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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容了。“怎么可能……那家伙虽然是你们侦探社的支柱,但的确没有战斗力吧。”年轻的港黑干部抽了抽嘴角,显然也放松了不少。但是你就经常被战斗力菜鸡的太宰治忽悠啊……虽然不想打击你,但是吧,因为过于纯良而容易被骗的事情真的有近九成的可能性发生在你身上。诗织眼神飘忽了一阵,终究没有说出这句绝对欠打的话。“啊,这次明显是针对我们两个集团的阴谋,要不是出现了计划外的……”尾崎红叶点点头,因着对于面前的女子不算熟悉,她停顿了一下。“治愈系异能,大概也只能照着对方的步调来了。”“那么……我问你们借一下天花板的战力中也先生不算过分吧?”中原中也抬头,点头。“可以。”正在诗织忽悠港黑干部的说话间。*另一边。和诗织有几分相似的青年回到了侦探社,肩上扛了个巨大的麻袋,随手一丢,甚至还激起了一阵薛定谔的灰。做完这一切,他找了个角落站定,用天挺空罗往深入港黑内部也不知道到什么程度方不方便接电话的meimei发了条讯息。和异能特务科给出的资料照片并不相同的男子挣扎着从麻袋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麻袋的口子,探出头。看到袋子外端坐着看起来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福泽谕吉……在大冬天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他立刻很是从心地举双手投降,露出了讨好谄媚的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嗯,那个,我的同伴手下还有一部分我的病毒异能,我可以把这些全部解除的。所以……”“不用了,特地把你‘请’来,并不是为了做那种没有意义的事情的。”侦探社还在的所有人员连带着未来的社员家属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相似的表情。真、武装黑//手//党、全员恶人。毫无违和感。更值得一提的是,黑崎一家同样毫无违和感的加入了这一行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系列。恐怖如斯.jpg在两方前所未有的步调一致下,诗织毫无心理压力地使唤起了港黑的黑蜥蜴和重力使。同样在一处较为隐蔽的山沟沟里,捉住了死屋之鼠的另一位成员,伊凡。“那个魔人不在这里。”通过无线电波传讯,中原中也一脚踩着满脸扭曲微笑上,问什么答什么的青年长发上。莫名觉得这种让他有些熟悉的问话场景惹人烦躁。特别是他有点狂热又轻描淡写的说出“主人”从来都不在的瞬间,更是让重力使有种自己被人耍了的感觉。但这样的行动并不能够责怪任何人,诗织小姐的判断可以说是严密谨慎的,不然他也不会毫不犹豫的跟着去做。果然那只老鼠从某种程度上和太宰治很像,脑子的思考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然而……更让他……的是。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耍了。“我知道哦。”无限联络装置对面传来的声音,带了几分歉意。这还没什么,毕竟谁都想不到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会从一开始就不按套路出牌。不过,这个句尾的“哦”就异常的有灵性了。“我知道了,中原先生。”对面立刻假咳几声,改了自己的口风,一本正经的社交辞令。“没关系,辛苦你们了,因为我还留了后手,排除那里的话,我这次能够确定对方的确切地点了了。”“真的很抱歉,这次麻烦你们了。你们如果想要回收的话,那边那位我是没什么意见的。港黑的异能力者储备也不是很丰富对吧。”中原中也:但我们也不收垃圾……更何况看起来是脑子坏掉了的垃圾。那边的感应范围之内的确只有一个异能力者,我不去那边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怕麻烦把最大的bss拱手相让,而是由于某些个人原因。呜呜呜呜呜,诗织越想感觉越羞耻。她快步沿着商业街的边缘走,站在一家咖啡店门口,捂着嘴。才不会承认,本来让港黑那边跑腿的地方只是她准备当做佯攻或者干脆放弃的地段。唯一一点让她有一丝难以割舍的因素也就是伊凡先生的声音和她家三日月有一点点相似,所以就……好奇心害死猫.jpg众所周知,猫咪拥有强烈的好奇心。为了一个小到极点的目标,甚至可以接受比最后收获还少的报酬。换句人话来说就是,千金难买喵开心。果然,哪怕不是“哈哈哈”的三段式笑声,换成“嘿嘿嘿嘻嘻嘻”一样都带着别样的魔性呢。她戴着收音效果绝佳的耳机,按下了录音键。咦——她才不会因为从没有听过自家三日月用这么痴汉的声音喊过她所以就很想集邮收藏听听看呢。那样就太破坏爷爷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最多不过是当一个恶作剧道具嘛。至于她又是怎么知道伊凡.G的声线熟悉的——石板赋予的无色之王入梦技巧,除了入梦调戏男友很便利之外,找人也很方便哦。而且除了某些不太正常的怪物之外,大部分人在睡梦当中可比现实要诚恳真实的多。没有痛觉其实会造成一种意义上的“精神变态”,能够被人洗脑的存在,精神屏障从来都没有棘手的。而她特地绕过异能特务科,甩开港黑的帮忙。自然是为了。*咖啡店里飘扬着曲调严谨平稳的巴赫,带着白色绒帽的俄罗斯人坐在椅子上,桌上是一杯带着热气的咖啡。他点了点耳机,唇角勾起抹兴味索然的笑,过了一会儿,又翻阅起咖啡厅当中的菜单,像是在寻找合适的配茶点心。“先生。”“稍微打扰您一下,能占用您一些时间吗?”清亮的女性嗓音带着些许官方的正经,但穿着白大褂的少女看起来却完全没有官方人员的板正。陀思有些震惊地睁大眼睛。按照他原先的计划,并不是没有被发现或抓住的可能,但……在伊凡都没有传递消息前来的当下,不管是出现在他面前的人还是时机。都是预料之外的迅速。当然,这同样令人愉悦。他勾起唇角,露出绅士优雅的微笑,朝她点点头。“先生看起来是外国人吗,这样的天气,在空调里还搭着披风带着帽子,出去不会嫌冷吗?您看起来脸色不好……”对方的眼神很是隐晦地扫了他一眼,停顿在了某殉情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