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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趴在那里抱着陈晟的腰不动弹。陈晟推了他一下,“滚。”“……”“再不滚,老子用手铐勒死你信不信?”陈晟骂他,一边说还一边抬起手铐叮叮当当地比划了一下,难得今天链子长度够用。左轶好像并没有听到他说话,而只是微微动了动,手伸到自己的小腹上,摸到白浊的液体。他抬起头,把沾在指尖的jingye给陈晟看,“你跟我一起射了。”陈晟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那又怎样,老子爽了就射,关你屁事。左轶目光复杂而专注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为什么告诉我?”“?”陈晟皱起眉,显然跟不上他跳来跳去的思考节奏。“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不直接勒死我?”“……”陈晟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别过头去看都不想看他。妈的老子就这么把你勒死了,还是被铐在床上跑不掉,是想把自己饿死在这里吗?!持久地没有得到答复,左轶扣着他下巴把脸掰回来,执着地又问,“为什么刚才不应他?”陈晟看着他平静中暗含激动与混乱的眼神,到这里才终于明白他误会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他挑起眉毛,露出了自己那个招牌的冷笑。“滚。”他傲娇地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的左轶从他身上滚下去,打了热水给他擦身。等他收拾完上床的时候,陈晟已经老模样自顾自睡着了。左轶收短了铁链,在他身边躺下,关灯之前,再次偷偷俯身,在陈晟唇边印了个吻。然后他关灯闭眼,呼吸声渐渐缓慢而冗长。陈晟在沉寂的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稀少的月光从窗帘边缘渗透进来,隐约印出左轶安静的面部轮廓。少他妈自作多情了,蠢货。他对着那张脸冷笑,擦了擦唇角,卷着被子翻过身。12“……左医生?……左医生?……呃,左医生!”左轶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同科室的几位医生都奇怪地看着他,他们一起叫了他好几次了。“左医生,主任让你去一下三号房B床,”实习生小伙子说。他冷着脸出去之后,几位医生在后头窃窃私语地交谈。“你们觉不觉得左医生最近有点怪?经常发呆。”“而且脾气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前天还问我枸杞羊rou汤怎么炖……”科室里唯一的女医生说。“其实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实习生小伙子惴惴地说,“上周我请假回学校,他还帮我值班……他只是不太喜欢跟人沟通。”“我说啊,读书读太多的人就是这样,性格死板,”女医生道,“但是最近活泼了许多啊!难道因为谈恋爱?”几个医生同时露出了八卦又暧昧的眼色,凑近了一些,开始叽叽咕咕那个咬裂左医生尊唇的“女朋友”。真是个品味独特、性格狂放的妹纸,对着左医生这等面瘫也敢下嘴。然后他们在左轶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一哄而散,恢复纯良正直。“哎,小陈哪,我跟你说这个案例你听懂没有啊?”女医生慈爱道。“听懂了,谢谢您嘞!”实习生小伙子热切回应。另一位男医生专注而愤然地举着一张拿倒的报纸分析时事,“啧!我们市的治安真是越来越差了,你们看,这个月第三起入室抢劫案了!大半夜撬锁进屋,主人没发现就盗窃,主人发现了就公然抢劫!”左轶对他们这番诡异做作的举动并未理会,径直走到自己座位上,刚坐下,突然转头道,“曲医生。”正在关切后辈的女医生吓了一跳,“什么?左医生?”“羊rou汤我按你说的方法试了,很好,谢谢,”左轶言简意赅地表示了赞美。他家里养的那位陈老爷骂骂咧咧地喝了三碗。“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女医生受宠若惊,自豪感爆棚,“你还想知道什么菜?不要客气,尽管问我,我什么都会做一些!”“毛血旺,”左轶半点没客气,“不要太辣。”晚上加班,回去迟了一些,左轶买齐了毛血旺的材料,匆匆忙忙到家。刚把东西放进厨房,听见陈晟在卧室里喊,“喂,变态!”左轶走进去,陈晟靠在床头懒洋洋地摇着铁链说,“解开,老子要活动活动。”“等会儿就吃饭了,”左轶说。“吃你MD屁,老子躺了一天骨头都僵了,”陈晟道,“解开!”左轶放长铁链让他能够上跑步机,站在旁边看他跑了一会儿,心里还惦记着毛血旺。就离开这么一会儿,厨房又隔得近,出不了什么事。于是转身走了。他总觉得买的毛肚不干净,戴着塑胶手套认真洗了许久,折折腾腾半小时,再回卧室的时候,一切十分正常,跑步机上什么零件都没少,陈晟做拉伸做得满头是汗。看见左轶进来,他动作粗野地往后刨了刨汗湿的头发,吩咐道,“老子要洗澡。”左轶犹豫了,一般来说他都只在卧室里给陈晟擦澡,抱到浴室都是在对方被他干得筋疲力尽的情况下。体力全盛时期的陈晟并不好惹,就算他有把握制服,也免不了挨个几拳——最怕是他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反而伤了对方。陈晟正在自顾自扯过枕巾擦汗,听见他半晌没动静,不耐烦地扭过头看看他,突然抓着他的衬衫领口一把将他拽过来。左轶踉跄了一步才站稳,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腰。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陈晟被汗水湿润的眉目近在咫尺。他吐息烫热,浑身都散发着运动之后血脉贲张的男性荷尔蒙味,微微牵起一边嘴角冷笑着,像个引人犯罪的恶魔。他将掌心湿冷的汗水抹在左轶僵硬的脸颊上,啪地拍了拍,“乖,老子要洗头,还要刮胡子。”“……”十分钟之后,左轶穿着围裙,挽起衬衫领口,面瘫着脸坐在倒盖的水桶上,往陈晟头顶打泡沫,十分熟练地揉搓。陈晟得心应手地使唤他,头往左边偏,意思是右边比较痒,头往前低,意思是后脑勺痒,再他妈多挠几下。浴室里弥漫着热气,细小的泡沫随着揉搓在空气中漂浮,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气氛一片温暖祥和。左轶一边洗一边发呆,想着锅里被搁置的毛血旺会不会冷掉,重新烧的话会不会煮过头,辛辣的调料放少了不好吃会被嫌弃,放多了对胃不好,灌肠的时候也麻烦……被揉搓了老半天的陈晟有些不耐烦,胳膊肘往后撞了他一下。左轶回过神,木着脸拧开蓬蓬头,放水冲泡泡。耐心细致地搓洗掉所有的泡沫,用白毛巾轻轻地搓干水分,他起身要去拿剃须刀,陈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