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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了,我没吃,我去!”

江祁景不爽的瞪他一眼。

最后就变成了,三个人一起去了。

江祁景还是不放心,总觉得林斯年心怀鬼胎。

他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他就成了自己姐夫了。

去的是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岑鸢点了份西冷,林斯年连菜单也没看,和服务员说:“我和她的一样。”

江祁景接过菜单:“啧。”

中途岑鸢去了趟洗手间。

等她出来的时候,林斯年把自己面前的那盘牛排切好,和她的调换。

他知道岑鸢吃东西习惯了细嚼慢咽,所以给她切的很小块。

岑鸢和他道谢,笑意温和。

林斯年脸一红,有些无措的把头低下。

握着刀叉的手也抖个不停。

他也没什么恋爱的经验,这还是头回暗恋人,而且还是大他几岁的jiejie。

jiejie什么都好。

又温柔又贤惠,会照顾人,而且还善解人意。

唯独有一点。

就是太漂亮了。

林斯年每次看到她用那张脸冲自己笑,就莫名紧张,心脏跳的很快。

好在岑鸢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他。

但凡是有江祁景在的时候,她的注意力总是大部分都停留在他身上。

“快期末考了吧?”

江祁景回应的挺敷衍:“嗯。”

“考完有想去的地方吗?”

寒假放一个月,往年江祁景都出去,他似乎不太喜欢待在家里。

他用叉子随意的搅拌了下盘子里的意面:“还没决定好。”

岑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她像是在沉思些什么,江祁景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不太自在,沉默了好久,才出声问道:“还有两天就是春节了,你回来吗?”

难怪最近街上的人明显变多了。

这段时间有点忙,再加上她是一个人住,居然差点忘了,还有两天就是春节了。

“要回去的。”

江祁景欲言又止的抬眸,看到她的脸后,到底也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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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岑鸢给周悠然打了个电话。

担心她春节一个人在家里,冷清。

周悠然让她别担心:“你徐伯啊,让我到时候就去他家吃团年饭,说三个人总比两个人要热闹。”

徐伯的老婆二十年前和他离婚了,嫌弃家里穷。

徐伯和他儿子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靠着承包的那片鱼塘,也算是衣食无忧。

一个丧父,一个离异。

很多年前就有媒人上门,和周悠然提过跟徐伯的这门婚事。

但周悠然那个时候担心岑鸢会受委屈,就一直没松口。

徐伯是个很好的人,岑鸢觉得,周悠然能找到一个余生可以陪着她的人,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于是她便和周悠然说了自己的想法。

她却只是笑:“顺其自然吧,我不着急的。”

后面又聊了些其他的,快到十一点了,岑鸢才舍得挂电话。

周悠然要早睡,没办法熬夜。

夜间气温降至零下,雪下的很大。

早上起床,放眼望去,目光所到之处,都是一片刺眼的白。

陈甜甜很兴奋,说要出去堆雪人。

何婶替她把衣服穿好:“我的小祖宗,这么大的雪,别说对雪人了,雪都能把你给堆了。”

何婶老家也没什么亲人了,这次回去,就是为了祭祖。

正好在春节前赶回来。

商滕也空了几天的时间出来。

没去公司。

他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

何婶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了,又是一丝不苟的正装。

家是供人喘息的地方。

可商滕自小接受的教育,好像就是在告诉他,无论何时,都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他就是在这种长期重压的环境下长大的。

何婶笑道:“今天是春节,一年也就这么一天,还是穿的喜庆点吧。”

她拿了件毛衣递给他。

粉色的。

是某个清晨。

岑鸢给他系好领带,柔声开口:“以后多穿些亮色的衣服吧,这样心情也会好许多的。”

她笑的很温柔:“我给你织了件毛衣,粉色的。”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给任何回应。

过堂风从未关拢的窗户吹进来。

商滕垂眸。

片刻后,他伸手把毛衣接过来。

第二十五章

商滕最终还是把那件毛衣换上了。

他从房间里出来。

是比较浅的粉,岑鸢买毛线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如果太艳丽了,商滕是不会穿的。

他好像还是头回穿成这样。

往日里的沉稳内敛少了几分,更多的,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年轻活力。

除了岑鸢,好像所有人都忘了他才二十六岁。

太多的重任都担在他的肩上。

不是没有喜怒哀乐,而是不配拥有。

何婶照顾了他这么多年,也算是,亲眼目睹了他的转变。

虽然残酷了些,但是也不算意外。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背负着一个企业的盛衰兴亡。

所以对于岑鸢的离开,何婶还是有很多不舍和可惜的。

她是最适合商滕的。

也是最懂他的。

无论商滕面上表现的再漠然,再无所谓,但两年多的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会一丁点感情也没留下呢。

哪怕是养了两年的宠物离开了,也会有一丝不舍。

越是淡漠,就越不正常。

但这一切,何婶是没有资格开口的。

商滕不是那种,喜欢被人窥探心理的人。

并且,在某些方面,他比任何人开窍都要晚。

这与他的生长环境有关系。

从小到大,所有人只教会了他如何利用别人,如何做到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如何行使上位者的权利。

但没人教过他爱是什么,又该如何去爱人。

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爱是什么的。

这需要在幼年时期耳濡目染。

但商滕没有经历过。

他身边的人,好像都没有这种情感。

因为他们的结合都不是因为爱,只是利益。

所以哪怕是无意间流露出的情感,也只是互相利用。

你算计我,我算计你。

如同被穿在华丽躯壳里,腐烂的尸体,散发着整整恶臭。

何婶欣慰的笑道:“岑鸢织的时候还担心这个尺寸会不会太大,好在,正合适,如果让她看到了,应该会很高兴。”

商滕的动作,在听到何婶的话后,有片刻的停顿。

他不清楚,为什么在听到岑鸢这个名字的时候,会有一种,很反常的感觉。

他并不是一个会退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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