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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吃——醋——了!”冷傲尘一字一顿重复道,“以前是吃男人的醋,现在又吃女人的醋……唉,我真是命苦。”听他最后这句自怨自艾的话,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晃晃他的手:“好啦,别闹了,我饿了。”“那好,去吃饭。”冷傲尘好脾气地与我并肩朝帐内走去。临进帐篷的时候我又回望了一眼水兰溪消失的方向。心中默念:对不起,兰溪,若你对我是那种心思,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了。我可以保证你的生活高枕无忧,我可以保证你不受任何人欺负,我可以保证你享尽荣华富贵,唯独不能保证的是,给你我这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怎么了?”“没什么。走吧。”接下来的日子我便住在冷傲尘这里,水兰溪果然如如约将她陆续从无边收集的情报送到我手中,只是送来的人不是她,而是旁人。月影月舞被我安排到水兰溪身边保护她。得知她被劫走,我想,玉临王一定要有所动作了吧?与傲尘一起商量了好几个办法,我们一致认定,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将大胤的势力夺回来,然后再与慕容泽和冷傲天开战。说到这个,我不由好奇了,为什么他们两国突然都跑到大胤来打仗?还是对付大胤这个小国?按理说,对付蓝国不是会更好吗?卷二相思苦第一百三十八章能与你并肩的人只有我!冷傲尘继续假意和玉临王合作,然后趁机掏空他的势力。我想到无边尚未恢复之前的情报系统,所以暂时告别傲尘,回了客栈,与属下商议如何将无边夺回来。恰逢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有很多达官贵人都会前去凑热闹。我心下一喜,决定去参加这个所谓的花魁大赛。对镜垂眸,这张脸稍加修饰的话,应该不会有人看出来吧?一袭白衣,一头长发,一张冷而俊俏的脸;一把焦尾,一对银环,一柄薄而锋利的剑。不再弹奏那些萧杀的曲子,我挑了一曲,调音,按指,勾弦……实际上水兰溪已经探查出此间无边的现任主人正是以前的巡城御史梁叶琛。如果不出意料,他也会在今天这个大日子前来捧场。想要除去玉临王,就要先从他的臂膀开始下手……大约是我所立的规矩令这些富家公子管家少爷感觉新鲜,竞相争夺要与我共度一晚。梁叶琛果真被吸引了注意力,出价十万两,便静静端着茶慢慢饮着,旁人见是他这个后来的大将军,虽有心却也没胆量再与他争。就在我以为将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突闻一句熟悉的声音慵懒地插进来:“我出二十万两。”我愕然抬眸,对上慕容泽易容后的面容。但我十分肯定他就是慕容泽,他的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而且他看向我时那种漫不经心的目光,绝不会有错的。更何况,他身边还跟着没有易容的安阳。“三十万两。”我的惊讶尚未散去,另一声略显冰冷的声音也从角落响起。冷傲天!他也来了!震惊只是瞬间,我很快镇定下来,他们身为一国之君,又是燕国和西冥国这样的大国国君,情报系统怎么可能比我的差?得知我来了这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不过他们跟着参一脚是想做什么?我现在可没闲工夫陪他们玩儿!“五十万两。”慕容泽似乎跟冷傲天杠上了,挑衅地看了冷傲天一眼,然后在身侧的椅子上从容落座。“一百万两。”冷傲天毫不示弱,继续叫价,看也不看慕容泽。“两百万两。”慕容泽同样漫不经心地开口。我满头黑线地看着他们,纯粹是来砸场了是吧?该死的,破坏我的计划!大概察觉到我目光里的愤恨,冷傲天在慕容泽叫出“五百万两”的时候悻悻住了口,然后冲慕容泽耸耸肩,大摇大摆地里去。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冷傲天是故意让慕容泽出那么高价的,然后再半路走人,这样明明可以花几十万两的慕容泽不得不花十几倍的价钱来达成目标。慕容泽丝毫不以为意,轻蔑地看了旁边愣住的梁叶琛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然后将手中的茶杯往后一递,安阳恭敬接过,而慕容泽已经起身,朝我这边走来。梁叶琛咬牙切齿地盯着慕容泽的背影,终究按捺不住:“本将军是这里的老板,今日关张,所有人都给我出去!”慕容泽听着他在身后叫嚣,却丝毫不以为意,仍然迈着慵懒的步子,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不动声色地摆弄着焦尾,心知他一定早就认出我来了。不过,他这么势在必得的买下这一晚,究竟想做什么?“喂!小子!本将军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梁叶琛大步上前,似乎想要抓住慕容泽的后衣领。也没见慕容泽怎么动作,脚下一滑,便躲开了梁叶琛的袭击。他傲然地看着梁叶琛,不屑开口:“将军?谁是将军?你吗?看起来倒像个吊梁小丑。”“你——”梁叶琛恼怒着就要拔剑,慕容泽飞速转身,右手已经按在梁叶琛拔剑的手腕上将他拔了两寸的剑又给推了回去,目光凛冽,“别扫了本公子的雅兴!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识相的话,赶快滚!”梁叶琛被慕容泽那一刻所迸发出的眼神给震慑住了,再看看围拢上来的安阳等人,梁叶琛哼了一声,伸手到他面前,妥协道:“先留下银子才能上去。”慕容泽略微仰头,安阳便将银票递了过去,并低声道:“剩下的请跟我一同去取。”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也都渐渐散去。我端坐于座,挑眉看着他。“你究竟想怎样?”慕容泽一出口便是这样的语气,无可奈何中夹杂一抹微怒。“那你又想怎样?”我低头摆弄着琴弦,“处处与我作对,看我的计划一一被打乱,很惬意么?”“对。很惬意。”慕容泽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覆在我手背上,默默收紧,“你还不是一样?处处与我作对,宁愿借助蓝哲羽的势力也不愿向我服软,从很久之前就是这样,洛熙,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依靠么?”“不错!”我斩钉截铁地回答,然后抬眸,甩开他的手,径自起身,“我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将我送与他人玩乐的人?我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亲手对我放箭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