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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唇。他鼻息间的热气扑在手心痒痒的,她下意识蜷缩了手指。“这里不行,有……有人会看见的。”边慈垂眸蹩脚地解释。“没人看见就可以了?”言礼坏心眼反问她。然后又被“凶狠”地瞪了一眼,言礼笑得眼尾都弯了,挺腰站直,握住刚才被自己吻过的手,感叹道:“今天我又多明白了自己一点,只要有男人出现在你身边,我就会不爽,我的小心眼在这件事上展现得淋漓尽致。”羞耻劲差不多过去,听见言礼这么说,边慈一挑眉,在心里得意地想,看吧,风水轮流转,该轮到你羞耻了。“我可以说句实话吗?”边慈举手提问,脸色看着乖巧,眼神里的狡黠却将她出卖得干干净净,言礼装作没看见,配合她的表演,点头道:“你说。”“你这种小心眼我还蛮喜欢的,虽然你自己会不爽就是了,而我正强烈地感受到被人爱着。”说完,边慈还不忘卖乖:“我这样是不是在你的伤口上蹦迪?”“……”“你开心就好。”边慈打趣他:“听起来好勉强。”言礼依旧配合:“那我应该怎么说?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这回边慈终于玩够了,不好意思摆摆手,做了个“到此打住”的手势:“你放心吧,这种肆意发挥小心眼的机会不常有。”“你又低估自己了。”言礼想到未来还有那么多年,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还有无数次,略感惆怅,“还是我自己先习惯这种不爽比较实际。”“那我也得习惯一下。”聊到这,边慈才想起一个要紧的事情,忙问言礼,“你们数媒专业女生多不多?”“不清楚,听说男女比例是四比六。”四比六……四舍五入都一半一半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女生学数媒!边慈感到烦恼,又不知道该冲谁撒气,只能兀自嘀咕:“你才是要停止散发魅力吧。”“你说什么?”言礼没听清,头微垂,凑近问她。边慈才不给他得意的机会,抛下乱七八糟的念头,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学生活动中心说:“我说我们走快点,那里好多人排队呢。”-按流程跑完报道手续,两人手上多了一套军训用品和一张校园卡,回宿舍分别办完入住手续后,两人又一起去校园超市买了生活必需品。新生报道这几天,宿舍楼没有限制出入,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除了新生和家长,还有卖开学小物品和拿着单子宣传宽带和手机卡的往届生们,楼道走廊堆满了各种杂物,说话声混在一起,比食堂还热闹。边慈走在前面开路,言礼抱着一堆东西跟在后面,两人一路喊着“借过一下”、“拜托让一让”总算到了五楼。“514、516、519、521……哎呀走过了,倒回去,517到了,停停停!”在自己宿舍门口站定,边慈掏出钥匙开门,先一步窜进去,用身体抵住门边防止它回弹,才对言礼说:“可以进了。”言礼两步跨进来,把东西先放在了趁手的书桌上,甩了甩有点发麻的胳膊,看着阳台门上的空调说:“这玩意儿能开吗?好热。”边慈将电脑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抬眸正好看见了遥控器,拿起按下开关键,空调滴了一声,成功启动,凉风从扇叶里扫出来,言礼扯了扯T恤领口,觉得还不够凉,抽走遥控器,调成了18度。“你这样对着吹会中暑的。”“让我凉快凉快,就五分钟。”“一分钟也不行。”边慈把遥控器抢回来,升了四度,见状,言礼只剩叹气的份,朝她伸出手:“那给我张纸。”“这个可以有。”边慈从包里拿出湿纸巾,言礼伸手来拿被她挡住。“我帮你擦,辛苦我们男朋友了。”边慈撕开包装,冲言礼勾勾手,他弯腰凑过来,一副闭眼享受状。“先在这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也过去帮你收拾。”“不用,我东西少,自己弄就行。”言礼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薄荷味,趁边慈没防备搂住了她的腰:“给我一张,我也帮你擦。”边慈无从抽身,无奈地笑:“你不要闹,一堆东西没收拾。”“不着急,收拾不完今晚去外面住。”“好哇,你在这等着我呢。”边慈戳了戳言礼的脸,偏头哼了一声,“我才不去外面住,我就要住这里。”言礼有商有量道:“可以,不过你要亲我一下。”“为什么?”“你都快一天没亲我了,我今天这么累,为你忙上忙下,我胳膊都麻了,明天起来肯定会酸……”“打住。”边慈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时候你耳朵怎么不红了?”“今天红过了。”左右这房间里没外人,言礼无所顾忌地在边慈面前耍赖,“要么去外面住,要么亲我,你自己选。”“……”边慈打算在他脸上敷衍一下,心思立刻被看穿:“脸不算,你要亲也行,反正不算。”“……”言礼料到边慈会不好意思,特地闭上了眼睛:“我看不见,你可以开始了。”被他这么接二连三的闹,边慈剩下的害羞情绪也消失殆尽,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她听见了门外摸钥匙的声音。边慈放佛瞬间被拉到人声鼎沸的街道,触电一般推开了言礼,还多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心虚得好像前一秒真的要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门被推开时,言礼还处于被女友无情推开的受伤状态,哀怨地望着边慈。“有人进来了。”边慈小声冲他解释了一声,脸上挂起不太自然的笑,准备跟新室友打招呼——说新室友不正确,应该是老同学才对。边慈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不是跟何似一样精彩。门自动关上的声音打破了宿舍的安静,何似拨弄了一下钥匙,笑道:“真巧,好久不见。”英语口试一别后,边慈再也没跟何似见过面,班上组织了好几次聚会,她一次都没有参加,听说一直在欧洲旅游,大家说她这才叫潇洒。拿通知书那天何似也没来,边慈看了老师那边的名单之后才知道,她被一所外国语大学录取了,离元城和榆清都很远。她心底清楚,尽管话都说开了,何似怕是也不想再跟她见面。这样也好,省得双方都别扭,虽然她不讨厌何似,甚至还挺喜欢她的性格。没想到时隔一个暑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何似在笑,可边慈感觉空气中都透着一丝勉强。可能因为言礼也在场。他们的对话何似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