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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这一跃的高度甚至在背后出手之人之上,瞬间笼罩了他因为下坠而无力防守的下盘。那人大惊之下,双手齐出,想要再翻身上跃,抓向齐格的双脚——只是,他此时的速度已然慢了。齐格迅捷无比的身形已经如大山一般笼罩了下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人已经忍不住闭上眼睛,承受即将到来的命运——命运的转轮却并未如他预料般运行。齐格只是一脚轻轻的将他剔出两米之外,那人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一摸胸口,尽管疼痛,却竟然没有一根胸骨断裂,立刻意识到是对手手下留情,不竟脸红了红,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另一人震惊得看着齐格飞出一脚,正打算乘他力尽之时,再补上一脚,齐格飞快下落的身体却在空中又划了一个半弧,一脚踏在他的肩上,双手一抓,已然制住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大家既然都是一起打仗的兄弟,又何必自相残杀呢?”他的声音如此的沉稳镇定,仿佛片刻之前那场生死攸关的恶斗完全与他无关似的。如果说片刻之前他说这句话,换来的只是轻蔑与鄙视的话,那么此刻,姑且不论围观之人的想法,这两个败在他手下的士兵眼中,却已经隐隐的露出一丝后悔之情。“好了好了,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吧。”青吉终于说了一句话,四周的人带着疑惑的神情望望齐格的背影,有些依依不舍的四散开去。齐格放开手中被制的人,诚恳地道:“对不起,刚才冒犯了。”那人哼了一声,走开去,却在走到地上那人身边时,伸手将他扶了起来,两人默默的慢慢的走开。“伊文,你刚才干吗拦着我?”青吉有些不满的嘟囔。我轻轻笑了一下——经此一役,恐怕没有多少人敢轻视齐格了吧——毕竟,战场上,还是一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你难道没有看出来那两个人是一对?”我调皮的冲青吉眨眨眼,他睁大眼睛,大张的嘴巴简直可以吞下一个蛋来:“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20 回复此发言--------------------------------------------------------------------------------37回复: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如果不是一对相濡以沫的朋友或者恋人,他们的攻势怎么可能如此默契?如果不是齐格的柔韧度够好,此刻怕是早已倒在他们的进攻之下。这样天衣无缝的搭配,怎么可能是才刚刚认识、甚至是互相敌视的人所能做到的呢?”胃里突然一阵反胃,我忙捂住嘴巴,随即想到这样也无济于事,抬起头,却已然看到青吉更为惊讶的表情,只好冲他无辜的笑笑。“伊文……你……”他疑惑的看着我,又看看齐格,吃惊的嘴巴已经张大到可以放下整整两个蛋了。突然意识到他的眼神是什么含义,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你误会了!”他拼命的合拢嘴巴,然后意味深长的叹一口气:“你也不要掩饰了,反正夫妻同时参军的例子,古来又不是没有,没什么好瞒的!”“不是的……”我急急得想要解释,他却已经先一步打断了我的话:“可是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呀!都这样子了还上战场?”眼里隐隐的,是有些担忧的责备。我不由得暗自苦笑,解释不清了呢。齐格却还不知道孩子的事,只是疑惑的望着我,我顿时觉得连头也大了起来,只好拍拍青吉的肩膀:“好了好了,下午还要赶路呢!你快去吃饭吧!”他看着我有些头大的样子,露出半个暧昧的笑容:“那我不打扰你们,先去吃了呀!”然后促狭的望了齐格一眼,转身离去,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有隐去的笑意。晤……一般人家怀孕的人是不会这样随随便便跑出来的呢!可是,作为皇帝,如果因为怀孕而不能御驾亲征,说出去,岂不要成为天下的笑柄?我无奈的转身看向疑惑的望着我的齐格,有些尴尬的扯起一个笑容——事实上,由于历代都把皇帝被抱视为对皇室的侮辱,所以,这一次,对埃尔处罚的真正罪名也只有几个老臣和宰相知道而已。“嗯……这个……那个……”我踌躇着,看见齐格的眉头开始越皱越紧。“那个……这个……”晤……我这样不清不楚,是人都受不了吧?嗯,好在瓦伦训练人还是一流的,齐格现在还保持着镇定的风度。“这个……”我又偷偷看了他一眼,终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刚才的事,你就当没看到吧!”然后,也顾不上看他脸上的表情,赶忙转身离去。“……伊……文……”他略有些踌躇的呼唤在我身后响起,冷不丁的叫我怔了怔。“你放心……至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或许前一声称谓还叫得踌躇,这一句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放心……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的!”然后,转身朝饭蓬走去。夜幕降临,鉴于前一日被青吉发现的前例,这一次,我直接掩去声息,飞身而出。寂静的林地上,一只小小的秃鹫盘旋而下,轻轻的落到我的手上。我伸手自它爪下取出卷轴,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兰妃这次得病似乎很严重啊,竟然时至今日都没有醒来!记忆之中,似乎也只有生了乐文以后的那一场大病可以与之媲美吧……一夜吹风……夜露风重……他的身子竟已弱到这种地步了吗?我皱着眉,随手将卷轴捏成粉末,将秃鹫放飞,重又慢慢的思索着走回营帐。一座白色的帐篷里透出微弱的光芒,在重重的幕帘后若隐若现。如果记得不错,这应该是——我闪身进了帐篷。一豆孤灯静静的在夜里燃烧着他的青春,床铺依然叠得整整齐齐,显示着主人并未曾使用过的事实。一边帐篷厚厚的内壁上悬着一把长剑,古朴、稳重,却又带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之气——如果记得没错,这似乎是十多年前,他从南疆回来时,父皇派人请能工巧匠采白练金刚锻造而成,亲自赠与的。据说这把剑销金断玉,吹毛断发,是一把不可多得的旷世奇剑——只不过,却从来没有人