透在他手背的白沫之中,陈晟大张着嘴只剩低浅的抽气声,双腿的肌rou开始不自觉地痉挛,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左轶的手停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良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他皱着眉,揉捏安抚着陈晟的大腿内侧,将探入血口的手慢慢地后撤,终于“啵”一声轻响,带着红色与白色交织的黏糊液体,他将指尖完全地退出。他扣着陈晟的下巴,将那张神情恍惚的脸端向自己,陈晟微微睁开眼,目光却涣散着,不知看向哪里。不管看向哪里,反正是没有看着他。左轶突然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熊熊燃烧的焦躁,他捏开陈晟的嘴,将自己勃发的器官塞了进去。陈晟无力反抗,被铐住的双手虚弱地拍打他的腹部,轻得好似猫挠。粘膜包裹的尽头很暖很热,左轶更深地把自己埋进去,幻想自己将陈晟的喉管捅穿。他跨骑在床上,抓着陈晟的头发,狠狠地将对方的脑袋扣向自己的胯下。他听见yinnang拍击对方脸颊的啪啪重响,陈晟发出低弱的闷哼声,手指在他手臂边缘松松地抓了一下,然后就垂了下去。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扣住陈晟的手越来越大力,啪啪的重响与黏糊水声在房间里回响,而后他终于急促地将那副堵满陈晟喉咙的粗大器官抽了出来。在低沉而压抑的嘶吼声中,接连两三拨白浊重重地淋上陈晟绯红的脸颊。他喘息着,后仰的腰慢慢弓下,因为高潮而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他一边低下头,一边下意识地用指腹擦拭着陈晟脸上的咸腥痕迹,然后发现陈晟的头颅随着他的抚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