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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微微颔首回吻过去,笑道:“那我去弄个牌子挂身上,写上‘言澈专属’,怎么样?”言澈笑了笑,不置可否。安容与趁机递上西装袋,打算伺候言澈更衣。言澈瞥见了品牌logo,难得没有责怪他花钱大手大脚,只是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衣服换好后,安容与又单膝跪下,为言澈穿上横饰牛津鞋,就像灰姑娘的玻璃鞋一般,一切都贴合的刚刚好。言澈站起身,从包里拿出工作时取下的手表,戴在了左手腕上,正是安容与现在戴着的那块同款,两人这一身打扮就是完美的情侣装。和安容与梳成油头的发型不同,言澈留着少年感十足的中卷发,这样看起来倒是比安容与还年轻了。穿戴整齐后,言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道:“你该不会也订餐厅了吧?”安容与一愣,随即点点头,说道:“我订的青石,青江江心岛上的那家川菜馆。”言澈笑道:“我也是……看你什么都吃,就选了这家。”随后安容与电话取消了预订的餐位,坐上订好的专车,在粉色维纳斯带的恋爱气息下前往江心岛。青石是一家专做川菜的高端店,一般要提前一个月预约才可能有座。安容与是通过父亲的关系加急订的,言澈则是通过钦不语。心意相通的两人在洒满金色夕阳的出租车内,扣紧了双手。到达青石后,穿着精美苏绣旗袍的迎宾小姐将二人领到预订的位子。大厅中央是一个小水池,竹子做的管道引着清澈的水,小竹筒接满后便会“咯噔”一下倾翻,整间店的装潢都透露着nongnong的中国风。点完菜后,两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对方傻笑。突然又都转身去掏什么东西,然后异口同声道:“你闭上眼睛。”两双眼睛反而睁得更大,接着又同时说道:“你先闭上眼睛。”两人默契地笑了,而后认输一般地边闭上眼睛边说道:“那我先闭。”这下两人彻底没招了,在竹椅上笑得抖了起来。言澈摆摆手,开口道:“我数三二一,一起拿出来吧。”安容与点点头,定定看着言澈的眼睛,扣在身后的手又紧了紧。“三,二,一。”言澈不紧不慢地倒数道,接着将手翻了上来。安容与同时跟上,桌上瞬间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logo一样,颜色一样,大小形状也一样。两人又笑了起来,接着便默契地打开了自己的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打算给对方戴上。两条精致的迷你钥匙项链被同时取了出来,都是素面玫瑰金的,淡淡的粉色洋溢着恋爱的味道。安容与再也忍不住,越过方方的桌子去吻言澈,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哥,我好爱你。”接着便走过去为言澈戴上这把象征着“打开我心门的钥匙”。言澈低头看了看这把小巧玲珑的粉金钥匙,拎起来吻了一口,而后走到安容与身旁,也为他戴上了一模一样的项链,在他耳畔轻声说道:“我也爱你。”两人还在竹椅上消化这铺天盖地的浓情蜜意,红着脸玩水杯,婀娜多姿的服务员开始上菜,果然是量少精致的装盘,隔老远都能闻到菜的香味。菜上齐后,言澈破天荒地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才开始享用这顿简直可以按克计费的高级晚餐。酒饱饭足,安容与拉着言澈在江心岛上散步。周围全是你侬我侬的情侣,有说有笑地擦肩而过,连迎面而来的江风都变得甜腻。在这普遍衣着清凉的临江小道上,捂得严严实实的西装二人组倒显得有些突兀了。安容与有些归心似箭,匆匆走了半圈后,就以“走的都消化光了”为由,牵着言澈进地铁站了。当两人出现在公寓楼下时,言澈悠悠说道:“照今天这架势,还以为你会带我去那种很浮夸的酒店套房呢。”安容与笑道:“原本是打算去的,但是酒店里面不太方便……”言澈疑惑道:“什么不方便?”安容与干咳一声,赶紧掩饰道:“没什么……唉,万一有摄像头呢是吧?”言澈一脸不相信,但也没追问,乖乖地跟着他往电梯走。到了公寓门前,安容与转过身来,温柔说道:“哥,闭上眼睛。”言澈照做了。纤长卷翘的睫毛扫了下去,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握住安容与的手也更加紧了。打开房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是檀香,又似是竹香,清新淡雅,令人心旷神怡。又过了几秒钟,房间内传来一阵轻柔的歌声,是上次在酒店里听过的。安容与没有开灯,将言澈领到一个位置站好后,才在他耳畔说道:“哥,可以睁开眼睛了。”清澈的黑色眼眸缓缓睁开,屋子里星星点点,是一串一串挂在墙上的小灯泡。绳子上还用小木头夹子夹着照片,大部分都是之前安容与偷拍的言澈单人照,各种角度、各种表情、各种场景,还有一部分是两人的合照,将一幕幕最美好的青春定格在时间的缝隙里。言澈微蹙眉头,眼里开始晶莹,他看向照片墙的中间,缺了一张,正有些疑惑,就见安容与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拍立得,借着昏黄的灯光,扯着言澈的领带往自己脸上靠,在双唇碰到的一瞬间,拍立得的快门声响起,记录下了这天造地设的剪影。安容与得逞后就要去看拍立得出的照片,又被言澈有样学样地拽着领带拉了回来,来了一个更加深刻的吻。制作精良的西装总是能让人产生一种别样的欲|望,尤其是在那些布料裹在一副年轻、美好的rou体上时,这种异样的情绪更是抵达巅峰。言澈没有给安容与查看照片的机会,而是挑逗一般地拉着他的领带,往卧室里走去。刚打开卧室门,又是一脸震惊,手也自然垂了下来。屋顶上飘满了红白两色的心型气球,长长的绳索下面也系着照片,全是两人最近的合照,每一张都十分养眼。床上铺了一些红玫瑰花瓣,呈一个爱心状,床头多了一个镂空的台灯,灯光打在灯罩上,映得屋子里一片星空。“我本来想摆蜡烛的,”安容与从身后搂着言澈,在他耳畔说道,“但是想想好像不太安全,就换成了气球和花瓣,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音乐正唱到“Letmetouchyht,giveyoumyeverything”,言澈没有答话,而是笑得很勾人,再次拽回安容与的领带,将他重重推到床上,打乱了那一片花瓣。安容与靠在床头,笑眼盈盈地看向坐在自己腿上开始解领带的言澈,忽然就有些口干舌燥。安容与正要去抱他,就见他身子一侧,从床头柜里翻了一张卡片出来。安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