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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坐起身来瞧著与他相隔的墙,突然,惊恐的哭喊声从隔壁房间传来......「啊....啊....」阿星跳起来,直衝到阿东的房裡。一看到他被恶梦纠缠著,痛苦的蜷著身体,不住地颤抖哭泣时,阿星连想都没想的就一把将阿东抱在怀裡,喃喃低语安慰著说:「没事、没事!阿东不怕,只是恶梦而已,已经不要紧。」阿东紧抓著阿星,不住哭泣、颤抖,尚未从恶梦是清醒过来。阿星拂开他额前汗湿的头髮,轻吻著他的额、他的肩,大手在阿东的背上轻抚著,给予他所需要的安慰。阿东慢慢地从恶梦中清醒,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这时才意识到身边还有别人。他抬起晶亮湿润的瞳眸,迷惘地看著阿星。「知道我是谁吗?」阿星低声问著,不希望第二次吻他,自己仍被他当成别人。「阿星?」阿东以哭泣过的声音叫著阿星的名字。阿星扬起一抹微笑,眼裡有著讚赏。「没错!我是阿星。」语毕,他低头吻住阿东的唇。阿东吃惊地瞪大眼睛,以為自己仍在作梦。但是在他唇上吸吮的感觉好真实,而那突然闯进他口中的湿软舌头,更是让他惊吓得发出呻吟。当他听见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时,顿时被吓得完全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真的和阿星接吻,他惊得全身发烫,脑子裡一片慌乱。阿星的吻坚定而不容反抗,却不显得粗鲁。阿东拼命想抵抗,阿星却轻易制止他挣动的手,反而吻得更深入,更缠绵,像永远嚐不够似的,不停地吻他。「不要!」阿东用颤抖的声音拒绝著。「快放手!」阿星发现阿东哭了,他用舌头舔著阿东的泪珠,低声问道:「為什麼哭?」「我讨厌你的吻!」阿东转头躲开阿星的唇。阿星听到阿东的话语脸都绿了!阿星伸手捏住阿东的下巴,逼视著阿东想逃避的双眼,恶狠狠地问道:「阿东,你為什麼讨厌我的吻?难道你的心裡另外有喜欢的人,对不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麼,快放开我!」阿东已经逐渐从惊惶中恢复,对於阿星的无礼行為感到既羞愧又愤怒。「我不放,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阿星双眼怒视著阿东说。「这还用得著问吗?我是男生,当然讨厌被男的吻,不管心裡有没有喜欢的人都一样。」「你有性别歧视?」阿星不满地抱怨,但却守信用地放开他。「性别歧视?」阿东倏地站起身,白瓷般细緻的美顏上染著因气愤而產生的红晕。「我才不是性别歧视,这是基本常识。」「没有办法改变你的想法吗?」阿星步步向他逼近。「绝不可能!」阿东坚定的否决,身子却被逼得节节后退。最后,他被逼得紧贴著墙,无路可退,阿星的身体逐渐向他靠近,他能感觉到阿星身体散发出的热气!但阿星在两人身体快要贴便时突然停住,阿东紧绷的神经总算得以鬆缓,可是不一会儿阿东的心又被吓得怦怦直跳。阿星完全没碰他,只是慢慢将唇靠近他的耳边,吹著热气低语道:「阿东,我喜欢你,也想要你,我会很温柔的。」听见阿星露骨的挑逗,阿东自觉该狠狠给他一拳或一掌的,但却反而感到脸红心跳,脑中天旋地转得让他快站不住脚,阿星趁势将他毫无抵抗力的身体往怀裡一揽,温柔地拥著,并没有多餘或过分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像这样抱著你,你会觉得讨厌、噁心?」阿东此时全身僵硬得像根木头,紧张得手足无措,但阿星那不带威胁的拥抱,反而让他情绪渐渐平静。他可以贴著阿星胸膛的手,感受到他同样急促的心跳,这让他明白紧张的并不是只有自己而已。阿东稍稍推开阿星,迟疑说道:「我并不觉得噁心,可是也不喜欢,热死了!」阿星先是瞠目结舌地瞧著他,随噗吓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你还会说俏皮话。」「你想不到事还多著!」阿东一说完,出其不意地朝他腹部狠狠挥一拳。「唔!」阿星闷哼一声,痛得捧著肚子跪倒在地。「这是对你无礼行為的惩罚,现在你马上离开我的房间。」阿东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尽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容违抗。「不要!」阿星一口回绝,抱著还隐隐作痛的肚子在榻榻米上躺成个大字,毫不客气地道:「我要睡在这裡。」「不行!你立刻出去。」「我不要!反正你只要当作没看到我就可以。」「你明明就在这裡,我怎麼可能当作没看到?」「是吗?」阿星侧躺著,用手支著头,好整以暇地瞧著阿东说:「这表示你承认我的存在罗?」「当然....」阿东本来要说「是」,但一想到他们先前的“赌约”便猛地闭上嘴,「当然不是。」阿东知道自己斗不过阿星,见阿星坚持不肯离开,他只好将床垫移到离阿星最远的地方,贴靠著墙睡。要睡之前,他特地警告阿星:「不准再碰我!否则我一定打得你鼻青脸肿。」阿星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将阿东的警告放在心上。一场误会空气中瀰漫著一股浓烈的火药味。由於阿星昨晚的恶行恶状,再加上今早阿东是在阿星的怀裡醒来,即使阿星特地做了早餐大献慇勤,免不了还是遭到阿东的冷眼。虽然早料到阿东会这样的反应,但阿星的心裡还是很不好受。餐桌上的僵冷气氛,阿东不理不睬的态度,让阿星如坐针毡、食不知味。「阿东,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阿星试著打破僵持的气氛。「嗯!」阿东轻应一声,不置可否。「你父母怎麼放心让你一个人,住这麼大的房子?」阿星疑惑的眼神望著阿东问说。阿东自顾一口气将碗裡的稀饭吃光,满足地舔了舔嘴角。热稀饭一下肚,他的脸色也丰润许多。「我父母都住在南部,我要念这裡的大学,当然只好一个人住在这裡。」「你要念这裡的大学?这麼说来,过了暑假你就是我的学弟萝!」阿星惊喜地说著,高兴得眉飞色舞。陈超东看起来比较实际学龄还小,阿星一直以為他只是个高中生,没想他也要念大学了,如此一来就不怕开学后被迫和他分离,他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他只要再加把劲,让阿东接受他的感情就可以了,环境已经不足构成问题了。阿东面无表情的看了阿星一眼,自言自语:「连人家的来路底细都摸不清楚就黏著人家不放,天底下还真没见过这种人。」其实,阿星早就想知道所有关於阿东的事,但总是苦无机会;而他又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更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