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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目的的。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还好没让我白来一趟。”大口喘着粗气。我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还好这只是误会。要是让我们在荒野上见到你们。恐怕少不了一番对峙了。”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奇卡扎巴多杰“西部野牦牛队”的创始人。特意穿着一身有点旧但是很干净的西装赶到我们临时下榻的旅馆来感谢我。只因为我是第一个跑到这里为他们带来礼物的客人。在藏语中。“扎巴”是非常厉害的意思。“多杰”代表的是“金刚”。眼前的这个藏族汉子无愧于这个名字。虽然他的死让人充满了遗憾。但他却真正的开始让全国人民开始关注可可西里无人区。开始关注我们并不熟悉的藏羚羊。关注这群在死亡边缘维护生态环境的勇士。玉树县还很贫困。所以我们住在了县政府的招待所里。即便是这里最好的房间。在赵宏林眼中也是那样的简陋不堪。不过这不能让我减少对这里的好奇。反而对这块还很贫穷的土的上诞生了如此众多的环保义士感到不解。“没什么。我们没有提前打招呼反而给你们带来了不小保护站看看。没想到我这身体实在支撑不了。”“双方在友好与热烈的气氛下共同探讨了高原生态保护的问题。王风也是在这次的会面中和英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多年以后。在一次纪念烈士的活动中。某个很有才的撰稿人写出了这么一句纯属万金油的废话。当时我并不在场。如果我在。他绝对不会再念出后面的内容。对于这个为了信念敢于舍弃生命的人。如此没有营养的台词简直是一种亵渎。即便他是想讨好我。我也会毫不留情的将稿子扔在他脸上。“您能放着前途远大的书记不当。跑到深山区搞环保。这是因为想给索南达杰报仇吗?”我当时明知故问的向他诘难:“我想知道你打算做到什么的步?”他只是哂笑了一下:“我当然想报仇。不过我也不相信中国就没人搞环保。你在山下搞你的。这山上环境恶劣。就只有我们来做了。”为了表示我对他们的敬意。于是我让赵宏林张罗着在这高海拔的小县城置办一桌酒席。这也算是中国人的传统。虽然远远比不上我在北京见过的奢华盛宴。但在这小的方也算是铺张浪费的一餐。酒桌上那些顶着巨大生存压力的队员们自然不会充满绅士风度。看着自己的队员开怀然泪下:“你知道么。我这个书记无能。连让兄弟们正常拿到工资都做不到……杰桑(索南达杰)说过。在中国办事不死几个人是很难引起社会重视的。如果需要死人。就让我死在最前面。我愿意跟在他的身后。可我这些弟兄们。他们却跟着我一起受罪……”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这铮铮铁骨的汉子。看着他泣不成声。在场者岂有不动容的?这还只是野牦牛队刚刚成立不久。岂不知更大的困难与威胁还在后边。临走时我将自己的汽车留了下来。谁知他却苦笑的摇了摇头:“你的车太费油。我们用不起!”早已生出惺惺相惜之感的赵宏林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哥。你在无人区里为了子孙万代连死都不怕。难道我们还能让你自己掏汽油钱?”听了这句话他感慨万千的叹了口气:“只要有人理解。我死在可可西里也心甘情愿!”最后我短暂的到访总算是结束了。留下的除了一部汽车和大量野外生存工具。还有一个我永远不能忘记的身影。当我做着普通的客车离开县城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在我那辆车的带领下。神色坚定的男人们再次朝着生命的禁区出发。同时我也为自己不能和他们一起奋战感到无限的遗憾。当时的我却不知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可西里。同样是最后一次见到索南达杰。几年后当他的死讯传来时。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意志犹如雪山一般的康巴汉子怎么依然不能逃脱宿命呢?在我全力的经济支持下。他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不会选择自杀这种充满悲愤的方式。可他依然回归了雪山的怀抱。在与一伙武装分子的冲突中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回想起来他似乎早就明白自己的归宿。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当他选择这条道路的时候。就意味着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这项事业。牺牲与自杀还有区别吗?我不知道。但愿英雄已经瞑目……(第二卷、飞扬的青春第四百零二节、奥斯卡奖16K网更新时间:2009-9-80:33:52本章字数:3257如果说我的作品大多是一些建立在想象力的基础之上,那么报告文学就是建立在真实的生活与磨难之上。自悼念孔繁森以来,本来有所降温的青藏高原再次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这次我们不仅是在纪念某个故去的英雄,还是在关注着正在奋斗的勇士们,这在新中国也算是屈指可数的例外,我们终于从怀念烈士向着关心即将成为烈士的人转变,只可惜还是没能逃脱索南达杰的给总结的那句定语。“……当时我就站在盗猎份子的身边。”那个和我一起走下高原的作者站在大会堂的主席台上,手指着一张张自己拍摄的相片:“这只小羊羔饿得没有奶水,就吸允着母亲血rou模糊的**,可是它的mama已经被盗猎份子剥了皮……当时扎书记抓住一个盗猎份子咆哮着:你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可可西里的自然环境过于恶劣,所以才有了生命禁区的比喻,但是我们的队员一没装备二没补给,全队只有三支枪和两辆状态堪忧的老式北京牌吉普,许多次进山他们一人一天的口粮仅仅是……仅仅是两根手指粗的火腿肠,就是这样西部工委全部58名工作人员还经常性的领不到工资……”台上的人已经泣不成声,感染的台下也是手绢翻飞泪水涟涟,我没有去听他的报告,因为很多内容我早已知晓。甚至还是亲眼所见,就在人们突然知道有这么一群人为了三江源头地清净而赴汤蹈火的饿时候。天下慈善基金会在我地拨款下已经建立了专门的账号,从现在开始,西部工委全体人员的工资改由基金发放,装备以及运作资金也由基金进行核销,他们的子女教育以及将来的就业问题也由天下集团负责解决。换句话说,除了我不能解决枪支弹药之外,他们地一切后顾之忧都由我来摆平,记得上辈子听说,野牦牛队自九五年成立到九八年扎巴多杰去世,负债达86万元。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我能保证他们的基本运作呢?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只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