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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将这句话说得坦诚,可越到后面,越脸红到畏缩。鹿见溪透过光幕看着他。若是以前,她好像最是喜欢这样心思干净的少年,天真可爱,能从他们身上找到温竹的影子。近来才渐次明白了些,弟弟是弟弟,温竹是温竹。温竹不再是这番纯净、不染纤尘的模样,她还是很喜欢他,会轻易被他撩拨得心动不已,是从前不曾有过的感情。鹿见溪抬手,解开围在自己脖子上的轻纱。对他露出脖颈后同心咒的印记。“不行。我家那位小夫君,是个醋缸。”李曦呆立原地。眼见炫目的光华之中的曼妙人影消失在他的面前,像从没有出现过一般。……皇城。鹿见溪用传送阵法联通皇族阵法之际,已经提交了身份的证明。白季因而早得知她要来,派了几位护卫过来领路。几位软甲的带刀护卫见了她便单膝下跪行礼,礼数这样周正死板,倒让鹿见溪一来就默了。所谓的屈膝礼,不就是依靠降低“下人”的尊严,来维持上位者的绝对威严与统治,拉开阶级距离吗?这种返古的做法,这群放在外面都是高人的修士,竟然也愿意配合。匪夷所思。鹿见溪被一堆人簇拥着,并非本意,排场极大地招摇过市。行在宫殿宽阔的阶石前,鹿见溪略一扫四周,便可得见洒扫的宫人,和廊庑下闲走的贵人纷纷侧目看向她的方向。离得远远的,黑眸白眼,一双双瞧得错也不错一下。鹿见溪忽然有种自个被当成动物园的猴子被人观赏了的错觉。正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可算把你盼来了。”第62章。。。。鹿见溪循声望去,入目处,繁复宫装侍女与铁血戎装侍卫的簇拥下,唯有一人着素色衣裳,一身闲散颇有遗世独立之感,让人耳目一新。鹿见溪原本第一眼对来人的印象不错,直待看到跟在他身后,面色不大好看的白季,心底猛然一沉。白季上前介绍道,“这位是护国国师,齐秋珏。”效忠皇室,且拥有国师之名的大修士,拢共有十三位。在这之中,十三位国师之间也有上下区分,齐秋珏虽然不是其中资历最老的,却因为是皇室血脉,属于最“核心”的那一拨。且他资质极为不凡,白季隐退之时,他便已经是尊神巅峰的境界。帝君之下第一人,护国大国师,连齐珩二皇子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齐秋珏与帝后势力分庭抗衡,若不是他仍把持着朝廷的一部分权利,且随时有可能突破帝君之境,全然取代帝后的地位,齐珩早就顺利上位。正因如此,白季是齐珩的太傅,某种程度上和齐秋珏算政敌。而前段时日皇族的西龄树再次升级成蓝果,齐秋珏因此闭关,似乎是要据此突破帝君境。今日他突然出关,杀了白季一个措手不及。若非白季闻讯匆匆赶来,鹿见溪恐怕要被这位护国大国师半路拦截走。这便是古代的不好了,传讯方式落后,往往有消息传达不及时的问题。鹿见溪回味齐秋珏最起初见到她时的那句话,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地行礼:“国师、师尊。”齐秋珏嗯了声,眸光闲散含笑,上下打量她一眼:“久闻不如一见。”“早前便听珩儿道你天赋卓绝,有净化西龄浊气之能。只是寄情山水,不愿出仕,你这样的性子倒是与我合得来。”鹿见溪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堂堂大国师,至于与她套近乎?回给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齐秋珏又道,“我即刻便要闭关,你可愿意与我一起?”鹿见溪睁着眼睛,微笑的表情僵在脸上不变,歪头看了眼白季:是我想的那个意思?鹿见溪在中/央大陆行走半年,走过不少黑市,对这里的修真界有了更深的领悟。总所周知,双修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修行的捷径,不像枯坐修炼时无趣。既能有快感,找对了人,还能事半功倍。但这事儿双方所获得的的收益不全想同,低阶修者往往益处更大。世道上,常常有些走旁门左道的贵家子女,靠这个法子迅速晋级,黑市上也有诸如此类的交易。说白了,就是合作晋级,蹭大神的大腿。鹿见溪刚刚才踏足皇宫,第一次见到齐秋珏,并不了解他的为人。他们皇族的大佬,思想这么开放也就罢了,这种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说?这事儿太过荒谬,她甚至以为是自己想岔了,才求援地看向白季,省得自己先开口说错,闹了笑话。白季清了清嗓子:“齐国师,我徒儿已经有道侣了。”齐秋珏淡定地一批:“这同是否有道侣并不相干吧?无须身体接触,双修而已。”他说话没有刻意吊高的尾音,明明平淡随意,鹿见溪还是从那无起伏的言语之中,听出了那一份潜藏的高高在上,“这对她也是桩机缘,你是她的师尊,难道就不盼着她好吗?”放在外头,哪家姑娘不愿意同一个尊神巅峰境的强者双修,恨不得长期抱大腿?齐秋珏打听过鹿见溪家里的那个所谓的小夫君,一个资质平平的大罗金仙,说句难听的,还是抱着她大腿、拖累她的存在。孰高孰低,正常人心中该自有判断才是。他并不觉得她会拒绝,就算她师尊是为了齐珩做事,她也应该为自己着想。更何况,这是一笔对她而言稳赚不赔的买卖,若他成功晋级了帝君,还能不念着她的好么?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未尝可知。“至于我的要求也简单,若是我闭关的半途有出什么岔子,你只需出手帮我净化浊气即可。”家里已经有个帝君的鹿见溪:“……”你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别说修为了,连脸都差了温竹一大截,只有气质尚可,但一开口就老王霸了。白季顶在前头,面色难看:“我自然不会拦她前程。只是国师此言唐突得很,当着众人之面,倒不像是给人做选择,而是来下通知的。”齐秋珏抱起手臂懒笑了下,左右看看,道歉毫无诚意,“是我心急了些。不过你这宝贝徒弟难得出山一次,若是入了你的白英阁,恐怕我就再也见不找她的面了吧?本是双赢的事,当面锣对面鼓地掰扯开了清算,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可避讳的。”白季眸光一冷:“你……”“是没什么可避讳的。”鹿见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